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夏,江东的蝉鸣比往年更躁,吴郡的议事厅里,剑影比阳光更冷。孙策的虎头湛金枪刚斩了“惑民”的于吉,却没斩尽暗处的杀机;大乔的绣针还在缝着为夫君祈福的平安符,却缝不住即将到来的离别。从斩于吉的争议,到与吴国太的口角,再到狩猎场的暗箭,江东的天,在短短几日里,从晴朗骤变阴霾——而吕莫言的枪、周瑜的谋、孙权的怯,都在这场骤变里,迎来了各自的考验。
一、吴郡惑乱:于吉散水扰民心 伯符怒剑斩妖人
吴郡的街头,最近多了个奇怪的老人——白发白须,穿着粗布道袍,手里提着一个陶壶,逢人便递壶中的水,说这是“神水”,能治百病、避灾祸。百姓们信以为真,纷纷围着他要水,连守城的士兵都偷偷跑去,议事厅前的街道,竟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老人,便是于吉。
“将军,于吉这妖道,每日在街头散‘神水’,百姓们都快忘了您才是江东之主!”亲兵匆匆跑进议事厅,对着孙策禀报,“今早还有士兵因为去要‘神水’,误了守城的时辰!”
孙策正握着大乔刚绣好的平安符,闻言猛地将符拍在案上,虎头湛金枪在鞘中微微震颤——他刚平定庐江,正想整顿江东吏治,于吉却在此时出来惑乱民心,简直是挑衅他的权威。
“备马!我去会会这妖道!”孙策翻身上马,身后跟着吕莫言(刚从庐江赶回吴郡复命)和数十名亲卫。
到了街头,果然见于吉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他闭着眼睛,慢悠悠地倒着陶壶里的水,嘴里念念有词:“喝了我的神水,百病不侵,江东永无战乱……”
“妖道!休得惑乱民心!”孙策的声音穿透人群,百姓们吓得纷纷让开。
于吉睁开眼,看着孙策,非但不怕,反而笑道:“孙将军,我这是为江东百姓祈福,何谈惑乱民心?”
“祈福?”孙策冷笑,提枪指向于吉,“你让士兵误了守城,让百姓忘了律法,这叫祈福?我看你是想借着‘神水’,拉拢民心,谋夺江东!”
于吉依旧镇定:“将军若不信,可让百姓说说,我这神水是否有用?”
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个老人站出来:“孙将军,于吉道长的水真有用,我孙儿的咳嗽,喝了就好了!”接着,更多百姓附和,都说“神水有效”。
孙策的脸色更沉——他知道,再让于吉闹下去,百姓的心就会离他越来越远。“妖道!你敢当众咒我江东有祸?”他突然发难,虎头湛金枪一挑,将于吉的陶壶挑飞,水洒在地上,瞬间蒸发,哪有什么“神效”。
于吉脸色一变,还想辩解,孙策已策马上前,枪尖抵住他的胸口:“我江东的安稳,靠的是士兵的刀、百姓的力,不是你这妖道的‘神水’!今日我斩了你,让百姓知道,谁才是江东的主人!”
“将军不可!”百姓们纷纷跪地求情,“于吉道长是好人,求将军饶了他!”
吕莫言也上前一步,低声道:“将军,于吉在百姓中有威望,若斩了他,恐失民心。不如将他软禁,不让他再散‘神水’便可。”
“不行!”孙策摇头,眼神坚定,“姑息养奸,必成大患!今日我若饶了他,他日必有更多妖道效仿,惑乱江东!”说罢,他手腕一用力,虎头湛金枪穿透于吉的胸口。
于吉倒在地上,临死前看着孙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江东……必遭血光……”
百姓们吓得不敢说话,街头一片寂静。孙策收起枪,对着百姓们道:“我孙策护江东百姓平安,靠的是律法和兵马,不是妖术!日后若再有妖道惑乱民心,休怪我枪下无情!”说罢,他策马回府,留下吕莫言安抚百姓。
吕莫言看着地上的于吉尸体,又看了看惶恐的百姓,心中叹了口气——他知道孙策是为了江东,却也明白,斩于吉,定会引来争议,甚至埋下隐患。
二、母子失和:国太怒责失民心 伯符心烦猎散心
孙策回到府邸,刚走进内院,就见吴国太(孙策之母)站在廊下,脸色铁青。她身后跟着几个侍女,手里捧着于吉的道袍,显然是刚从街头回来。
“你可知错?”吴国太的声音带着怒火,“于吉道长是好人,百姓都信他,你竟当众斩了他!你这是失民心!江东刚平定,你就这么行事,日后百姓还会信你吗?”
孙策躬身行礼:“母亲,于吉是妖道,惑乱民心,若不斩他,日后必成大患。我这么做,是为了江东,为了百姓。”
“为了百姓?”吴国太冷笑,“百姓都在为于吉哭,你却说为了百姓?你刚娶大乔,正是收拢民心的时候,却偏偏做这等失民心的事!我看你是被权力冲昏了头!”
大乔从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未缝完的平安符,见母子二人争吵,连忙上前劝道:“母亲,夫君也是为了江东,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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