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一听,心中窃笑。
“死鬼,除了女人就是金银。”
贞娘则腮红脸烫,身上似有隐隐一团火。
公子确有几分本领,若是少些轻薄便更好……
陆谦磕头连连。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人长得不行,想得倒是甚美!”
家明一脚踹翻他,用手指向王氏。
“让你夫人我去。”
“但有半点差池,本公子定将她卖与那万花楼为妓。”
陆谦自知毫无讨价还价余地。
只好摘下身上一串钥匙,递给王氏。
“夫人取了银子便速速回来。”
“莫要过多停留。”
“你想什么呢。”
家明“气急败坏”,抬手就是一掌。
“当本公子是曹贼?”
“也不睁眼瞧瞧你夫人多大岁数。”
“就算她愿意我还要考虑几分呢。”
家明一脚轻踢王氏屁股,轻声呵斥:
“哭丧呢。”
“快些走。”
家明随王氏来到后院卧房,顿时瞠目结舌。
这陆谦夫妻俩,玩得很是花哨啊……
红红艳艳,各种绸带挂得满天飞……
“速将银子拿出来!”
王氏唉声叹气,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红木箱。
砰……
银子和钱币如瀑布倾泻而出。
家明耐住性子,粗略清点一遍,当即火冒三丈:
“这是两千两?当本公子不识数?”
“还有,这盒夜明珠少去两颗。”
王氏无奈,只好掀开靠里的床板,露出暗格。
“若少一两……”
家明不想浪费时间,便用力将王氏顶在床上,故意“恶言相向”:
“便用你抵债。”
王氏听闻,眼神顿时闪过一道光亮。
抓住家明的手放于自己腰间。
“公子若肯留我儿性命……”
话音未落,家明已扯开她的外衣,露出内衣里藏着的银票。
“凭本公子多年经验,就说怎地手感不对。”
“竟藏有一千两私房钱?”
家明给她气笑了,用力一把撕开裙带。
“如此奸诈,定要再加三千两罚金。”
“共五千两。”
家明把现银和银票收进空间。
再次揪住王氏衣领,细细打量一番。
“长得倒还算眉清目秀,就是年龄略长我几岁。”
“不然高低得与你拼个高下。”
王氏低头不语,面露羞愧,喃喃自语:
“只要我儿能活,一切尽依公子就是。”
家明踹开最后一道衣柜暗门,瞬间呆愣原地,半天合不拢嘴,只见:
整面墙的架子上摆满金器。
正中间高悬衙内三姨太裸身画像。
落款——“陆虞侯戏笔”。
家明将王氏摁到金器前,撕开她衣袖,露出雪白臂膀。
“不曾想陆虞候竟这么大个家业。”
“我便替百姓先行收取一万两吧。”
家明好一阵忙碌,最终收所得:
白银两,裸画一幅。
“只要公子不杀我母子。”
王氏双手揽住家明颈脖,秋波荡漾,深情缱绻。
“奴家什么都愿意。”
衣衫眼看便要滑落,呼之欲出……
……
家明礼尚往来。
赠送王氏一堆新奇袜子。
随后从空间拿出冰镇青梅酒,边饮边回到陆家厅堂。
“怎地去那么久?”木兰满脸狐疑。
目光锐利,狠狠打量家明和王氏。
莫不是这死鬼在后面干了甚么男盗女娼之事?
家明轻轻一脚,踹翻王氏。
“此贱妇不打不老实。”
“故意带我看几个没什么钱财的箱子,害我好一顿找。”
木兰半信半疑。
啪……
家明赏给陆谦一巴掌。
“记住。”
“今晚丑时带上高衙内扮作山贼,去那张教头家放火,‘救出’贞娘。”
陆谦哭跪在地。
哪敢说半个不字,只是一味哀求:
“必定照公子说的办。”
“只是能否把小乙留下,我夫人就当送给公子作妾。”
“去你的吧。”
家明忍不住一脚猛踹陆谦狗脸。
自己的心思竟被看透?便恼羞成怒威胁道:
“若出半分差错,你儿休矣。”
“夫人,我们走吧。”
家明凑近木兰,温柔备至。
……
陆谦鼻青脸肿。
一瘸一拐跪在高衙内榻前。
鲜血从白手绢中渗出,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朵朵红梅。
“陆谦,贞娘到底何在?”
衙内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时日,竟尚未摸到贞娘手儿,夜不能寐。
“衙内,我今日本想诱贞娘出府。”
“不料那张教头冲上前来,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打。”
陆谦故意露出身上被家明木兰揍得青紫之处。
“竟有这种事?”高衙内大吃一惊。
“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吗?”
“知道又怎么样?”
“衙内,那张教头还说……”
陆谦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大口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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