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其林一星的荣耀,如同给“何记酒楼”镀上了一层金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度和客流。预约排到了三个月后,媒体采访络绎不绝,甚至连一些以往对中餐持保留态度的外国食客,也抱着好奇的心态前来品尝。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各大报刊的美食版块,俨然成了香港餐饮界的新贵。
然而,盛名之下,压力倍增。维持米其林星级的标准,远比冲击它时要更加艰难。每一道出品的菜品,每一次对客人的服务,都被置于放大镜下审视。何雨柱不敢有丝毫懈怠,后厨的管理比以往更加严苛,他甚至开始建立详细的“菜品档案”,记录每一道菜从选料到出品的所有关键数据,以确保品质的绝对稳定。
但真正的挑战,并非仅仅来自内部。让·雷诺的“Le Ciel”在香港中环的旗舰店,在万众瞩目下盛大开业。开业当天,名流云集,镁光灯闪烁,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将其形容为“亚洲餐饮界的地标事件”、“法式优雅的极致呈现”。让·雷诺本人接受采访时,虽未再直接提及“何记”,但言语间对“纯粹烹饪哲学”的推崇,依旧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对比和压力。
更让何雨柱感到棘手的是,“Le Ciel”的开业,开始实质性地分流“何记”的高端客源。一些原本是“何记”常客的商界人士和外国友人,出于对让·雷诺名气的向往和对新体验的好奇,转而投向了中环。虽然“何记”凭借其独特的融合风味和相对亲民的价格(相较于“Le Ciel”的天价套餐),依然保有坚实的客户基础,但那种被顶尖对手正面冲击的感觉,让何雨柱真切地感受到了市场竞争的残酷。
“柱子,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显示,我们的高端宴请订单有所下降。”娄晓娥拿着报表,眉头微蹙,“虽然散客和普通包房生意依旧火爆,总体营收还在增长,但……趋势不太妙。”
何雨柱看着报表上的数字,沉默不语。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直接。让·雷诺就像一座突然耸立在前方的高峰,挡住了原本属于“何记”的一部分阳光。
“不能坐以待毙。”何雨柱抬起头,目光锐利,“他有他的纯粹,我们有我们的融合。我们要让客人知道,在‘何记’,他们能体验到的是独一无二、无法被复制的风味旅程。”
他决定主动出击,策划一系列以“星耀何记,味融东西”为主题的高端品鉴晚宴。每一场晚宴都设定一个主题,如“丝绸之路香料之旅”、“茶酒中西对话”等,邀请美食家、文化名流和重要客户参加,由他亲自讲解菜品创作理念,并搭配精心挑选的茶饮或酒水。他要将“何记”的融合提升到文化体验的高度,与“Le Ciel”的纯法式精致形成差异化竞争。
就在何雨柱全力应对让·雷诺带来的正面压力时,一个更阴险的暗箭,从意想不到的方向射来。
这天,酒楼午市刚过,一个伙计神色慌张地跑进办公室:“老板,老板娘,不好了!外面来了个老太太,带着几个人,举着牌子,说……说我们酒楼用的肉有问题,是瘟猪肉!”
何雨柱和娄晓娥心里同时一沉,立刻起身赶往大堂。
只见酒楼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穿着北方旧式棉袄、头发花白、满脸刻薄相的老太太,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旁边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举着用纸板写的歪歪扭扭的牌子,上面写着“黑心酒楼用瘟猪肉,丧尽天良!”之类的字眼。那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贾张氏!
何雨柱血往头上涌,一股怒火直冲顶门。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她们的手,竟然能伸得这么长,把贾张氏这个老泼妇都弄到香港来了!还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大家评评理啊!”贾张氏见到何雨柱出来,嚎得更响了,“这个何雨柱,是我们四合院出来的,以前就是个破厨子!现在发达了,黑了心了!用些死猪病肉的糊弄人呐!可坑死我们这些老街坊了!”
她带来的那几个混混也跟着起哄,污言秽语,引得围观人群议论纷纷,有人已经开始拿出手机拍照。
娄晓娥气得脸色发白,想上前理论,被何雨柱一把拉住。他知道,跟贾张氏这种泼妇讲道理是对牛弹琴,只会越描越黑。
他强压怒火,走到贾张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如刀:“贾张氏,这里是香港,是**律的地方。你无凭无据,在这里污蔑诽谤,是要坐牢的。”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但仗着人多,又梗着脖子喊道:“谁……谁污蔑了!你们就是黑心!大家别被他骗了!”
何雨柱不再理会她,直接对身边的伙计说:“阿强,报警。就说有人聚众闹事,恶意诽谤,损害商业信誉。”
然后,他转向围观人群,朗声说道:“各位街坊,各位客人,我们‘何记酒楼’所有食材采购,都有正规渠道和完备的检验证明,欢迎大家随时监督。对于这种恶意中伤的行为,我们一定会通过法律途径追究到底!请大家不要轻信谣言,也感谢大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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