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婚事的消息传开后,漱芳斋的氛围总算轻松了几日。永琪忙着陪愉妃调理身体,偶尔也会和小燕子他们去御花园散步,只是没人再提欣荣的名字——仿佛那场被迫的婚约,只是一场短暂的风波。
可谁也没注意,管保府里的欣荣,正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捏着一支永琪之前不小心遗落在凉亭的玉簪,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冰冷的算计。“五阿哥,你以为说句‘兄妹之情’,就能把我推开吗?”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指尖用力攥着玉簪,指节泛白,“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旁边的丫鬟春桃小声说:“小姐,您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是被发现了,不仅会得罪五阿哥,还会连累管保府……”
“怕什么?”欣荣放下玉簪,拿起桌上的信纸,上面是她模仿永琪笔迹写的诗句,字迹虽有几分相似,却少了几分洒脱,“只要做得干净,谁会怀疑到我头上?永琪是皇子,最重名声,只要让他骑虎难下,他就不得不娶我。”
她把信纸折好,放进一个锦盒里,又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支珍珠发簪——这支发簪是上次愉妃赏赐的,她特意在簪头刻了个“永”字。“你把这个锦盒送到永琪的宫苑,就说是五阿哥上次落在凉亭的东西,让宫女直接放在他的书桌抽屉里,别让任何人看见。”
春桃接过锦盒,手有些发抖:“小姐,这样真的好吗?五阿哥他……”
“别多嘴,照做就是。”欣荣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春桃不敢再劝,拿着锦盒匆匆离开。欣荣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石榴树,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她早就知道,永琪最在意愉妃的身体,也最看重皇家的颜面,只要抓住这两点,不愁他不妥协。
【系统提示:“欣荣设局”场景!欣荣“心机值”95%(伪造证据),春桃“胆怯值”80%(被迫协助),剧情氛围转向紧张,为后续陷害铺垫!】
第二天一早,永琪刚到书房处理奏折,就听到宫女来报,说管保府的丫鬟送来了他上次落在凉亭的东西。“落在凉亭的东西?”永琪愣了一下,接过宫女递来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张写着暧昧诗句的信纸,还有一支刻着“永”字的珍珠发簪。
“这不是我的东西!”永琪皱着眉,拿起信纸仔细看——上面的字迹模仿得有几分相似,可他根本没写过这样的诗句,“谁送来的?人呢?”
“是管保府的春桃姑娘,她说放下东西就走了。”宫女小声说,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阿哥,这发簪上刻着您的名字,诗句也像是写给姑娘的,难道是……”
“别乱猜!”永琪打断她,心里却隐隐不安——这东西来得蹊跷,明显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他刚想让人把锦盒收好,就听到院门外传来愉妃的声音:“永琪,娘来看你了!”
永琪心里一紧,连忙把锦盒藏在书桌抽屉里,可还是晚了一步——愉妃已经走进书房,正好看到他慌乱的样子。“你藏什么呢?”愉妃疑惑地走过来,伸手拉开抽屉,锦盒掉在地上,信纸和珍珠发簪散落出来。
“这是什么?”愉妃捡起信纸,看到上面的暧昧诗句,又拿起刻着“永”字的发簪,脸色瞬间变了,“永琪,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对欣荣只有兄妹之情吗?那这诗句和发簪是怎么回事?”
“额娘,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永琪连忙解释,语气里满是焦急,“我根本没写过这样的诗句,也没送过欣荣发簪!”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愉妃显然不信,把信纸递到永琪面前,“这字迹跟你的多像!发簪上还刻着你的名字,不是你送的,难道是欣荣自己刻的?永琪,你是不是跟欣荣私下有往来,怕娘生气,才故意说取消婚事的?”
“我没有!”永琪急得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字迹模仿得太像,发簪又刻着他的名字,就算他说不是自己的,也没人会信。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声——管保大人和管保夫人求见。永琪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要糟了。
管保夫妇走进书房,看到愉妃手里的信纸和发簪,管保夫人立刻红了眼眶:“愉妃娘娘,您都看到了吧?我们欣荣昨天哭了一整晚,说五阿哥对她有情,却因为您反对,不得不说取消婚事。我们本来不想说的,可看到欣荣这么委屈,实在不忍心啊!”
“什么?”愉妃的脸色更沉了,看向永琪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永琪,你竟然骗娘!你明明对欣荣有情,却因为娘的反对,让欣荣受这么大的委屈!你太让娘失望了!”
“我没有骗您!这都是假的!”永琪急得直跺脚,却百口莫辩——管保夫妇的话,加上桌上的“证据”,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愉妃看着永琪,又看了看管保夫妇,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之前的事就算了。永琪,你现在就跟我去管保府,给欣荣道歉,把婚事定下来,不能再让欣荣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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