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缝隙漏进来的第一缕阳光落在秦小鱼睫毛上时,我正数着她呼吸的频率。她的头枕在我胳膊上,长发散在枕头上,像摊开的黑色绸缎,发梢偶尔随着呼吸轻轻颤动。185cm的身高让她即使侧躺着,膝盖也得屈着抵在床尾,睡裤被卷到大腿根,露出的皮肤在晨光里泛着珍珠白——那是她身上最软的地方,带着点婴儿肥的弧度,每次抱她时,手指总会不自觉地往那里蹭。
“醒了?”她忽然睁开眼,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了扇,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阳光把她的瞳孔染成浅棕色,里面映着我的影子,还有点没散去的困意。她今天穿的真丝睡衣是香槟色的,领口松垮地敞着,能看到锁骨窝里的小痣,随着她翻身的动作,睡衣下摆往上缩了缩,露出腰间那圈软软的肉。
我往她那边凑了凑,鼻尖碰到她的发顶,闻到雪松香水混着枕套的皂角香。“才七点,”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感软得像,“不再睡会儿?”
她往我怀里钻了钻,把脸埋在我胸口,闷声闷气地说:“昨天开了一下午会,累。”呼吸拂过我锁骨时,带着点温热的痒。她的体重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却让人安心,像揣着个暖乎乎的小炉子——这是休息的第二天,不用赶早班机,不用查美食攻略,只用这样抱着她,听彼此的心跳。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她新公司的副总发来的工作汇报。秦小鱼闭着眼摸索着拿过手机,指纹解锁时,屏幕的光映出她嘴角的小梨涡。“说有份文件需要我签字,”她扫了眼信息,随手把手机扔回床头柜,“让他们下午再送过来,今天不办公。”
“老板带头摸鱼?”我笑着挠她的腰,指尖触到睡衣下的皮肤,光滑得像绸缎。她痒得蜷起身子,睡衣的领口滑得更低,露出胸前若隐若现的曲线。
“休息就是要彻底,”她抓住我的手按在枕头上,掌心贴着掌心,“不然对不起这张一万八的床垫。”
这话倒是没错。为了这次休息,她特意把城郊的别墅收拾出来,卧室里的床垫据说是从瑞典运回来的,软得像陷进云里。窗外是成片的薰衣草田,这个季节开得正盛,紫色的花海顺着山坡铺下去,直到天边的云絮里。
“起来吃早餐?”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去做你爱吃的水波蛋。”
她忽然翻身压在我身上,长发垂下来遮住我的眼睛。“不急,”她的鼻尖蹭过我的下巴,带着点恶作剧的笑意,“先做点别的。”
晨光透过纱帘漫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毛茸茸的光晕。她的睡衣领口完全敞着,能看到胸前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我伸手去拢她的衣领,却被她按住手腕按在枕头上。“别动,”她的唇离我只有半厘米,说话时的热气拂过我的唇,“让我亲会儿。”
她的吻很轻,像羽毛落在唇上,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我能感觉到她舌尖的温度,混着昨晚睡前喝的牛奶味,慢慢变得缠绵。睡衣的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的皮肤像浸在蜜里,我忍不住伸手环住她的腰,指尖陷进那圈软软的肉里——她总说这里是“幸福的囤积地”,只有被好好爱着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弧度。
“再不起锅要糊了,”我喘着气推开她一点,“水波蛋要煮老了。”
她笑着在我胸口咬了口,留下浅浅的牙印。“那就吃煎蛋,”她起身时,睡衣的下摆扫过我的小腿,带着点丝绸的凉意,“我去洗漱,你去做饭,公平。”
厨房的开放式吧台正对着薰衣草田,我煮水波蛋时,能看到秦小鱼站在露台上刷牙。她穿着我的白衬衫,长度刚到大腿根,风吹过来时,衬衫下摆贴在臀部,勾勒出圆润的曲线。她对着镜子挤牙膏,泡沫沾在唇角,像长了圈白胡子。
“需要帮忙吗?”她漱完口走进来,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小狮子。
“把面包烤一下,”我指着烤箱,“要外焦里软的那种。”
她打开烤箱时,弯腰的动作让衬衫后领扯得很开,能看到蝴蝶骨的形状,像振翅欲飞的蝶。“昨天的游戏还没分出胜负,”她往面包上抹黄油,指尖沾着点黄油,“下午要不要再战?”
“不了,”我把水波蛋盛进盘子里,蛋黄颤巍巍的像要流出来,“今天想玩点轻松的,比如拼图。”
她转过身时,黄油在指尖亮晶晶的。“拼图?”她挑眉,“一千片的那种?”
“五千片,”我往她盘子里放了片培根,“梵高的《星月夜》,够我们拼到天黑。”
早餐摆在露台的藤桌上,水波蛋配全麦面包,旁边是切好的草莓和蓝莓,牛奶冒着热气。秦小鱼叉起水波蛋,轻轻一戳,蛋黄流出来裹住面包,她咬了一大口,蛋黄沾在唇角也不在意。“比酒店的好吃,”她含糊不清地说,“蛋黄刚好是糖心的。”
我帮她擦掉唇角的蛋黄,指尖触到她的唇,软软的带着点温度。“下午去镇上逛逛?”我问,“听说有家手工冰淇淋店,用的是本地的薰衣草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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