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叔这条稳固的南洋干货渠道,如同及时雨,稳住了“何记”风雨飘摇的供应链。新开发的几道融合菜,凭借独特的风味和扎实的功底,逐渐赢得了食客的认可,酒楼的客流和口碑稳步回升。虽然与GVF分家后的资金压力依然沉重,但至少最危险的断炊危机暂时解除了。
然而,何雨柱心里清楚,这仅仅是站稳了脚跟,远未到高枕无忧的地步。让·雷诺的“Le Ciel”在国际餐饮界声名鹊起,其新加坡分店已成为亚洲美食的新地标,据说东京分店的计划也已提上日程。相比之下,“何记”的步履显得沉重而缓慢。更让何雨柱警惕的是,秦淮茹那边,绝不会因为一次供应链打击的失败而善罢甘休。她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再次发动更阴险的攻击。
果然,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新的麻烦便悄然而至。这次,对方的攻击更加刁钻,直接瞄准了“何记”的命脉——核心团队。
一天下午,后厨负责烧腊档口的老师傅陈伯,面色凝重地找到何雨柱,欲言又止。
“老板……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伯搓着手,神情不安。
“陈伯,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直说无妨。”何雨柱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是关于阿强那小子。”陈伯压低声音,“我前两天无意中听到他跟人在后巷讲电话,说什么‘对方开价翻倍’,‘机会难得’,还提到什么……‘荣记’?”
“荣记?”何雨柱瞳孔一缩!那是湾仔老街上另一家颇有规模的粤菜酒楼,也是当年在湾仔时跟“何记”小铺面有过竞争的老对手。阿强是后厨年轻一辈里手脚最麻利、也最被他看好的砧板师傅之一,负责食材的初加工和保鲜,位置关键。
何雨柱强压住心中的震惊和怒火,不动声色地对陈伯说:“陈伯,谢谢你告诉我。这事你先别声张,我来处理。”
送走陈伯,何雨柱独自在办公室里踱步,心潮起伏。挖角!而且是竞争对手“荣记”在背后搞鬼!这绝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背后一定有更深的原因。他立刻联想到之前“餐饮行业品质与标准促进会”的刁难和那些阴魂不散的谣言……这一切,似乎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黑线串联着。
他没有立刻找阿强对质,那样只会打草惊蛇。他让娄晓娥暗中留意阿强近期的行为和接触的人,同时通过欧阳文山在行业内的关系,打听“荣记”最近的动向和背后是否有新的资本介入。
调查结果很快浮出水面。欧阳文山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荣记”酒楼在一个月前,被一家新注册的“鼎香餐饮集团”全资收购了!而进一步深挖发现,这家“鼎香集团”的注册法人代表,竟然是一个与秦淮茹的远房表亲有生意往来的内地商人!
一切都明白了!秦淮茹在北方遥控指挥,利用白手套在香港收购酒楼,然后直接对“何记”的核心人员进行高薪挖角!目的就是要从内部瓦解“何记”,让其运营瘫痪!这一招,比之前的造谣和断供更加狠毒,直接攻击软肋!
“柱子,怎么办?阿强要是被挖走了,砧板这一块可就乱套了!而且万一他带走几个徒弟……”娄晓娥忧心忡忡,声音都带着颤音。
何雨柱面色阴沉如水,眼中却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他没想到秦淮茹的怨恨和手段会如此无所不用其极!这已经超出了商业竞争的底线,是不死不休的恶斗!
“慌什么!”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秦淮茹有钱收购酒楼,我何雨柱就没钱留人吗?她以为钱是万能的?我倒要看看,是她挖得快,还是我稳得住!”
他立刻采取了行动。首先,他私下找到了阿强,没有质问,没有斥责,而是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阿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何记’从湾仔小铺做到今天,有你一份功劳。”何雨柱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外面有人开高价挖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能理解。但是阿强,你想过没有?‘荣记’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挖你?他们看中的是你这个人,还是想通过你来搞垮‘何记’?”
阿强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支支吾吾。
何雨柱继续说道:“我何雨柱做人做事,讲究将心比心。你跟‘荣记’谈的条件,我不过问。但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第一,‘何记’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真心实意跟着我干的兄弟!从下个月起,所有核心岗位薪资上调三成!第二,我正准备推行‘内部合伙人计划’,做得好的兄弟,以后可以参与分红!第三,谁要是觉得我何雨柱这里庙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现在就可以走,我绝不阻拦,还会奉上三个月的薪水当遣散费!但要是有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甚至想里应外合……”
何雨柱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扫过阿强:“那就别怪我何雨柱不讲情面!香港是法治社会,商业间谍、恶意挖角,都是要吃官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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