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辰时江陵查农情,豪强夺田毁生计
六月十七辰时,淡蓝色微光落在江陵府江陵县的稻田上空,叶尘四人落地时,脚下的田埂还沾着晨露。隐身状态下,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心头一沉——成片的稻田里,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壮汉正驱赶农人,一个穿锦袍的汉子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地契,满脸嚣张地呵斥:“这地现在是我周员外的,再敢赖着不走,打断你们的腿!”
几个老农跪在田埂上,抱着周员外的腿哭求:“周员外,这地是俺们祖祖辈辈种的,您不能说抢就抢啊!俺们还指着这地活命呢!”
“活命?”周员外一脚踹开老农,“县太爷都盖了印,这地契就是合法的!给你们十两银子,赶紧滚,别耽误我种棉花!”
叶尘解除部分隐身,快步上前捡起掉落的地契——上面的“转让日期”竟是三天前,签名处的农人姓名歪歪扭扭,明显是被逼着画的押。“周员外,这地契是怎么来的?你用什么手段逼农人种地?”他语气冰冷地问道。
周员外见叶尘衣着干练,却无官威,不耐烦地挥挥手:“我花钱买的地,跟你有什么关系?再多管闲事,连你一起打!”
“花钱买的?”叶尘指着哭求的老农,“他们说这地是祖产,从未卖过!你勾结县太爷强占民田,还敢说是合法的?”
周员外脸色一变,刚想喊人,却被隐在一旁的秦风按住肩膀。壮汉们见状围上来,侍卫立刻亮出腰间的连发枪,壮汉们吓得不敢动弹。周员外这才看清叶尘周身的威严,腿一软就跪了下去:“陛、陛下?”
“你强占民田、欺压百姓,还勾结官员伪造地契,可知罪?”叶尘将地契扔在他面前,“县太爷收了你多少好处?从实招来!”
周员外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给、给了县太爷五百两白银,他才帮我改了地契……”
叶尘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即刻带着侍卫瞬移至江陵县衙。半个时辰后,传讯设备传来消息:“陛下,已在县太爷书房搜出周员外的行贿账本,还查出县太爷一年内帮周员外强占了二十户农人的田地,共三百亩!”
“带县太爷来!”叶尘的声音带着怒意。片刻后,秦风押着一个瘦高个县太爷出现在田埂旁。县太爷见周员外也跪在地上,瞬间明白事情败露,连连磕头:“陛下饶命!臣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糊涂?你拿百姓的生计换银子,把朝廷律法当摆设,还有脸求饶?”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周员外和江陵县太爷押往帝都,秋后问斩!传旨,江陵府即刻收回被强占的田地,归还给农人;从府库拨两百两白银,补偿农人的损失;另外,彻查江陵府所有豪强夺田案例,凡涉及官员勾结的,一律严惩,绝不让百姓无田可种!”
侍卫拖着哭喊的两人离去,叶尘扶起跪在地上的老农:“老乡,地还在,你们可以继续种地了。以后再有人敢强占你的田,就持这玄铁令牌去江陵府巡检司,没人敢再欺负你们。”
老农接过令牌,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叶尘连连磕头。叶尘望着重新回到田里的农人,心中暗忖:楚地多平原,田地是百姓的命根子,若任由豪强夺田,恐会引发民变。他不敢耽搁,对秦风说:“下一站,江陵府公安县,查官员履职,看看还有多少官绅勾结的蛀虫。”
二、巳时公安查吏治,赋税加码刮民脂
巳时三刻,四人瞬移至公安县衙。隐身状态下,只见县衙大堂外排着长队,农人们手里捧着粮袋,愁眉苦脸地议论着。“今年的‘秋税’怎么又加了?去年每亩缴三斗,今年要缴五斗,俺们哪缴得起啊?”一个老农叹着气,手里的粮袋轻飘飘的,明显不够数。
“何止秋税?”旁边的汉子压低声音,“县太爷还加了‘车马税’‘人头税’,连家里养的鸡都要缴税!上个月张老三缴不起税,被衙役把房子都拆了!”
叶尘跟着人群走进县衙,只见公案后坐着的县太爷正眯着眼算账,衙役们拿着木棍站在一旁,哪个农人缴的税不够,就上前推搡呵斥。“快点缴!缴不起就拿家里的东西抵,再磨蹭,把你抓去坐牢!”县太爷拍着公案,满脸不耐烦。
叶尘走到公案前,拿起税单一看——上面除了朝廷规定的秋税,还列着“车马税”“人头税”“牲畜税”等七八项私设税种,每亩地的实际缴税量竟是朝廷规定的两倍。“县太爷,朝廷何时有过这些税种?你私加赋税,刮削民脂,胆子不小!”
县太爷见叶尘突然闯入,刚想发怒,却被秦风亮出的玄铁令牌吓得脸色惨白:“陛、陛下?您怎么来了?”
“朕再不来,公安县的百姓都要被你逼得家破人亡了!”叶尘指着排队的农人,“你私加的赋税,收来的钱都去哪了?”
县太爷浑身发抖,不敢隐瞒:“收、收的钱一半自己留着,一半送给江陵府知府……”
“又是勾结上官!”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革去公安县太爷的官职,押往帝都,与江陵县太爷一同秋后问斩!传旨,江陵府知府监管不力,革去二品顶戴,降为同知;即刻废除所有私设税种,退还多收的赋税;另外,在公安县设立‘赋税监督点’,农人种地只缴朝廷规定的税,若有官员再敢加码,百姓可直接持令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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