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裹着堵阳城的焦土味,尚未散尽。孙武立于山丘之上,望着麾下将士清点粮草军械,忽听得斥候急报:“博望城守将夏侯惇亲率八千铁骑,与西鄂守将夏侯渊互为呼应,已加固城防,深挖护城河!”
“二夏侯善战,不可轻敌。”孙武摩挲着鱼肠剑的剑柄,眼中闪过寒芒,旋即召集众将,“博望城粮草充足,若强攻必损兵折将;西鄂城池虽小,却扼守要道。分兵两路,各个击破!”言罢,令吴汉、黄忠率五万精兵佯攻博望,自己则亲率主力奇袭西鄂。
吴汉军行至博望城外十里,便擂鼓扎营。黄忠在阵前连斩曹军三名哨探,将首级挑于虎头环刀之上,高声叫阵。夏侯霸怒目圆睁,拍马出城,手中铁枪直取黄忠。老将军不慌不忙,刀锋轻转,铜铃骤响间,竟将夏侯霸的枪杆荡开。两人你来我往,大战十回合不分胜负。
此时,蒯越、周不疑率两千士卒趁夜潜入博望城周边山林,砍伐大量柴草堆积道旁。次日清晨,马良手持令旗一挥,火箭如雨般射向草堆,霎时间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夏侯霸担心粮草有失,匆忙收兵回城。吴汉趁机挥军掩杀,却见城头弩箭如蝗,只得暂退。
另一边,孙武率领的主力悄然逼近西鄂。三更时分,季汉黑、魏雷霆各带千名死士,扛着牛皮筏子潜入护城河。守卫察觉时,汉军已攀至城墙中段。夏侯尚提剑赶来,正遇魏雷霆持刀跃上城头。雷霆半月刀横扫,寒光如练,夏侯尚举剑格挡,火星四溅。
“休伤我兄!”夏侯尚身后,一名偏将挺矛刺向魏雷霆后背。季汉黑大吼一声,龙骨长矛横扫,将偏将连人带矛击飞。混战中,赛迦的星耀戟挑翻数名曹军,秦逸风、铫期、冯迁朗三人结成枪阵,如同一柄利刃直插城门。随着“轰隆”巨响,城门轰然倒塌,汉军如潮水般涌入。
夏侯尚且战且退,退至县衙前,忽听得西北角传来喊杀声。原来蒯良率领的伏兵扮作流民,趁乱打开城门。皮卡挥动权杖,指挥汉军围堵曹军残部。夏侯尚身中数箭,仍拼死抵抗,直到马良率甲士团截断其退路,才长叹一声,弃剑投降。
西鄂城破的消息传至博望,夏侯霸面色铁青,却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吴汉得令全军压上,黄忠张弓搭箭,一箭射落城头“夏侯”大旗。城中军心大乱,汉军趁机架起云梯,刘超音、黄涛率先登城,紫金龙虎刀与龙虎黄金弓左右开弓,杀得曹军丢盔弃甲。
暮色四合时,博望城头的“曹”字旗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刘秀的赤色大旗。孙武站在两座城池之间的古道上,望着绵延不绝的炊烟,缓缓下令:“安抚百姓,清点粮草,修整三日,直取宛城!”秋风掠过将士们的战甲,带起阵阵金铁相击之声,
三日后,汉军旌旗蔽空,沿淯水北岸直驱郦城。斥候探得郦城守将李典深谙兵法,于城外三里设鹿角三重,又引淯水支流环绕城池,形成天然水障;冠军城则由乐安坐镇,城墙加高丈余,城内储备滚石万余,箭矢十万支,二城以烽火为号,互为策应。
孙武在中军帐铺开舆图,指节叩击郦城方位:水障难渡,强攻必陷泥沼。司马懿垂眸沉思片刻,忽然抬手蘸墨在图上画圈:郦城东北五里有座废弃窑厂,若引一军佯装运粮,诱李典出城劫粮,主力则趁虚攻城。周不疑抚掌大笑,补充道:冠军城距此二十里,乐安若来救援,需过黑松林——可令邓禹设伏,断其归路。
翌日破晓,黄眉率三千士卒推着满载稻草的粮车,故意扬起漫天尘土。李典在城头观望良久,见汉军队伍松散,终于按捺不住,点齐五千骑兵杀出城来。待曹军冲入谷口,蒯越一声令下,早已埋伏的汉军万弩齐发,滚木礌石从两侧山崖倾泻而下。李典左冲右突,肩头中箭,勉强率残部退回城下,却见魏雷霆已挥刀劈开吊桥锁链。
郦城攻防战进入白热化。季汉黑持龙骨长矛,踏着同伴的肩膀跃上城头,横扫之下,三名曹军被挑落护城壕。城角处,黄涛张弓连射,龙虎黄金弓的箭矢穿透数名守军胸膛;刘超音的紫金龙虎刀舞成一片刀幕,所到之处血雾飞溅。李典亲自提槊督战,与秦逸风枪来槊往,激战正酣时,忽闻东门方向传来震天喊杀——蒯良率领的死士扮作流民,从密道潜入城中,放火烧了军械库。
与此同时,冠军城的乐安望见郦城浓烟冲天,立即点兵驰援。行至黑松林,邓禹挥动令旗,汉军伏兵将浸透桐油的柴草推入山道。火借风势,瞬间形成火墙,曹军骑兵的战马受惊,在烈焰中嘶鸣乱窜。乐安挥刀砍杀数名慌乱的士卒,试图重整阵型,却见孟天照挺八咫枪杀出,枪尖直取咽喉。乐进侧身急避,头盔被挑飞,狼狈退回冠军城。
汉军围困冠军城三日,断绝水源。第四日夜,马良派出细作在城墙根下挖掘地道。破晓时分,地道轰然洞开,赛迦一马当先冲入城中。乐进率亲卫巷战,手中大刀砍断赛迦的星耀戟戟缨,却被皮卡的权杖横扫击中面门,踉跄倒地。当汉军的赤色大旗升起在冠军城头时,乐安望着满地狼藉的街巷,将佩刀插入城墙,长叹着解下盔甲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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