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帝驾越野携枪赴,一日八百察灾情
六月初三破晓,帝都城外的官道上,五辆军绿色越野车引擎轰鸣,车斗里整齐码放着五十把连发枪——每车配十把,枪身擦得锃亮,子弹袋挂在枪旁,透着凌厉的威慑力。叶尘坐在头车副驾,身着深灰劲装,腰间别着一把短枪,与往日帝王的庄重模样不同,此刻更添几分果决利落。
“陛下,越野车加满油可日行八百余里,按路线,午时前到清河县黄河堤,傍晚能抵昆山县境,途中若遇异常,车上的连发枪足够应对。”驾驶车辆的侍卫长秦风,一边操控方向盘,一边汇报装备与行程。
叶尘指尖划过车窗旁的枪托,目光沉凝:“暴雨预警提前,各地工程若出乱子,不是靠说就能解决的。带枪既是防匪患,也是为了震慑那些克扣粮款、糊弄百姓的贪官。咱们这趟,要查得快、查得实,绝不能让隐患拖到暴雨来临。”
越野车驶过中原腹地,沿途稻田虽因人工降雨恢复绿意,但叶尘并未放松。行至清河县境内,路边几个背着铺盖的百姓引起他的注意——几人神色落寞,嘴里还骂着“黑心县丞”。
“停车。”叶尘推开车门,身后两名侍卫紧随其后,手按在腰间的枪上。他快步上前拦住一位老者:“老人家,大热天的赶路,可是工地上出了岔子?”
老者抬头见叶尘一行气势不凡,又瞥见侍卫腰间的枪,犹豫片刻才叹气:“客官有所不知,我们是河堤工人。县衙说以工代酬管饭发粮,结果饭掺沙、粮发霉!我家小子吃了闹肚子,去找县丞刘三要药,反被衙役揍了一顿。这活儿没法干,只能逃了!”
叶尘接过老者递来的霉粮,指尖捻起发黑的米粒,脸色渐冷:“老人家放心,这事朕管定了。你们先找地方歇着,回头自有人送新粮过去。”说完,他转身对秦风说:“加速去河堤,看看这刘三到底有多大胆子!”
二、清河河堤遇恶吏,枪弹震慑止暴行
半个时辰后,越野车停在清河县黄河堤旁。远远望去,河堤上虽有百姓劳作,却满是敷衍——有人象征性地挥着铁锹,有人蹲在地上唉声叹气,几个衙役拿着鞭子,正抽打着一个动作慢的汉子。
“住手!”叶尘厉声喝止,率先下车,身后侍卫也跟着上前,手按在连发枪的扳机上,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衙役。
那抽人的衙役见叶尘衣着普通,竟还嚣张:“你谁啊?敢管刘县丞的事,不想活了?”说着就要上前推搡。
秦风上前一步,“哗啦”一声拉开枪栓,连发枪的金属声响让全场瞬间安静。“放肆!这位是当今陛下,尔等竟敢以下犯上!”
衙役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鞭子掉在地上。周围百姓也惊呆了,纷纷放下工具,跪地磕头:“参见陛下!”
叶尘扶起身边的汉子,见他背上满是鞭痕,心里更怒。他走到河堤边,蹲下身扒开新铺的土层,下面的旧堤早已风化,一捏就碎。“这样的河堤,洪水一来就会垮!刘三在哪?”
话音刚落,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县丞刘三正想带着几个亲信溜走,却被侍卫用枪拦住去路。刘三看到叶尘,又瞥见侍卫手中的枪,腿一软就瘫了:“陛下饶命!草民……草民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你克扣粮款、用霉粮害百姓、纵容衙役打人,哪一条不够砍头?”叶尘语气冰冷,“秦风,把他押起来,等查完其他地方,一并带回帝都问斩!”
侍卫上前,用绳子捆住刘三,刘三吓得哭喊求饶,却没人理会。叶尘又对赶来的清河县令张启说:“立刻从邻县调新粮,由百姓选代表监督;再请老工匠来指导,三日内把河道清干净、河堤夯结实。若是敢糊弄,刘三就是你的下场!”
张启看着地上的刘三,又瞥了眼侍卫手中的枪,连连躬身:“臣遵旨!臣绝不敢懈怠!”
三、驱车疾赴昆山境,枪震粮队查奸猾
处置完清河县的事,叶尘一行人在路边简单吃了干粮,便再次上车——按越野车的速度,傍晚前能到昆山县。车斗里的连发枪随着车身轻微晃动,时刻提醒着众人此行的紧迫。
行驶在江南乡间小道时,前方一支运粮队引起了叶尘的注意——十几辆马车走得磕磕绊绊,车夫们愁眉苦脸,不时停下来查看陷进泥坑的车轮。
“停车。”叶尘下车,侍卫们也跟着上前,手仍按在枪上。他走到为首的车夫旁:“老乡,这粮是往哪运的?怎么走得这么慢?”
车夫见侍卫们带着枪,犹豫着说:“是往昆山排水渠工地送的粮。可这粮……里面掺了霉粒,是县丞周福让换的,说能省银子。而且路不好走,车轮总陷进去……”
叶尘掀开粮袋一角,果然看到里面混杂着发黑的霉粮。他脸色一沉:“这些粮绝不能发给百姓!秦风,留下两人看着粮队,其他人跟朕去昆山县衙!”
越野车加速驶向昆山县衙,傍晚时分抵达。叶尘让人守住大门,自己带着秦风走进大堂——县丞周福正坐在公案后,手里拿着账本,嘴角还沾着油渍,显然刚吃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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