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好王主薄的事情,周文渊更迫切的想要钱和权,来保护家人。想起媳妇要他找的帮工。第二日,他独自去了县里信誉最好的“陈记牙行”。他没有声张,通过书院同窗的关系,私下与陈牙人接洽。
他提出了明确要求:需要两名身世清白、性格沉稳、最好是因家道中落而自愿卖身的少年约十三四岁,并要求查验其原籍与保人。
最终,他选中了两人:一个原是镇上识字人家之子,父亲病故无力偿还二十两债务被卖;另一个是家中遭了灾的农户之子,自愿卖身给家里换 五两 银钱救命。周文渊支付了共计三十两的身价银,拿到了盖有官府红印的死契。
周文渊对两名少年说道:“跟我走,守我的规矩,学安身立命的本事。我周家不苛待下人,但若有背主之事……”他目光扫过桌角,未尽之言比任何威胁都更具分量。
办好此事,又马不停蹄花费整整十个夜晚,用一手精湛的小楷,将《三国演义》前三回(桃园结义、董卓乱政、孟德献刀)精心抄录,并化名为 《群雄逐鹿录》 。
小书坊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径直找到了青石镇乃至府城都有分号的“文华书肆”。他戴着斗笠,以“无为先生代理人”的身份,与掌柜密谈。
出示了《群雄逐鹿录》的前五回。掌柜初时不在意,读了几页后,神色大变,立刻请来了东家。
东家看完深吸一口气:“先生此书,可谓石破天惊!不知欲以何种方式合作?”
周文渊声音平静:“两种。一,买断,十万两白银。二,分成,我七,你三。”
东家瞳孔一缩,这分成比例极为霸道。他沉吟片刻,看着手中这份足以让书肆名声大噪的稿子,一咬牙:“分成!但先生需保证后续书稿只交由我文华书肆刊印!”
“可。” 周文渊取出早已拟好的契约,条款清晰,甚至包含了防盗版的细则
首印三千册,每册定价 一两银子,仅在府城及青石镇发行。周文渊预计可得 一千五百两 分成。
不到半月,《群雄逐鹿录》便摆上了府城乃至周边县城各大书坊的显眼位置,售价 一两银子一部 仍被抢购一空。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开始拍响惊堂木:“今天咱们不讲那老掉牙的故事,单说这《逐鹿录》里,刘关张桃园三结义!”
书籍上市三日售罄!加印 五千册 依旧被抢购一空。府城文华书肆门口排起长队,有人转手倒卖,价格炒至 五两 一册。
市井传言: “听说了吗?那《群雄逐鹿录》,写的是天下争霸之事,精彩绝伦!”
书院里学子们人手一册,课间都在讨论“桃园结义”与“曹操刺董”。
李山长在课堂上,手持书册,激动不已: “此文格局宏大,笔力千钧,暗合史家笔法,却又栩栩如生!着此书者,必为胸有沟壑之隐士大才!尔等当细读之,可知兴替,明权谋!” 若能认识此人老夫愿执弟子礼请教!”
府学政大人也被好友赠送了此书,读完后,拍案叫绝,在其主持的府城书院诗会筹备会上,特意提及此书,称“吾府竟出此奇文,乃文坛盛事!可惜不知后事如何啊!”
几日后,山长宣布:因《逐鹿录》在府城文坛引发的巨大反响,恰逢学政大人巡视也要看看出此大才之地,学子的水平如何,此次诗会由学政大人亲自主持,并有 京城来的监察御史 旁观!青山书院有两个名额,山长亲自点名,周文渊因其“扎实的文风与深厚的积累”占得一席!而另一个就是张翰文。
张翰文热情地揽住他的肩膀,笑着说,“文渊兄,恭喜啊!”此次诗会,你必能一鸣惊人,为我书院争光!走,小弟做东,去‘醉仙楼’为你庆贺,不醉不归!”
他的笑容真诚,眼神热切,席间张翰文频频劝酒,言语间皆是吹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翰文言语间充满了羡慕,却也不断试探《逐鹿录》,并暗示周文渊是否认识“无为先生”。周文渊心中警觉,佯装醉意,并未透露分毫。
夜深人静,周文渊辞别张翰文,独自走入回家必经的一条长巷。月光被高墙遮挡,巷内昏暗。
突然,一个巨大的麻袋从天而降,瞬间罩住了他!紧接着,三四条黑影从墙角窜出,碗口粗的棍棒朝着被麻袋套住的他,劈头盖脸地砸下!目标明确,下手狠辣,直奔要害,就是要将他废掉甚至打死!
“呃!”周文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背上、腿上已传来剧痛。酒意瞬间化作冷汗。
就在棍棒再次落下时,一道红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战局!苏晓晓甚至没带那柄巨斧,她只是并指如剑,精准地点在第一个挥棍者的肘部麻筋。
“咔嚓!”一声脆响,那是手腕被反关节卸掉的声音。
侧身,一记看似轻柔的掌刀劈在第二人的颈侧,那人哼都没哼就软倒在地。
旋身,一腿扫出,将第三人如同破麻袋般踢飞,重重撞在巷壁上,滑落下来没了声息。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息! 剩下的最后一人,看着在月光下俏脸含霜、眼神冰冷如刀的苏晓晓,吓得魂飞魄散,丢下棍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情感爆发点: 苏晓晓一把扯开麻袋,看到里面蜷缩着、衣衫凌乱、嘴角带血的周文渊。她眼圈瞬间红了,不是哭,是后怕和滔天的怒火。她小心翼翼地扶住他,声音都在发颤:“老公!你怎么样?伤到骨头没?!”
苏晓晓用空间里的碘伏为周文渊处理淤青。夫妻二人在油灯前对坐,气氛凝重。
周文渊忍着疼痛,冷静分析:“不是寻常劫财。他们目标明确,下手狠毒,是要断我前程,甚至要我的命。”
苏晓晓又气又急: “你是不是在书院得罪什么人了?
他沉默片刻,眼中闪过锐利的光,缓缓开口:“张翰文今晚,只有他知道我喝了酒,会独自走那条路。而且……他问了我很多关于《群雄逐鹿录》和为先生的事。”
“我怀疑,他不仅仅是嫉妒我能参加诗会。他可能……猜到了‘无为先生’就是我。”
“毕竟,原稿笔迹,他或许在书店见过。一旦我借此在诗会上扬名,将彻底将他踩在脚下。他等不及了。”
媳妇别着急,我明天去书店看看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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