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第二日,陆执抱着叶析茶躺在地上,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昨晚上做了什么糊涂事后,他直接反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一巴掌扇下来,陆执彻底清醒了。
“*~”
陆执从地上起身。
昨夜醉酒后的那些疯狂的记忆缓缓回笼,陆执缓缓起身,垂眸看着怀里像破布娃娃的夫郎,心虚又愧疚。
之前就听他朋友说过他酒品不怎么好,喝完酒后爱闹事,谁知道还真是没骗他。
叶析茶现在模样实在凄惨,肩膀上好几个牙印子,露在外面的皮肤满是吻痕。
青青紫紫的一片,实在可怕。
陆执怀疑自己,他原来是如此急色的一个人?
整个房间现在乱糟糟的,陆执起身收拾了下自己,寻件干净的衣服穿上之后,先将沉睡着的叶析茶抱到床上,然后出去打水进来给他擦身体。
清洗完叶析茶后,陆执勤勤恳恳的,将房间也收拾了一遍,连地面也用帕子打湿了,擦了一遍。
最后还剩下的全是脏衣服,陆执将他们全部一股脑的塞在桶里,准备拿去院子里洗干净。
因为做贼心虚,陆执蹲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时候,心神微微紧绷,耳观六路,眼看八方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生怕他阿爹或者小草突然从哪一个角落里面冒出来。
就……场面会很尴尬……
陆老爹倒是不怕,老爹白日基本不在家,在外面寻活计干着,不会突然回家。
现在是午间时候,唐阿爹和陆小草没在家里,唐阿爹应该猜到些什么,所以早上没叫陆执小两口起床,但在厨房留了他们俩的饭。
洗衣服的时候,陆执在水中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狼狈。
一张好好的俊脸上,左右两个巴掌印不太对称。
一个巴掌印子是昨晚叶析茶气急了打的,使的力度不大,可能是陆执这张脸平时没经过什么磨难,红印难消得很,现在依旧很明显。
另外一个巴掌印子是陆执刚刚起床的时候,反手给自己打的,他力度大,下手狠,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红了起来。
陆执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可能是他脸皮比较厚吧,疼倒是不疼,就是看着不好看。
陆执勤快的将他和叶析茶的衣服都给洗干净,后面剩下的是两个人的亵裤,叶析茶比较精致一点,亵裤上面还绣着一朵山茶花,还绣了一个小小的茶字。
陆执展开看了好几眼,喜欢得紧,心想着什么时候也哄着叶茶茶给他在亵裤上绣几朵花儿,表示他现在有夫之夫的身份。
除了亵裤,衣服也要,帽子也要……
陆执美滋滋的想着,边想边搓洗着白色的亵裤,觉得有夫郎的他可能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但稍后一声轻微的“撕拉”声,将陆执从这种美好的幻想中拉扯出来。
几秒后,陆执脸色严肃的拿着裤衩中间破了个洞的裤子认真思考一个问题。
如果他给茶茶穿开裆裤……,会怎样?
能得到一个很性感的夫郎吗?
不,也可能是得到新的两大巴掌。
要不,现在回陆家,将小灰豆抱来,然后栽赃陷害给那小家伙?
就说是陆灰豆贪玩,趁他不注意,张嘴给咬破的?
毕竟小狗儿又不会说话。
受了冤枉就只能呜咽呜咽的叫唤两声。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陆执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天衣无缝,只需要委屈一只叫小灰豆的小狗子,就能完美的避开一场重大的家庭浩劫。
陆执没来得及去抱小狗来给他背锅,房间里的叶析茶提前醒了,在房里发出些不小的动静。
陆执担心他身体,连忙将衣服放下进屋去看叶析茶。
叶析茶趴在床上,口渴得紧,喉咙也疼,想喝水,伸手四处摸了摸,没摸到东西后,他想起来,昨晚桌子上的所有东西被陆执全部给扫到了地上。
陆执几大步便跨进了房中,叶析茶抬眼一看见他,想起昨晚那些荒唐可怕的情事。
他脸色变得不对劲起来,赌气的将被子拉起来盖住整个脑袋,缩成一团。
陆执坐在床边,看着他像只乌龟一样的缩成一团,摸了摸鼻子。
“你出去。”
叶析茶现在不想看见陆执,嗓子哑隔着一层被子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一听就知道是被人欺负狠了。
陆执伸手扯了扯叶析茶的被子,叶析茶捂得死紧,不给陆执机会。
陆执咳了咳声音,放低语气,开始装可怜:
“乖宝,我脸疼。”
“你昨晚打了我一巴掌,现在肿的不成样,你不信自己摸摸。”
叶析茶才不听陆执这一套,他今日记仇得很,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因为什么才打的陆执。
平时说话语气温和的小哥儿捂在被子里,恶狠狠的回应,偏偏声线软,说着狠话也叫陆执觉得他在撒娇:
“疼死你活该。”
“谁叫你昨晚说那些混蛋话。”
一想起来,直叫叶析茶又气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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