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辰时灵武查农情,水渠挪用误春耕
六月十五辰时,淡蓝色微光落在银川府灵武县的戈壁边缘,叶尘四人落地时,脚下的沙砾还带着晨露的凉意。隐身状态下,眼前的景象让叶尘眉头紧锁——成片的麦田干裂得满是蛛网般的纹路,刚抽穗的麦苗蔫头耷脑地垂着,几个农人正跪在田埂上,用葫芦瓢从水桶里舀水,一点点浇在麦苗根部,水桶里的水却早已见底。
“老乡,这地里怎么旱成这样?旁边不是有条引水渠吗?”叶尘解除部分隐身,快步走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农身边。老农抬起布满老茧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顺着他指的方向叹气:“客官有所不知,那渠是去年朝廷拨款修的,本该用来浇地,可上个月县太爷说要‘修水库养鱼’,把渠水都引去水库了!我们去求情,他说‘养鱼能给朝廷缴税,种地赚不了几个钱’,还把我们赶了回来!”
叶尘顺着老农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水库波光粼粼,岸边还搭着几间木屋,几个衙役正围着渔网忙碌,与干涸的麦田形成刺眼的对比。“你们没去府城告状?”他追问,指尖攥得发紧。
“告了!可府城说‘县太爷是为了地方发展’,让我们再等等!”老农身旁的汉子猛地将葫芦瓢摔在地上,沙土溅起老高,“等?再等麦苗就全枯死了!我们一年就靠这点收成过日子,他倒好,为了自己的政绩,不管我们的死活!”
叶尘转身对隐在一旁的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带着侍卫瞬移至灵武县衙,半个时辰后,传讯设备传来消息:“陛下,已查明!县太爷挪用引水渠的水修水库,是为了和商户合伙养鱼,从中分利;还伪造‘农田灌溉记录’上报府城,谎称渠水正常使用,已在他书房搜出与商户的分红账本,涉及白银两千两!”
“带他过来。”叶尘的声音冷得像戈壁上的风。片刻后,秦风押着一个穿着绸缎的中年汉子出现在田埂旁——正是灵武县太爷。县太爷见叶尘周身的威严,又瞥见侍卫腰间的连发枪,腿一软就瘫在地上,嘴里直喊“陛下饶命”。
“饶命?你挪用救命的渠水谋私利,看着百姓的麦苗枯死,还有脸求饶?”叶尘指着干涸的麦田,“水库的鱼能当饭吃吗?百姓的收成没了,你拿什么缴税?拿什么让地方发展?”
县太爷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陛、陛下,草民马上把水放回来,把鱼卖掉赔偿百姓……”
“现在放回来?麦苗都快枯死了,你以为一句‘赔偿’就能弥补?”叶尘厉声喝道,“秦风,即刻将灵武县太爷押往帝都,秋后问斩!传旨,银川府知府监管不力,革去二品顶戴,降为同知;立刻派人打开水库闸门,将水引回灌溉渠,同时从府城调运水车和水桶,协助百姓浇水救苗;另外,彻查灵武县所有挪用民生款项的案例,一律追缴,相关责任人从严处置!”
侍卫拖着哭喊的县太爷离去,叶尘蹲下身,摸着干裂的土地对老农说:“老乡,放心,水很快就会流回来,朝廷还会给你们补发新的麦种,今年的收成不会全毁。以后再遇到官员挪用民生款项,就持这玄铁令牌去银川府巡检司,没人敢再糊弄你们。”
老农接过令牌,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叶尘连连磕头。叶尘望着远处渐渐流淌的渠水,心中暗忖:西北本就缺水,每一滴水都关系着百姓的生计,竟还有人如此漠视,若不根治,恐会引发更大的民怨。他不敢耽搁,对秦风说:“下一站,灵武县县城,查官员履职,看看还有多少为了政绩不顾百姓的蛀虫。”
二、巳时灵武查吏治,虚报灾情吞赈粮
巳时三刻,四人瞬移至灵武县衙。隐身状态下,只见后堂的库房大门敞开着,几个衙役正将一袋袋粮食搬上马车,库房内的账本散落在地上,上面清晰地记录着“赈粮三千石”,却只剩下寥寥几袋。
“大人,这三千石赈粮都运去粮铺了,您跟粮铺老板说好的分成,什么时候给我们啊?”一个衙役一边搬粮,一边谄媚地问。
县衙主簿从内屋走出来,手里把玩着玉佩,不耐烦地说:“急什么?等粮铺把粮食卖掉,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记住,对外就说‘赈粮已分发完毕,百姓满意’,谁敢多嘴,就把他抓起来!”
叶尘推门而入,一把将账本抓在手里。主簿和衙役们见突然出现的四人,刚想反抗,却被秦风用枪抵住胸口。“陛、陛下?”主簿看清叶尘的模样,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灵武县衙主簿,你竟敢虚报灾情、私吞赈粮,把朝廷的救济当成你敛财的工具,你可知罪?”叶尘指着库房里的空架子,“这三千石赈粮是朝廷给受灾百姓的救命粮,你却和粮铺勾结,私自变卖,你良心被狗吃了?”
主簿浑身发抖,不敢隐瞒:“陛、陛下,是县太爷让我做的,他说‘受灾百姓不多,赈粮留着也是浪费’,让我跟粮铺合伙卖掉,赚的钱我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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