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段影像
梅府家丁手持利刃,凶神恶煞地冲向锦衣卫。
砰!砰!枪声响起,家丁倒地。画面定格在那家丁狰狞的面孔和手中的钢刀上。
朱标声音冰冷
“此乃无辜?持械冲击钦差护卫,依大明律,该当何罪?”
第二段影像
梅三观妻子趾高气昂,指挥恶仆将一名老农打倒在地,抢夺其地契,老农一家哭嚎哀求。
“此乃士绅女眷?强占民田,逼死佃户,其行可诛!”
第三段影像
便是梅文桦和自家儿媳的破烂事儿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许多官员不忍直视,别过头去
朱标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
“此乃常州士林表率,诗礼传家的梅文桦?好一个斯文!”
第四段影像
梅三观在书房中,与神秘客商交接装满银锭的箱子,账册上清晰记录着与倭国的隐秘交易
朱标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怒意
“此乃尔等要保的士绅?!勾结倭寇,走私违禁,资敌叛国!其心可诛!”
一段段影像放出来
梅家及其核心党羽的罪恶,以最直观、最无法辩驳的方式,**裸地展现在所有朝臣面前
那些原本义愤填膺、要求严惩楚河的官员
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不少人额头冷汗涔涔,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们可以质疑楚河的手段,可以抨击他破坏规矩
但在这些铁一般的证据面前
梅家的罪行无可抵赖!
楚河打击的对象,根本不是什么无辜士绅,而是罪大恶极的国贼!
影像播放完毕,朱标关闭设备
目光扫过鸦雀无声的朝堂,最终落在那几名带头弹劾的官员身上
语气平淡却蕴含着巨大的压力
“诸卿现在可知,楚河所行之事?他手段或许激烈,行事或许不合常规,然其目标,乃是此等祸国殃民!罪证确凿之巨恶!”
“若非如此霹雳手段,何以在短时间内,将此盘踞常州数十年,关系盘根错节之毒瘤连根拔起?何以查获如此确凿之罪证?”
“莫非……诸卿认为,对此等叛国通敌、恶贯满盈之徒,还需温良恭俭让,循规蹈矩,任其逍遥法外不成?!”
几名官员浑身一颤,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臣.......臣等不知内情,妄言弹劾,请殿下恕罪!”
朱标冷哼一声
“不知内情,便可人云亦云,妄劾大臣?尔等身为言官,闻风奏事虽是其职,然亦需明辨是非,查证核实!岂能沦为党同伐异、攻讦能臣之工具?!”
他目光扫过其他噤若寒蝉的官员
“楚河在常州,虽有手段过激之处,然其忠心为国,铲除奸佞,功大于过!”
“其所查获之梅家罪证,关乎国本,牵扯甚大!此事,孤自有决断,尔等无需再议!”
一番连消带打,借助楚河送来的证据
朱标不仅轻松化解了朝堂上对楚河的围攻,反而借此立威
震慑了那些企图借题发挥的官员
经此一役,楚河酷吏之名虽更盛
但其能臣,干吏的形象,以及太子对其毫无保留的支持态度,也深深烙印在朝臣心中
好的,这是接下来的续写内容:
——
应天城外,龙江港
今日港口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全是顶盔贯甲的京营精锐
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一艘艘悬挂着大明龙旗的船缓缓驶来
从倭国前线运回的第一批重要战利品也如期而至
朱高炽坐在一张特制的太师椅上
和珅则恭敬地站在椅侧后方半步之处,时刻留意着周遭的一切
“殿下,倭国战事顺利,陈大人用兵如神,所获颇丰啊”
和珅看着正在卸船的银箱,语气中带着职业性的赞叹
“光是这第一批,看这规模,白银就不下五十万两,足以充盈国库,缓解近来各地用度的燃眉之急了”
朱高炽嗯了一声
心里都快乐出花了,自家老头子打谁不好
非要打什么草原啊,这要是早知道倭国这么富裕
还至于苦哈哈的筹钱嘛
“打仗打的是钱粮,陈大人能在倭国速战速决,缴获丰厚,自然是大功一件......只是......这银子,看着虽多,真要分摊到安抚边疆,兴修水利等诸项事体上,也未必够看”
朱高煦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在哭穷
没打过富裕杖啊
“殿下所言极是”
和珅连忙附和,随即又笑道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何况,倭国银矿颇丰,此战之后,其银矿开采之权尽入手,未来数年,国库岁入当可增加一大笔稳定进项,殿下亦可稍减忧烦!”
这时
一队军士抬着几个明显与众不同的箱子走过
这些箱子尺寸较小,做工更为精致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倭风花纹的痕迹,在搬运过程中,一个箱子似乎因绳索磨损,底部骤然开裂!
哗啦——
箱内物品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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