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金銮殿内鎏金龙椅之上,皇帝杨滔指尖叩击着扶手,目光沉沉扫过阶下群臣。殿外春雪未消,檐角冰棱折射出冷光,映得殿内气氛愈发凝重。
王诩越众而出,袍角扫过青砖:“启禀陛下,虎牢关一役,我军与曹操、王翦联盟遭重创,折损二十八万大军;雁门关与铁木真部交锋,再失三万精锐。并州方面,岳飞元帅与刘备军交战,不仅损兵两万,上党城亦陷敌手;李博成元帅于武关对阵刘秀,兵败后城池失守,折兵三万;陈仓战场,韦孝宽与田单相持,伤亡二万五千人;西凉白起元帅与卫青部激战,又失三万军士……”
他声音渐低,殿中群臣皆垂首不语。杨滔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忽闻“啪”的一声——案头玉镇纸被他扫落在地,碎成两半。
“薛平贵、庞德、楚修明……皆为朕之栋梁!” 杨滔猛地起身,龙袍翻卷如浪,“二十八万儿郎埋骨荒野,这仗……如何打得!”
兵部尚书王守仁踏前半步,抱拳沉声道:“陛下息怒。如今敌军势大,我军需收缩防线,固守关中。可急调陇右驻军驰援长安,同时命各地州府清点粮草、整顿军备,以图后效。”
丞相管仲捋须开口:“王尚书所言极是。昔年勾践能复国,乃因‘十年生聚,十年教训’。我朝虽损兵折将,但关中沃野千里,若休养生息,七八年亦可恢复元气。当务之急,是与曹操、王翦等盟友重订盟约,暂避铁木真锋芒,先稳内而后图外。”
礼部尚书禇遂良却道:“盟约易破,人心难测。曹操素怀野心,王翦亦非甘居人下之辈,若此时示弱,恐遭反噬。陛下可派使者携重金赴各营劳军,既显皇恩,亦可探其虚实。”
刑部尚书狄仁杰出列,目光如炬:“臣以为,当严整军纪,彻查败军之责。岳飞失上党,李博成丢武关,虽因敌众我寡,但临阵调度亦有疏失。若不追责,何以振军心?”
杨滔抬手按住眉心,长叹一声:“狄卿所言虽是,但此刻追责,恐寒了将士之心。先让各军退回函谷关以西,固守防线。着户部速算粮草损耗,命工部修缮兵器——”他忽然顿住,望向阶下白发苍苍的范蠡,“范爱卿精通治世之道,你说……如何方能最快恢复国力?”
范蠡上前,身形微躬:“陛下,欲强兵必先富民。可轻徭薄赋,鼓励农桑,开铁矿以铸兵刃,通商路以聚财货。再者,可在关中推行屯田制,让军士且耕且守,既能减粮草之耗,亦能固边防之基。”
殿外风卷雪粒,扑在琉璃瓦上沙沙作响。杨滔凝视着殿外阴霾,良久方缓缓落座:“就按诸位爱卿所言,分司而行。传旨:各军即日起班师回朝,严禁扰民;擢范蠡为户部尚书,总领民生诸事;命王守仁整饬军备,萧瑀巡视关中防务……”
他声音渐沉,眼底闪过痛色:“薛平贵等忠烈,着礼部厚葬,追封谥号。至于失地……”指尖缓缓抚过龙椅雕刻的云纹,“待朕磨利刀锋,再逐一收回。”
群臣肃然,山呼“万岁”。殿角铜漏滴答,春雪融水顺着檐角坠落,在青砖上砸出细碎的水痕——恰似这乱世中,王朝泣血的叹息。
杨滔指尖叩击龙椅扶手,目光转向丞相管仲:“丞相曾言‘仓廪实而知礼节’,如今民生凋敝,当以农桑为根本。着你总领户部、工部,三月内疏浚关中水渠,免三年田赋,广颁《农桑辑要》于各郡县。若有州县官玩忽职守,定当严惩不贷。”
管仲长揖及地:“老臣领命。陛下可遣使赴洛阳、齐地招募农匠,推广代田法与新垦农具,再以官府之力收购民间余粮,设常平仓以稳物价。”
杨滔微微颔首,忽又看向阶下盘古:“朕闻卿善识将才。着你为招讨使,于长安、关中两地广贴榜文,募青壮充军。韩信、薛仁贵二将久经战阵,命其各掌左右羽林卫,三月内整训出三万精兵——”他顿了顿,眼尾微挑,“若缺粮饷,可从内库先支十万贯,但若误了练兵期限,休怪朕军法无情。”
盘古轰然应诺,盘古斧在膝头撞出闷响:“陛下但看!某定教那韩信练弩阵,薛仁贵训骑兵,不出半年,必叫新兵能开二石之弓,跨烈马而驰!”
殿中忽有咳嗽声——礼部尚书禇遂良轻拂衣袖:“陛下,招兵之事虽急,却需严审户籍。昔年王莽乱政,便因私兵坐大……”
“禇卿毋须多言。” 杨滔抬手打断,“朕已命狄仁杰遣金吾卫巡查各营,若有私蓄甲兵者,满门抄斩。”他转向兵部尚书王守仁,“王卿可与盘古共理军务,凡新兵籍贯、兵器造册,皆需你二人联名具奏。”
王守仁抱拳道:“臣请陛下准臣在潼关设演武场,每月亲校新兵骑射。另需从老兵中选拔什长、百夫长,以‘三三制’编伍,确保军令畅通。”
杨滔望向殿外渐暗的天色,忽问:“范蠡何在?”
范蠡从队列中缓步走出,袖中露出半卷《商君书》:“臣已算定,若推行屯田制,今岁可增粮十万石。但需陛下允诺:凡军士屯田所获,三成充公,七成归己。如此,方能激其死战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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