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的晨雾刚给田垄裹上薄纱,列国的农夫已扛着播种具往地里赶。秦国的汉子推着播种耧,木耧腿上还沾着去年的干土;楚国的农妇挎着育苗盘,盘里的稻种裹着草木灰;鲁国的田夫扛着小耙子,耙齿上缠着防粘的麦秸。脚步踩在刚化冻的泥地上 “黏黏” 响,像给土地挠着痒,引得埂边的荠菜都冒出了嫩白的芽。
“公孙先生,您看这稻种拌的草木灰够不够?” 王二愣子蹲在田边,手里攥着把裹着灰的稻种,指尖漏下的灰粉落在泥里,转眼就渗了进去,“昨儿个按楚国的法子拌了三遍,又掺了秦国的苦参粉,说是能防虫子,您给瞅瞅。”
公孙矩刚把 “华夏” 剑靠在田埂的老柳树上,剑鞘上的 “耕纹” 旁,新长出的 “播纹” 像串刚发芽的种子,把旧纹路衬得嫩生生的。“这拌种跟给娃穿衣裳似的,得薄厚匀,” 他捏起颗稻种放在阳光下,灰层薄得能看见米粒的白,“阿柴从楚家老农那学的法子,楚国的草木灰护种、秦国的苦参粉驱虫、鲁国的腐叶土肥苗,三样混着来,种子下地才好发芽。”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播种篮跑过来,篮底的漏孔刻着小方格,倒跟剑上的播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种篮’,” 王二愣子媳妇拎着个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土的木铲,“一格装谷种、一格盛稻种、一格放豆种,播的时候不混茬,还能数着粒儿,免得播密了。”
小石头把播种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麦秸,正好卡在篮底的漏孔处 “咔嗒” 卡住,原本漏得太快的种子顿时匀了,颗颗落在泥里像撒星星,引得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都凑过来,鼻子凑着泥地嗅。
一、播种前的育苗巧
杂院的育苗场比春日的花市还热闹,列国的育苗具往院里一摆,秦国的陶盆、楚国的竹盘、鲁国的木框排成排,拌种的 “沙沙” 声、洒水的 “滴滴” 声、说笑的 “哈哈” 声缠成团,转眼间,院里就摆满了育苗盘,像给土地准备的 “小苗床”。
“这育苗得按种子性子来,” 楚国的刘婶正往育苗盘里铺腐叶土,手指轻轻把土捏碎,“秦国的谷种喜干,陶盆得钻俩孔漏水;楚国的稻种爱潮,竹盘得垫层湿纱布;鲁国的豆种皮硬,得先泡半天再种。就像给不同的小苗选不同的床,得舒服。”
公孙矩帮着搭育苗棚,把燕国的竹篾弯成拱架,罩在鲁国的木框上,又在棚顶盖了层秦国的粗麻布,既能挡霜又能透光,风一吹 “哗哗” 响,倒跟剑上播纹的节奏对上了。“你看这棚高度,” 他往拱架下垫了块砖,“稻种育苗得矮点,保潮气;谷种育苗得高点,透风;豆种居中,一棚能育三盘苗,不占地方。”
阿柴在旁边测土温,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育苗盘的影子,跟剑上的播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陶盆的影子圈着圆,竹盘的影子漏着格,木框的影子摆着方,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育苗时差点吵起来,” 李掌柜提着个藤篮过来,篮里的小米粥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把谷种播密点,说多出苗;楚国的媳妇说要稀点,讲苗壮。最后各让一步,按种子大小定密度,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个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草木灰,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鞋钉着竹钉。“这是给大伙备的,” 她往每个围裙兜里塞了块麦芽糖,“手套防灰硌手,围裙挡泥溅身,嘴里含点甜的,干活不犯困。”
小石头突然指着柳树上的麻雀,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 “播” 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播种的热乎劲
播种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推播种耧,木耧 “咯吱” 地往前挪,谷种顺着耧腿 “簌簌” 落在沟里,播得又直又匀;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盖土,手里的小锄 “轻轻” 扒着泥,把种子埋得正好;鲁国的田夫推着小耙子殿后,耙齿 “沙沙” 地梳过土面,把播好的垄耙得平平整整。
“今儿这种播的,比绣花还匀!” 王二愣子媳妇举着育苗盘吆喝,盘里的稻种刚发了白芽,“秦国的耧播得直,鲁国的耙耙得平,楚国的锄盖得匀,三样齐活,种子想不发芽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播种耧像条小龙似的往前游,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用小铲盖土,总把种子扒出来。“盖土得像给种子盖被子,” 公孙矩握着他的手往下压了压,“厚了闷得慌,薄了冻得慌,刚埋住种子尖正好。”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谷田已播完半亩,西头的稻田刚摆好育苗盘,北坡的豆田正用耙子梳垄,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引得路过的货郎都停下担子瞅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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