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一身凛然之气,在满厅宾客惊诧、敬畏的目光注视下,大步离开水晶厅。陈伯和助理紧随其后,三人迅速穿过酒店金碧辉煌的走廊,步入直达地下停车场的专用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何雨柱脸上那决绝的锋芒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冰冷的锐利。刚才的对峙,看似他占尽上风,实则凶险万分,心力消耗巨大。
“柱子,刚才太险了!那个何鸿生,态度暧昧,维克多·陈明显是亡命之徒!”陈伯心有余悸,压低声音道。
“险?”何雨柱冷哼一声,眼中寒光未消,“他们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们心虚,快撑不住了。那个何鸿生,不是来做和事佬的,他是来探虚实的,想看我们到底掌握了多少底牌,够不够分量让他放弃许大茂和维克多。”
“那我们……”陈伯担忧地问。
“按原计划进行。”何雨柱语气斩钉截铁,“通知张律师,立刻将我们掌握的证据副本,通过安全渠道,分别提交给香港商业罪案调查科、澳门司法警察局,以及……中国公安部的经侦局。要快!打他们一个时间差,不能让何鸿生有机会通风报信或者施压!”
“明白!”陈伯立刻拿出加密电话开始部署。
车辆驶出葡京酒店,融入澳门迷离的夜色。何雨柱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但大脑却在飞速运转。刚才的摊牌,只是明面上的第一回合。真正的较量,现在才正式开始。维克多·陈这种国际金融秃鹫,绝不会坐以待毙,他必然还有后手,而且一定是更阴险、更致命的杀招。何鸿生态度不明,是敌是友,尚难预料。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就在何雨柱的车队即将抵达下榻的酒店时,陈伯的加密电话突然响起。他接听后,脸色骤变,捂住话筒对何雨柱急声道:“柱子!刚接到内线紧急消息!维克多·陈和许大茂离开水晶厅后,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去了……去了‘水房’(澳门放高利贷的窝点)大佬‘崩牙驹’的私人俱乐部!他们可能……可能要狗急跳墙,对棒梗下手!”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瞳孔收缩!果然!他们知道棒梗是关键证人,这是要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立刻联系澳门警方!不!直接联系内地公安部那边的关系,请求跨境协作!务必保证棒梗的绝对安全!”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指令清晰无比,“同时,让我们在安全屋的人最高警戒!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棒梗!”
一时间,车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濠江的夜空下,一场关乎人命的紧急救援与反扑暗战,骤然拉开!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的私人手机,却意外地收到了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加密短信,内容只有简短的四个字:
“小心,有诈。——何”
发信人号码经过伪装,但落款的“何”字,让何雨柱心头猛地一跳!何鸿生?!他这是什么意思?示警?还是另一个更深的陷阱?
几乎在同时,陈伯的另一部电话也响了,是留守香港的欧阳文山打来的,语气焦急万分:“柱子!出大事了!刚收到风声,‘冥河资本’联合了几家和我们有过节的国际对冲基金,正在大规模集结资金,准备在明天港股开盘时,对我们发动总攻!他们可能动用了高达百亿的杠杆资金,要做空到底!另外,几家有影响力的国际评级机构,突然同时宣布要将‘何记’列入负面观察名单!这是有预谋的!”
资本市场总攻!舆论配合施压!线下杀人灭口!三管齐下,对方这是要发动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绝杀!形势急转直下,危在旦夕!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危急关头,越不能乱!他大脑飞速分析着眼前的局面:棒梗的安危是底线,必须确保;资本市场的狙击是主战场,必须顶住;何鸿生的短信是变数,必须谨慎对待。
“陈伯!”何雨柱迅速做出决断,语速快而清晰,“棒梗那边,按计划执行,请求警方最高级别保护,我们的人负责接应和转移,确保万无一失!”
“欧阳!立刻启动紧急预案!通知郑总和李总,将所有可用资金全部投入护盘!联系所有关系紧密的长期投资者,请求支援!同时,准备召开紧急电话会议,我要亲自向大基金说明情况,稳定军心!另外,让我们的公关团队,立刻准备材料,反击评级机构的负面报告,指控其受到不当影响!”
“至于何鸿生……”何雨柱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回复那条短信,就四个字:‘多谢,静候。’”
指令下达,整个“何记”危机处理机器以最高效率运转起来。澳门、香港、内地,三地联动,与时间赛跑,与疯狂的对手进行着殊死搏斗。
这一夜,注定无眠。何雨柱坐镇酒店套房,成了整个风暴眼的指挥中心。电话、视频会议、加密信息……各种讯息如潮水般涌来。他沉着应对,调兵遣将,时而冷静分析,时而果断下令。娄晓娥和何晓在香港总部坐镇,协调各方;欧阳文山操控舆论;张律师紧盯司法程序;郑总和李总在资本市场上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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