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大营之中,败军之愤如浓重的阴霾,笼罩着整个营帐。铁木真的脸黑如锅底,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案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孟珙,三番五次坏我大事,我定要将这雁门关踏为平地!”帐下诸将噤若寒蝉,唯有耶律楚材神色凝重,陷入沉思。
片刻后,耶律楚材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汗,孟珙防备森严,强攻和偷袭皆难以得手。但臣听闻,雁门关守军的粮草,多存于关城西侧的粮仓。若能烧毁其粮草,守军必定军心大乱,不攻自破。”铁木真目光一闪,沉思片刻后点头道:“此计甚妙!速不台,你率三千轻骑,趁夜前去烧毁粮仓,务必小心行事!”速不台领命,大步走出营帐。
与此同时,雁门关内,孟珙正在帅府与霸下、贾玚商讨军情。孟珙指着沙盘说道:“铁木真吃了几次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未雨绸缪,防范他的下一轮攻击。”正说着,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将军,城外有百姓求见,说是有紧急情报要禀报。”
孟珙略一沉吟,说道:“带他们进来。”不一会儿,几个衣衫褴褛的百姓被带了进来。为首的老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焦急地说:“将军,我们在城外砍柴时,听到蒙古士兵议论,他们今晚要派大军来烧毁粮仓,您可要早做防备啊!”
孟珙扶起老者,心中暗自警惕,表面却不动声色:“多谢各位乡亲,我这就派人前去防范。来人,送乡亲们下去休息。”待百姓们离开后,贾玚疑惑地说:“将军,这消息来得太过蹊跷,会不会是铁木真的诡计?”
孟珙点头道:“不可不防。传令下去,加强粮仓的守卫,同时在粮仓周围设下伏兵。若敌军来袭,务必将其一网打尽。”
深夜,速不台率领三千轻骑,趁着夜色悄悄向雁门关西侧的粮仓逼近。当他们接近粮仓时,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没有任何防备。速不台心中一喜,正要下令进攻,突然听到一声梆子响,紧接着,粮仓周围燃起了熊熊大火,无数箭矢如雨点般射来。速不台大惊失色,连忙下令撤退。但此时,孟珙早已率领大军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将速不台的三千轻骑困在中间。
速不台挥舞着大刀,试图杀出一条血路,但在孟珙大军的重重包围下,他的抵抗显得徒劳无功。经过一番激战,速不台身负重伤,带着残部狼狈逃回大营。
铁木真得知速不台偷袭失败,气得暴跳如雷:“孟珙啊孟珙,我铁木真与你誓不两立!”耶律楚材长叹一声:“孟珙智谋过人,我们想要拿下雁门关,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而在雁门关内,孟珙望着城外逃窜的敌军,长舒一口气。这次成功化解铁木真的阴谋,让他对守住雁门关更有信心。但他知道,铁木真绝不会轻易放弃,接下来的挑战只会更加严峻。
孟珙召集霸下、贾玚等将领,说道:“铁木真必定还会发动新的进攻,我们要抓紧时间加固城防,储备粮草,同时派人尽快联络援军。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守住雁门关!”众将领齐声应诺,眼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此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雁门关外,铁木真的大军依然驻扎在那里,
暮春的成都,蜀锦般的云霞低垂在城垣之上,给巍峨的府邸镀上一层金红。苏秦的青衫早已沾满风尘,腰间玉佩碰撞出喑哑的声响。他踏入堂中时,鎏金烛台映出刘彻高坐主位的身影,冕旒微动,光影在雕梁画栋间流转。
堂下,黄权轻抚长须,法正折扇轻摇,卫青与霍去病甲胄熠熠生辉,田单目光如炬,主父偃嘴角噙着一丝莫测笑意,霍光身姿笔挺,刘墉和崔浩交头接耳。众人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宛如绷紧的弓弦。
报!主公,兖州曹操使者求见。”士兵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刘彻抬手示意,苏秦整了整衣冠,稳步上前。
“刘使君,当今天下,风云激荡。”苏秦开口,声音清朗,“我主曹操心系苍生,愿与西川携手,共图大业。曹操已联合冀州刘备,二十万大军正猛攻并州。草原铁木真率三十万铁骑,直逼雁门关;刘秀亲率三十万大军,兵临武关。与此同时,我主曹操与嬴政联军五十万,于虎牢关牵制杨滔二十五万大军。”苏秦顿了顿,目光扫过堂下众人,“若刘使君此时出兵攻打西凉和陈仓,待破杨滔,并州、西凉、关中之地,皆可瓜分。届时,四海清平,百姓安居,刘使君之名,必流芳千古。”
刘彻手指轻叩扶手,沉吟不语。黄权上前一步,沉声道:“曹操素多权谋,此举恐有蹊跷。我西川若贸然出兵,后方空虚,若遭他算计……”
法正折扇一合,接话道:“黄公所言虽有理,但此乃天赐良机。杨滔若败,天下格局将变。我西川据蜀地天险,亦可趁机扩充势力。”
卫青目光如鹰,看向苏秦:“曹操使者既来,可有具体出兵方略?又如何确保各方能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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