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二十五年春,兰馨镖局的马队在西南蜀道上陷了困境 —— 周强带着二十匹骡马,驮着发往四川泸州医点的药材,本该五日抵达,却因没提前得知 “山涧桥被暴雨冲断”,滞在半山腰,药材里的当归、金银花已开始受潮。而泸州医点的陈默(兰馨社西南监督点负责人),正对着空荡荡的药架急得转圈 —— 当地爆发风寒,每日有三十多个百姓来求药,再等不到药材,怕是要出人命。
“江姑娘,周强的马队还在山里!” 春桃拿着驿报冲进书房,声音带着急意,“陈默说,泸州的老中医已经把自己的私藏药材都拿出来了,再撑不过三天!”
江兰放下手中的《五年规划》执行表,指尖在 “西南医点药材配送” 那栏停顿 —— 这是规划落地的首个跨部门任务,由镖局负责运输、兰馨社负责当地协调、医馆负责药材准备,她本以为各部门按流程走就能顺利完成,却没料到 “信息不通” 这个老问题,又一次拖了后腿。
“传我话,让周强先把药材搬到附近的山神庙,用艾草烘干,防止霉变;让陈默联系当地的竹匠,赶修一座临时竹桥;另外,让瑞祥号的王瑞、医馆的林巧、学院的李秀才,明天一早来府邸开会,咱们得好好说说‘团队’这两个字。” 江兰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 五年规划要落地,靠的不是她一个人,而是所有部门拧成一股绳,若现在不解决协作问题,以后更大的任务只会更乱。
第二天清晨,府邸的议事厅里,王瑞、周强(连夜从山里赶回来,裤脚还沾着泥)、林巧、陈默、李秀才、丫蛋围坐在一起,桌上摊着驿报和药材受潮的照片。周强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愧疚:“是俺的错,没提前跟陈默确认路线,以为按老路线走就行,没想到桥断了。”
陈默也红了脸:“俺也有责任,知道山里多雨,却没及时把路况告诉周强,只想着等药材到了再安排分发。”
“你们都没错,错在‘各干各的,没想着凑一起’。” 江兰拿起一张纸,画了三个圈,分别写着 “镖局”“兰馨社”“医馆”,再用线把三个圈连起来,“咱们的事业就像这三个圈,单独看每个圈都结实,可要是不连起来,镖局不知道路况,兰馨社不知道运输进度,医馆不知道百姓需求,再好的规划也落不了地。我常说‘务实为民’,这四个字不是我一个人的,是咱们所有人的 —— 镖局护好药材,是为了让百姓有药吃;兰馨社协调路况,是为了让药材及时到;医馆准备药材,是为了让百姓能治病,咱们都是为了‘为民’这两个字,本该一条心。”
为了让大家更懂 “团结” 的分量,江兰提议开一场 “理念复盘会”,让每个人都说说 “自己最难忘的一次团队协作”。
林巧先开口,目光落在桌上的药材袋上:“还记得雍正十八年南方水灾,咱们医馆的人去救灾,镖局的周强哥帮着抬担架,兰馨社的陈默哥帮着找病人,瑞祥号的王瑞哥帮着煮药,要是只有医馆的人,咱们一天救不了五十个病人。有个产妇在破庙里要生,周强哥用镖师的盾牌挡雨,陈默哥找干净的稻草铺床,王瑞哥去附近的农户家借剪刀,最后孩子顺利生下来,产妇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我当时就想,咱们不是一个人在做事,是一群人在帮百姓。”
周强听了,也想起一件事:“去年经济危机,俺们镖局帮瑞祥号运滞销的丝绸去西北,王瑞哥怕俺们路上饿,给每辆车都装了馒头和咸菜;到了西北,陈默哥早就联系好商户,丝绸卸下来就有人收,没耽误一天。要是只有镖局,俺们不知道卸哪里,也不知道卖给谁,那批丝绸怕是要烂在车里。”
王瑞笑着补充:“还有办银行的时候,李秀才带着学院的学生帮着记账,丫蛋帮着登记存户信息,要是只有瑞祥号的人,俺们三个月也理不清账。江姑娘常说‘一根筷子易折,一把筷子难断’,真是这个理。”
丫蛋也举起手,声音脆生生的:“上次去日本交流,镖局的周强哥帮我扛行李,兰馨社的陈默哥帮我翻译,林巧姐帮我照顾生病的日本学生,要是只有我一个人,肯定办不好。我现在知道了,姐姐说的‘团队’,就是你帮我、我帮你,一起把事做好。”
听着大家的分享,周强和陈默的头低得更低了,周强主动说:“江姑娘,俺以后每次运输前,都先跟兰馨社的人确认路况,每天发一次驿报,让大家都知道进度。” 陈默也说:“俺以后每周跟镖局、医馆、瑞祥号的人通一次信,把百姓需求、路况、药材需求都写清楚,再也不‘各干各的’。”
为了让 “团结” 从 “嘴上说” 变成 “实际做”,江兰安排了一项 “跨部门实战任务”—— 由周强(镖局)、陈默(兰馨社)、林巧(医馆)、李秀才(学院)组成 “西南医点支援队”,一起去泸州,既要把滞留的药材送过去,还要帮泸州医点建立 “药材储备 路况预警 百姓需求” 的联动机制,丫蛋作为 “理念记录员”,跟着一起去,记录下每个部门的协作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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