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营地顿时陷入一片混乱,火焰借着夜风迅速蔓延,营帐、粮草车接连被点燃,浓烟遮蔽了半边天空。典庆、典宠兄弟挥舞着沾染泥浆的长刀,率领死士们见人便砍,所过之处惨叫连连。给我拦住这些纵火贼!巨灵神挥舞着开山斧冲来,斧刃劈开两名死士,溅起的血花落在熊熊燃烧的营帐上。
正在押解庞涓的宇文成都猛然勒住缰绳,望着后方冲天火光,脸色骤变:不好!中计了!他刚要调转马头,庞涓突然暴起,手中长枪直刺宇文成都咽喉。宇文成都反应极快,横刀格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庞涓虎口发麻。两人顿时战作一团,刀光枪影中,魏军降兵纷纷抽出暗藏的兵刃,与汉军厮杀起来。被一回合打倒在地
许都城头,曹操见火起,立刻挥动令旗。许褚挥舞着狼牙棒,带领虎卫军冲在最前方,所到之处汉军士兵纷纷飞退。乐毅在南门严阵以待,见魏军倾巢而出,冷笑一声:来得好!他手中画戟一挥,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万箭齐发,箭雨瞬间笼罩了冲在最前面的魏军。
韩信站在中军大帐前,望着四处奔逃的汉军,神色镇定如常。他迅速传令:东方希、伏羲率部围剿纵火贼,巨灵神守住粮草辎重,乐毅继续压制南门,其他人随我迎击魏军主力!随着一道道命令下达,原本混乱的汉军渐渐稳住阵脚。
战场上,典韦父子与宇文成都的战进入白热化。典韦双戟如狂风暴雨般攻向宇文成都,典满则持枪缠住庞涓。宇文成都越战越勇,大刀虎虎生风,逼得典韦连连后退。忽然,一声巨响传来,汉军的一座了望塔被大火烧塌,砖石纷纷坠落。
此时,曹操亲自率领亲卫军加入战团他摘下青铜面具,眼中闪着狠厉的光芒,长剑直指韩信:韩信小儿,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韩信冷笑回应:曹孟德,你以为这点小计就能翻盘?说着,他挥动令旗,汉军精锐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将魏军渐渐围在中央。
火势仍在蔓延,照亮了整个战场。双方士兵在火海中厮杀,鲜血混着泥浆浸透了大地。许都城下,
曹操剑锋一转,直取韩信身侧的传令兵。寒光掠过之处,三名汉军士卒喉间血如泉涌。韩信却趁着这瞬息间隙,策马退入阵中,数十面汉军战旗突然竖起,将他身影完全遮蔽。汉军骑兵的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铁蹄扬起的泥浆裹着火星,朝着魏军侧翼狠狠踏去。
护主!许褚的大刀横扫半圈,砸飞两名汉军骑兵,溅起的碎骨混着血沫喷在曹操玄色披风上。典韦双戟绞住宇文成都的大刀,嘶吼着将对方往火堆方向推搡,典满长枪如毒蛇吐信,逼得庞涓连连后退至燃烧的营帐边缘。忽有断梁坠落,宇文成都借势一跃,刀锋擦着典韦耳畔劈下,带起的劲风割裂了他脸颊。
东南角,东方希与伏羲的箭雨如乌云压下。典庆、典宠兄弟举着残缺的盾牌,带领残部边战边退。巨灵神的开山斧劈开火墙,斧刃上燃烧的木屑纷纷扬扬落在死士们身上,惨叫声与兵器撞击声混作一团。往护城河方向撤!典庆挥刀砍断一名汉军长矛,后背却被东方希的箭矢贯穿,踉跄两步栽进火坑。
乐毅在南门城头将画戟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击都有魏军士卒从云梯坠落。忽然,城头传来巨响——汉军投石机发射的巨石撞碎女墙,飞溅的砖石砸中三名魏军弩手。趁着守军慌乱,汉军敢死队踩着同伴尸体攀上城墙,与魏军展开白刃肉搏。
曹操望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阵型,脖颈青筋暴起。他长剑劈飞一名汉军校尉,转头对戏志才大喊:还有何计?!谋士抹了把脸上血污,指向东北方:主公!汉军阵型东北角骑兵稍弱,可集中精锐......话音未落,一支流矢擦着他额头飞过,在身后的断墙上钉出火星。
此时,宇文成都瞅准典韦防守空隙,大刀猛劈其肩甲。典韦吃痛单膝跪地,却在刀锋将落时暴起,双戟死死钳住刀刃。爹!我来!典满长枪刺向宇文成都腰腹,却被对方侧身躲过,反手一刀斩断枪杆。庞涓趁机挺枪直取典满后心,千钧一发之际,许褚的狼牙棒横扫而来,逼得两人同时后退。
韩信在阵中再次挥动令旗,汉军后阵突然推出三排巨型床弩。弩箭粗如儿臂,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射向魏军中央。曹操瞳孔骤缩:散开!快散开——话音被爆炸声吞没,最前排的魏军盾阵瞬间被撕裂,残缺的肢体混着盾牌碎片抛向半空。火光中,汉军如潮水般压来,许都城下的血火,愈演愈烈。
许都城外的焦土还在冒着青烟,乐毅手持青铜令箭,目光扫过伤痕累累的二十万魏军。残阳将他的玄甲染成暗红,战袍上凝固的血迹随着动作簌簌掉落:传令各军,交替掩护后撤!夏侯渊率三千弓手断后,许褚、典韦殿军!
汉军营地中,盘古斧的刃口在火盆里映出凶光。韩信展开兖州地图,指尖划过济水防线:乐毅退守兖州,必据守济水天险。宇文成都、巨灵神听令!率五万先锋强渡济水,撕开防线缺口!随着将令下达,汉军营地响起连绵不绝的战鼓,三十万大军如黑色潮水般漫向兖州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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