朔风裹挟着细沙拍打着二十万大军的营帐,叶白夔帐内的牛皮地图上,无数赤色标记如血点般密密麻麻。张良用竹筹在平城与两敌营之间划动,烛火将他脸上的阴影拉得老长:李世民与努尔哈赤虽互为仇敌,但我军若强攻平城,两虎必然合流。田丰将斥候送来的情报重重拍在案上:高句丽军已在城东十里构筑拒马,努尔哈赤的骑兵则在城北密林出没,分明是要对我形成钳形攻势!
夜色深沉时,扬素亲率五千精锐骑兵,马蹄裹着棉絮悄然逼近高句丽营寨。月光下,关树铭的青龙啸月刀寒光一闪,割断第一道鹿砦绳索。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梆子响刺破夜空,睚眦挥舞着双锤从营垒中冲出,锤影所过之处,扬素军前排的盾牌瞬间四分五裂。雄志武大吼着举刀迎战,刀锤相撞迸发出耀眼火花,震得周围士兵耳膜生疼。
平城西门突然大开,多尔衮的银枪在火把照耀下如毒蛇吐信,领着三千铁骑直扑叶白夔本阵。赵燃灯单骑冲出,白鸟朝凤枪化作万千寒星,与多尔衮的枪尖撞出连绵金铁之声。城墙上,努尔哈赤望着厮杀的战场,忽然抓住方孝孺的胳膊:命年羹尧绕道偷袭他们粮草!
主战场的喧嚣中,刘炎帝的炎帝刀劈开高句丽军阵,刀锋上凝结的血珠随着每一次挥砍飞溅。裴元庆舞动双锤从斜刺里杀出,锤风将三名士兵直接震飞。禺狨王与赤尻马猴兄弟舞动金箍棒,如旋风般扫过敌阵,却见猕猴王从高处跃下,三根金箍棒在半空轰然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了三人狰狞的面孔。
左翼告急!皇太极的骑兵突破防线!传令兵的嘶吼声被箭雨淹没。叶白夔摘下玄铁令旗指向东北:赵云、卢俊义,带玄甲军迎敌!夜照玉狮子踏过血泊,赵云的银枪如银龙出海,连挑七名敌骑。卢俊义的枪尖则专取咽喉,所过之处高句丽士兵纷纷捂着脖颈倒下。
混战中,夏朱军的八棱紫金锤再度登场,却迎面撞上李峰的苍天青龙戟。两件重兵器相撞的轰鸣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夏朱军虎口迸裂,而李峰的坐骑呼雷云豹已趁机前冲,戟尖直取面门。千钧一发之际,鸠摩罗的雪山长矛横空刺来,逼得李峰侧身闪避。
血色残阳下,李世民帐内,徐茂公将染血的军情急报掷在沙盘上:叶白夔军虽勇,但努尔哈赤已派人送来密信,愿以半数城池换取联手。李世民把玩着玉佩冷笑:传令李靖,明日卯时发动总攻,告诉努尔哈赤,平城破后,我只要他项上人头。与此同时,叶白夔摩挲着染血的佩剑,对张良低语:派人散布谣言,就说李世民与努尔哈赤早已私通...
当第一缕晨曦染红天际,平城四周的喊杀声彻底撕裂了黎明。二十万大军的旌旗与高句丽的玄色战旗、后金的赤色龙旗搅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疯狂涌动的血色海洋。
高句丽大营内,青铜油灯在徐茂公手中的竹简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晕。李耳抚着雪白长须,枯瘦的手指在沙盘上画出弧线:叶白夔派人散布我军与努尔哈赤私通的谣言,此乃驱虎吞狼之计。徐茂公冷笑一声,抓起一把砂砾洒在代表叶军粮草辎重的标记处:既然他想离间,我们便将计就计。命裴元庆率三千死士伪装成后金骑兵,夜袭叶白夔的粮草营,再故意留下努尔哈赤军的佩刀。
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斥候浑身浴血闯入:报!叶白夔分兵五万往城北密林,似要围剿努尔哈赤的伏兵!李耳与徐茂公对视一眼,同时抚掌大笑。徐茂公迅速展开新的羊皮卷,在平城东南角画下红圈:命勾陈、睚眦率轻骑绕道偷袭叶军后营,项瑜、淼截断其退路。待叶白夔大军陷入重围,李靖元帅便可直取平城。
与此同时,刘备军大帐内,张良将染血的假情报狠狠拍在案上:高句丽的后金佩刀,拙劣得可笑。田丰却盯着地图上突然出现的大量空白区域,瞳孔骤缩:他们真正的杀招在东南!徐茂公定是想趁我军注意力被牵制,突袭后营。韩子成迅速在沙盘上移动兵俑,模拟出十几种可能的战局走向。
张仪突然抓起令旗,指向东北方向的山脉:既然高句丽想让我们与努尔哈赤鹬蚌相争,我们便将计就计。他眼中闪过狠厉:命扬素率八万大军假意围剿努尔哈赤,实则在山道设伏。赵燃灯、刘炎帝各带两万精锐埋伏东南,待高句丽军深入,来个瓮中捉鳖。叶白夔握紧腰间佩剑,冷笑道:告诉散布谣言的细作,加把火!就说李世民已与努尔哈赤密会三次!
夜幕降临,平城四周暗流涌动。高句丽营中,裴元庆的骑兵披着后金军旗,如鬼魅般潜入叶军粮草区,马蹄裹着的兽皮声响。与此同时,杨素的八万大军正沿着山道缓缓推进,月光在将士们的甲胄上泛起幽蓝冷光。双方的斥候不断将假情报送回各自大营,谎言与真相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而平城这座孤城,即将成为埋葬阴谋与鲜血的修罗场。
子夜时分,裴元庆的伪装骑兵如黑蛇般游入叶军粮草营。火折子点燃草料垛的刹那,冲天火光中,后金制式的狼头佩刀被狠狠插在焦土上。巡夜的雄志武望见漫天火海,青筋暴起地嘶吼:努尔哈赤狗贼!他提刀欲追,却见箭矢如蝗从暗处射来,身边亲兵顿时倒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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