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的中军大帐内,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兽皮地毯上,揉皱的羊皮地图扔得到处都是,铁木真在帐中来回踱步,胡须被扯得凌乱不堪。接连三次攻打雁门关受挫,让这位草原霸主焦头烂额。耶律楚材和赵公明等将领束手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都怪我小瞧了孟珙!”铁木真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酒碗纷纷倒地,酒水淌了一地,“本以为截断水源,就能让他们不战而降,没想到这孟珙竟能在城内挖出水源,还派贾玚率兵突袭,夺回了补给线!”
赵公明满脸羞愧,单膝跪地:“大汗,末将无能,没能守护好粮草,致使此次计划功亏一篑。”
铁木真摆摆手,看向耶律楚材:“军师,你还有何良策?若再拿不下雁门关,不仅损兵折将,还会耽误曹操约定的会师时机。”
耶律楚材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大汗,既然强攻和智取都难以奏效,咱们不妨采取长期围困之策。切断雁门关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待城内粮草耗尽,守军自然不攻自破。”
铁木真皱眉道:“这要耗到什么时候?万一曹操那边出了变故,咱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就在众人商议之际,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进大帐:“大汗!大事不好!孟珙、霸下率大军出城,朝咱们主营杀过来了!”
铁木真脸色骤变,怒吼道:“快!整军迎敌!”
雁门关外,喊杀声震天。孟珙身披银甲,手持长枪,一马当先冲入敌阵。霸下挥舞着巨斧,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贾玚则率领弓箭手,在后方不断向敌军倾泻箭雨。
“弟兄们,杀!让铁木真知道,咱们雁门关不是好惹的!”孟珙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如游龙般刺出,瞬间挑翻数名敌兵。
铁木真匆忙登上了望台,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守军,心中又惊又怒。“这孟珙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想以卵击石,主动出击?”
就在铁木真疑惑之际,孟珙突然下令鸣金收兵。守军如潮水般退回城内,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
铁木真气得暴跳如雷:“这孟珙太狡猾了,居然来这一手!传令下去,全军追击,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就在铁木真的大军追到雁门关下时,城墙上突然万箭齐发,滚木礌石如雨点般落下。铁木真这才发现中了孟珙的诱敌之计,慌忙下令撤军。
回到大营后,铁木真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接连几次受挫,让他意识到,想要拿下雁门关,绝非易事。
而在雁门关城墙上,孟珙望着关外狼狈撤军的敌军,长舒一口气。此次主动出击,不仅打击了敌军的士气,还成功化解了铁木真的长期围困之计。但他深知,铁木真绝不会善罢甘休,未来的挑战,只会更加严峻……
夜幕降临,雁门关内灯火通明。孟珙召集霸下和贾玚,商议下一步的防御计划。“铁木真吃了这次亏,肯定会想出更毒辣的计谋。咱们必须未雨绸缪,加强城防,同时派人联络周边的守军,寻求支援。”
霸下拍着胸脯保证:“将军放心,只要有我霸下在,雁门关就稳如泰山!”
贾玚也点头道:“对!咱们定要让铁木真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孟珙望着两位将领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在铁木真大营,战败的阴霾如同浓重的乌云,久久难以驱散。铁木真烦躁地揪着胡须,怒目圆睁,瞪着帐内默不作声的将领们。耶律楚材眉头紧皱,盯着手中的羊皮地图,试图找出破局之法。
“这孟珙究竟使了什么妖法!”铁木真猛地一脚踢翻身旁的案几,怒吼道,“三番五次损兵折将,若拿不下雁门关,我铁木真有何颜面面对草原的父老乡亲!”
赵公明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说道:“大汗,末将愿率敢死队,趁夜攻城,定要拿下雁门关!”
铁木真还未回应,耶律楚材便摇头说道:“不可。孟珙用兵如神,必然料到我们会趁夜偷袭,定会设下重重埋伏。贸然行动,只会徒增伤亡。”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时,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冲进大帐:“大汗,不好了!孟珙派人在关外四处散播消息,说咱们屡战屡败,士气低落,草原各部都在议论纷纷……”
铁木真脸色骤变,重重地一拳砸在座椅扶手上,震得整个大帐似乎都晃动起来:“孟珙这招太狠了!不仅在战场上挫败我们,还想从舆论上动摇军心!”
而在雁门关内,孟珙站在城墙上,凝视着关外的敌军大营,神色凝重。经过多次交锋,他深知铁木真不会轻易放弃,下一轮进攻必然更加猛烈。
“将军,您叫我们来,是有新的防御计划?”霸下瓮声瓮气地问道。
孟珙点点头,指着城墙说道:“铁木真吃了亏,下次进攻很可能会使用攻城器械。我们要在城墙上增设投石机,加强防御。同时,在城外挖掘壕沟,埋下尖刺,阻止敌军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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