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定边县外的天空还泛着鱼肚白,华夏军的进攻号角便已响彻云霄。牛角号的声音雄浑而绵长,在贺兰山的山谷间回荡,惊醒了沉睡中的定边县,也点燃了这场决战的烽火。
林冲率领的正面进攻部队早已在定边县东门列阵。两万大军分为三排:前排是两千神机营士兵,他们身着轻便皮甲,手中燧发枪的枪管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枪托稳稳抵在肩头,目光紧盯着城墙上的西夏守军;中排是五千长枪兵,长枪斜指天空,枪尖如林,形成一道严密的防御线,以防西夏军突然出城反击;后排则是三千刀盾兵,盾牌竖在身前,随时准备接替前排士兵,发起近距离冲锋。
林冲勒马立于阵前,银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辉,丈八蛇矛斜握在手中。他抬头望向城墙上的西夏守军,只见对方手持弓箭,严阵以待,城垛间还隐约可见几门土炮 —— 那是西夏军从西域购入的火器,射程虽不及燧发枪,却也有不小的威力。
“神机营准备!” 林冲高声下令,声音透过晨光传遍阵列。
神机营统领赵虎立即回应:“神机营听令!瞄准城垛守军,三排轮射!” 随着他的指令,前排神机营士兵扣动扳机,“砰砰砰” 的枪声瞬间响起,如惊雷般炸响在定边县外。
铅弹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向城墙,城墙上的西夏守军惨叫连连。一名西夏士兵刚要搭箭,铅弹便击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尸体从城墙上坠落;另一名士兵躲在城垛后,却被铅弹穿透木盾,击中肩膀,手中的弓箭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迅速后退装弹,第二排士兵立即上前,继续扣动扳机。密集的枪声此起彼伏,铅弹如雨点般落在城墙上,西夏守军的弓箭射击顿时变得稀疏起来。
“震天雷准备!” 林冲见时机成熟,再次下令。
十名身材魁梧的士兵抬着五枚震天雷走出阵列。震天雷通体浑圆,外壳由精铁打造,上面刻着防滑纹路,引线早已点燃,冒着袅袅青烟。士兵们齐声大喝,将震天雷用力掷向城门。
“轰隆!轰隆!” 震天雷在城门处爆炸,巨大的冲击波瞬间将城门炸得粉碎,木屑和砖石四处飞溅。城墙上的西夏守军被震得东倒西歪,不少人直接从城墙上摔落,摔在地上生死不明。
“冲锋!” 林冲手持丈八蛇矛,率先冲向城门。中排的长枪兵和后排的刀盾兵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向定边县东门。
然而,就在华夏军即将冲入城门时,城墙上突然响起一阵诡异的号角声。号角声尖锐刺耳,与西夏军常用的号角截然不同。紧接着,十余名身着红色长袍的人从城垛后跃出,他们手中握着燃烧的火把,周身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 正是晁盖之前提到的波斯明教圣火使。
“圣火焚天!” 为首的圣火使高声喝道,将手中的火把掷向华夏军。火把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地后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形成一道火墙,挡住了华夏军的冲锋路线。
其他圣火使也纷纷出手,有的抛出燃烧的铁链,有的喷出炽热的火焰,华夏军士兵躲闪不及,不少人被火焰点燃,惨叫着倒在地上。前排的神机营士兵虽有燧发枪,却因距离过近,无法有效射击,只能狼狈后退。
林冲见状,眼中寒光一闪,拍马冲向为首的圣火使。丈八蛇矛带着凌厉的风声刺向对方,圣火使却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面青铜镜,镜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竟将蛇矛的攻势挡了下来。
“区区凡兵,也想与圣火抗衡?” 圣火使冷笑一声,镜面突然喷出一股火焰,直逼林冲面门。
林冲连忙侧身躲避,火焰擦着他的铠甲掠过,在铠甲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他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些圣火使的功法如此诡异,当即调整战术,蛇矛舞得密不透风,将圣火使的火焰攻击一一挡下。
与此同时,定边县西侧城墙,李靖率领的侧翼迂回部队也已展开行动。西路军的两千名攀爬手身着黑色夜行衣,背负绳索,悄无声息地来到城墙下。城墙高达三丈,墙体光滑,却难不倒这些经验丰富的攀爬手 —— 他们常年在山地作战,攀爬悬崖峭壁如履平地。
“上!” 李靖低声下令,攀爬手们立即将绳索一端的铁钩掷向城墙顶端,铁钩牢牢勾住城垛后,他们便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动作轻盈如猿猴,在晨光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身影。
城墙上的西夏守军正专注于抵御正面进攻,丝毫没有察觉到西侧城墙的异动。直到一名攀爬手爬上城墙,一刀斩杀了城垛后的守军,其他守军才反应过来。
“有人偷袭!” 一名西夏士兵高声呼喊,举起刀便向攀爬手砍去。攀爬手却灵活地躲过,反手一刀将其斩杀。更多的攀爬手爬上城墙,与西夏守军展开激烈厮杀。
西夏守军虽人数众多,却被攀爬手们分割包围。攀爬手们手持短刀,身手敏捷,专门攻击西夏守军的要害。一名西夏军官挥舞着大刀砍向一名攀爬手,攀爬手却俯身躲过,短刀刺入对方的腹部,军官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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