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劝道:"孟德,此事风险太大,还望三思。"
曹操沉吟不语。
华佗温言道:"司空无需忧虑。只需服下老朽的麻沸散,便可免除痛楚。待清除脑中淤毒,即刻缝合伤口。最多一月,司空便能痊愈,永绝头风之苦。"
曹操听罢,渐渐意动。
这里是将
曹操头痛欲裂,伏在榻上。曹仁、郭嘉急忙上前搀扶。华佗拱手道:"老朽不忍见曹司空被头风折磨致死,若不信老朽医术,就此告退。"
他刚欲离去,却被曹操喝住。背过身的华佗嘴角微扬,暗忖:"曹操终究屈服了。除去此人,曹树也难逃一死,我为天下除害,死而无憾。"
"请华神医——"话音未落,帐外传来厉喝:"何方庸医,敢伤我叔父!"曹树掀帘而入。曹操惊喜道:"子昭怎突然归来?"
华佗心头一紧:"这就是害死关公的曹树?"曹树扶住曹操:"听闻叔父病重,特命夏侯渊代掌兵权,连夜赶回。"曹操顿觉头痛稍减。
"孙策骁勇,他退出合肥必是重整兵马。你留妙才统兵,是否稳妥?"曹操仍担忧战局。曹树从容答道:"叔父放心,合肥与濡须坞皆已攻克,我军现屯兵长江。"
曹营大帐内,曹树神色从容地汇报着淮南战况:"孙策水师损失惨重,已无渡江之力。夏侯将军坐镇濡须坞,当可万无一失。"
帐中烛火摇曳。
曹操猛然站起,眼中迸发喜色:"好!好!好!"激动之下,他抚掌大笑:"原是孤多虑了,曹树竟已将那江东小霸王逼退!"
"些许战功,不足挂齿。"曹树话锋一转,眼中寒光骤现:"方才听闻有人妄言要破颅治病?"
曹操顿觉头痛又起,抬手指向帐角:"正是这位华神医。"
华佗迎着曹树刀锋般的目光,强自镇定地拱手:"老朽华佗,久仰将军威名。"
忽有虚无之声在曹树耳畔响起——
「暴君任务开启:诛杀华佗。成功奖励待解锁,失败无惩。」
这提示来得正是时候。曹树心中杀意更盛:当世医疗粗陋,开颅无异于 ** !这华佗分明是借医行刺!
"好个医术通神的神医!"曹树怒喝声响彻军帐:"尔受袁绍指使,欲害我叔父性命!"
帐中文武俱惊。
华佗袖中手指微颤,面上仍强作平静:"将军此言从何说起?"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华佗佯装委屈,拱手解释:"将军误会了,老夫行医济世,从不存害人之心。"
曹树目光锐利如刀:"吉本官拜太医令,曾拜你为师,却毙命于我手下。关羽受你医治,亦命丧我手。这两条人命,你岂能不记恨?"
话锋一转,曹树喝问:"你假借为丞相治病之名,暗中勾结袁绍,欲以开颅之术谋害,可是事实?"
华佗心头剧震,暗想此人竟能洞悉一切,却强作镇定道:"将军多虑了,老夫只为治病救人。"
曹树冷笑:"区区头风,何须开颅?"随即取出一枚药丸呈上:"此乃'回春丹',可根治丞相顽疾。"
曹操疑惑接过:"此物当真有效?"
曹树自信道:"服下此丹,必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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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丹?老夫行医多年,从未听闻世间有此奇药!”
华佗眉头紧锁,目光紧锁那枚丹药,心中掀起波澜。
“孟德的头风症,本该无药可医,他竟扬言此丹可根治?”
他暗自皱眉,脸上的惊疑越发明显。
另一边,曹操捏着丹药,迟迟未动,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子昭,难道你还通晓医术?”
曹树神色淡然,语气平静:“略知一二罢了,闲暇时翻阅医书,偶有所得。”
此言一出,众人再度震惊。
“仅是闲时偶读医书,就敢断言能治愈司空顽疾?”
郭嘉与曹仁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虑。
他们深知曹树智谋超凡,但此刻,却难以完全信服。
曹操同样迟疑,心中暗忖:“他凭一时所学,竟敢让我服用此丹?还声称能根治头风?”
然而,就在下一刻,头痛骤然袭来,疼得他面容扭曲,冷汗涔涔。
“叔父,无须多虑,您只需信我。”
曹树伸手扶住他,目光坚定如初。
沉默片刻,曹操终于下定决心。
“罢了,此子天赋异禀,屡屡创造奇迹,或许今日又有惊喜!”
“即便无效,总不至于害我!”
他不再犹豫,仰头吞下回春丹。
华佗冷眼旁观,嘴角掠过一丝讥讽。
“即便真是扁鹊再世,也不可能仅凭一丹治愈头风。曹操竟信他,实在可笑。”
他暗自嗤笑,静待结果。
丹药入腹,化作一股暖流,直冲头顶。
恍惚间,曹操仿佛感受到脑中那根根无形的刺,悄然消融。
片刻之后,那令他痛不欲生的头风,竟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曹操惊喜万分,大喊道:"脑袋真的不疼了!"他像孩子般从床榻一跃而下,在营帐里兴奋地来回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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