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秋朝议止,帝心藏的“三月之约”
秋意渐浓的帝都,御书房的窗棂爬满金桂的影子。叶尘放下最后一本漕运奏折,指尖摩挲着纸页上苏瑶的批注——三个月来,边境无战事,蛮族王庭只传来“乌兰被禁足”的消息,蒙勒与巴图鲁如石沉大海;新政在八位嫂嫂的打理下愈发稳固,民生司的粮仓堆得满溢,吏治司清退的贪腐官员已逾百人,漕运码头的商船往来如梭,连太医院的药田都新增了千亩“阳心草”。
“陛下,这是今日的早朝奏报。”苏瑶推门而入,手中捧着叠得整齐的文书,鬓边别着一朵新鲜的金桂——那是今早她从东宫庭院摘的,说是“给御书房添点秋意”。
叶尘抬头,目光落在她眼底的细纹上——三个月来,她为了民生调度,常常彻夜批阅文书,连太医开的滋补汤药都忘了喝。他起身接过奏报,却没看,反而握住她的手:“苏瑶姐,这三个月,辛苦你们了。”
苏瑶一怔,随即笑了:“陛下说的哪里话,辅佐陛下推行新政,是臣等的本分。”
“本分之外,还有承诺。”叶尘的声音低沉而认真,“三月前解毒之夜,朕便暗下决心,要给你们一个正式的身份,不再让你们以‘嫂嫂’之名,行君臣之实,受那无名无分的委屈。”
苏瑶的手猛地一颤,眼中闪过震惊与慌乱,连忙抽回手:“陛下,万万不可!我们是威远将军府的遗孀,是您的嫂嫂,若行册封之礼,定会遭朝野非议,还会被守旧派抓住把柄……”
“非议又如何?把柄又如何?”叶尘打断她,语气坚定,“朕推行新政,本就是要打破陈规陋习。你们与朕同生共死,为新政呕心沥血,难道连一个堂堂正正站在朕身边的身份都不配拥有?”
他走到案前,铺开一张明黄色的宣纸,提起朱笔:“朕意已决。三日后,举行册封大典,封你为皇后,柳若璃为‘璃贵妃’,叶婉清为‘婉贵妃’,郑蓉为‘蓉贵妃’,苏晴为‘晴贵妃’,吴莲为‘莲贵妃’,柳若雪为‘雪贵妃’,沈青薇为‘薇贵妃’。八人同册,与朕共掌后宫,同辅朝政。”
苏瑶看着宣纸上“皇后”二字,泪水突然涌了出来——不是委屈,是三个月来藏在心底的悸动与不安,终于有了归宿。她屈膝跪下,声音带着哽咽:“臣……谢陛下恩典。”
二、东宫传讯,八女的“同心之愿”
叶尘的旨意传到东宫时,八位嫂嫂正在偏院议事。柳若璃刚念完吏治司的查贪奏报,就见萧策捧着明黄色的册封诏书走进来,高声道:“陛下有旨,宣苏瑶、柳若璃等八位大人接旨!”
八人连忙起身,齐齐跪下。当萧策念到“封苏瑶为皇后,柳若璃为璃贵妃……”时,庭院里静得只剩下金桂飘落的声音。叶婉清的手紧紧攥着裙摆,指尖泛白——她从未想过,自己以“嫂嫂”之名守护的帝王,会给她一个如此郑重的身份;郑蓉低着头,眼中闪着泪光,药箱里还放着给叶尘准备的清心丹,如今却要以“贵妃”之名,继续守着他的安康;苏晴的脸上带着震惊,随即化为释然——三个月前御书房解毒之夜,她便知自己的心早已遗落在这位帝王身上,如今终于能名正言顺地留在他身边。
“诸位大人,接旨吧。”萧策将诏书递到苏瑶手中,语气带着恭敬——他亲眼见证了这八位女子与叶尘的生死与共,深知这份册封,不是帝王的恩宠,是同生共死的勋章。
萧策离开后,庭院里的沉默被吴莲的笑声打破:“没想到陛下竟如此干脆,这下好了,以后我们再陪陛下议事,就不用再被人背后嚼舌根,说我们‘以嫂乱政’了。”
柳若雪轻轻抚摸着诏书的纹路,语气温柔:“陛下是怕委屈了我们。三个月来,我们虽以‘臣’之名行事,可朝野上下谁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如今册封,反倒是给了我们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
苏瑶将诏书叠好,眼中带着坚定:“册封大典三日后举行,我们既要准备礼服,也要安排好各自司署的事务——不能因为册封,耽误了新政的运转。”
“大嫂说得是。”叶婉清点头,“漕运码头的秋粮刚到,我需去安排入库,确保册封大典期间粮草充足;郑蓉妹妹要去太医院叮嘱,准备好大典所需的安神汤药;若璃姐则要去吏治司,盯着那些守旧派,防止他们在大典上闹事。”
八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庭院里的金桂香气中,多了几分即将迎来归宿的暖意。她们是君臣,是亲人,是同生共死的伙伴,如今,又将多一个身份——他的妻。
三、朝野震动,守旧派的“跳梁之谋”
册封诏书颁布的第二日,帝都朝野一片震动。支持新政的官员纷纷上书庆贺,称“陛下与八位大人同生共死,册封之举实乃情理之中”;而守旧派则炸开了锅,吏部侍郎李嵩(此前被软禁,后因无实据释放)带头跪在王宫门前,声泪俱下:“陛下此举有违伦常!八位大人是威远将军遗孀,是陛下的嫂嫂,若行册封,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中原无礼?请陛下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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