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津大学的自习室里,晚上九点的钟声刚过,暖黄色的灯光下还坐着不少埋头刷题的学生。高羽合上书,看向身边的夏真——她穿了件浅粉色连帽卫衣,头发用一根黑色皮筋松松扎在脑后,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一点眉眼,正咬着笔杆对着一道数学题皱眉。
“别做了,回宿舍吧。”高羽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明天还要早起。”
夏真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眼底带着点疲惫:“可是这道题还没解出来……”话没说完,她忽然皱了皱眉,伸手按了按小腹,声音低了点,“那个……我下午刚来事,今晚不能陪你了。”
高羽心里虽有遗憾,却赶紧收起书,拎起她的背包:“没事,身体重要,我送你回宿舍。”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晚风带着桂花的甜香,夏真挽着他的胳膊,脚步放慢了些,偶尔跟他说几句自习室里的趣事,语气里的疲惫渐渐消散。
送夏真到宿舍楼下,高羽转身去了“羽真家常饭店”。此时快十点,饭店里还有几桌客人,服务员穿着粉色制服忙着收盘子,刘芳坐在吧台后,穿了件酒红色吊带裙,外面套着件白色针织开衫,正低头对着计算器对账,指尖划过按键的动作又快又准。
听到脚步声,刘芳抬头,看到是高羽,脸颊瞬间泛起绯红——那红色不是羞涩,是兴奋,像天边烧得正旺的火烧云,连眼角都带着笑意。她放下计算器,朝高羽招了招手:“今天生意不错,刚算完,营业额快两万了。”
高羽坐到她身边,趁没人注意,伸手拧了下她的大腿。没控制好力道,刘芳身子一僵,差点叫出声,赶紧用手捂住嘴,等高羽收回手,她才小声抱怨:“你这小混蛋,力气这么大,肯定拧青了。”
高羽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点戏谑:“回头给你揉揉,补偿你。”刘芳的脸更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却没真的生气——她早就习惯了高羽的小动作,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带着点霸道的亲昵。
十一点,饭店终于关门。服务员们陆续走了,刘芳收拾好吧台,跟着高羽回了他的出租屋。屋子不大,四十多平米,客厅里放着个老旧的布艺沙发,墙上贴着几张武功海报,却是高羽暂时的“秘密基地”。
刚关上门,刘芳就拉着高羽坐到沙发上,脱了牛仔裤——雪白的大腿上果然有一片青紫,像块深色的印记。“你看,都青了。”她委屈地噘着嘴,却没真的怪他。
高羽伸手轻轻摸了摸,指尖的触感温热细腻,心里有点愧疚,嘴上却开玩笑:“这颜色跟你内裤挺配,统一色系。”
“你还说!”刘芳又气又笑,抬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就会欺负我。”
“欺负你才是爱你啊。”高羽把她搂进怀里,吻上她的唇。刘芳的吻带着点酒红色口红的甜香,很快就回应起来,手不自觉地搂住高羽的脖子,身体渐渐软下来。沙发不大,两人挤在一起,呼吸交织,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填满了小屋,直到刘芳发出满足的轻吟,这场缠绵才暂时停下。
“做你的情人,我一点都不后悔。”刘芳靠在高羽胸口,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腹肌,声音里满是依赖,“你给我的幸福,以前想都不敢想。”
高羽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没说话——他知道自己给不了刘芳名分,只能用更多的温柔补偿她。两人又转移到卧室的大床上,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纠缠的身影上,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同一时间,赵贵龙和周红水的小出租屋里,也透着暖意。周红水穿了件粉色睡衣,靠在赵贵龙怀里,手指缠着他的衣角:“亲爱的,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赵贵龙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还没结婚呢,等过年回家,我就娶你,到时候再要孩子好不好?”
周红水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我等你娶我!”她紧紧搂住赵贵龙,心里满是幸福——以前的日子有多苦,现在的幸福就有多甜,她早就认定了这个男人。
几天后,赵大河的梦幻人间夜总会顺利开业,高羽因为要筹备羽真酒楼,没能去捧场,但赵大河特意打来电话,笑着说:“高羽,两成股份我已经记在你名下了,以后咱们就是合伙人了!”高羽笑着道谢,心里更觉得赵大河仗义。
距离羽真酒楼开业只剩一天,高羽拉着夏真去商业街买新衣服。秋日的商业街格外热闹,服装店门口挂着换季的促销牌,小吃摊飘着烤红薯的香味。夏真拉着高羽进了家女装店,拿起件米白色连衣裙比划:“这件怎么样?开业那天穿。”
“好看,衬你皮肤。”高羽从钱包里掏钱,又帮她选了件黑色针织开衫,“早晚凉,配这个刚好。”两人又逛了家内衣店,高羽拿起套黑色蕾丝内衣:“这个好看,试试。”
夏真的脸瞬间红了,小声说:“太露了吧……”却还是接过了,进了试衣间。出来时,黑色蕾丝衬得她皮肤雪白,曲线玲珑,高羽看得眼睛都直了:“就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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