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建安二十三年春,汉中的烽火尚未熄灭,濡须口的江风已卷着杀机。刘备在定军山与夏侯渊死磕,牵制了曹魏西部主力;孙权趁势挥师北进,剑指合肥门户濡须口。曹操不得不暂缓汉中战事,亲率大军南下——一边是蜀魏争夺益州门户的鏖战,一边是吴魏拉锯江淮的厮杀,三国的战火,在南北两线同时点燃。而司马朗的初战之殇、周泰的浴血之忠、吕莫言与蒋欲川的刀枪重逢,都将在濡须口的寒水中,刻下乱世的悲壮。
一、吴侯决策:乘虚出兵濡须口 莫言苦劝终无奈
建业吴侯府的议事堂内,孙权盯着墙上的江淮地图,手指重重敲在“濡须口”三字上:“刘备在汉中缠住曹操主力,合肥守军多调往西线,如今濡须口防备空虚——此乃夺取合肥的天赐良机!”
吕蒙立刻附和:“吴侯英明!濡须口是合肥的水上屏障,拿下此地,合肥便成孤城,指日可下!末将愿率水师为先锋,直取濡须!”
吕莫言却出列劝阻:“吴侯,不可冒进。曹操虽在汉中用兵,但蒋欲川仍守淮南,张辽在合肥留有后手;且刘备与我军虽有盟约,却未必会真心牵制曹操——若曹操回师神速,我军必陷入重围。”
孙权眉头紧锁:“莫言,你总是顾虑太多!前番逍遥津之败,皆因我军迟疑;此次若再错失良机,何时才能北进中原?”他转向吕蒙,“子明,你率三万水师、两万步骑,即刻出发;莫言,你为先锋,随子明同行——休要再言!”
吕莫言心中叹息,却只能躬身领命:“末将领旨。”
临行前夜,庐江吕府的梅林下,小乔为他整理枪杆上的梅纹帕,声音带着担忧:“此去濡须,曹操亲征,蒋欲川亦在淮南,你定要小心。”
大乔递上一件新缝的软甲:“这软甲内垫了棉絮,能挡箭矢,你贴身穿着。”
吕莫言握住两人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夜寒:“我若能活着回来,便陪你们看遍庐江的梅花;若不能……”
“不许说胡话!”小乔捂住他的嘴,眼眶泛红,“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吕莫言点头,翻身上马时,回头望了一眼庭院里的梅影——他知道,这一去,生死未卜。
二、孟德南征:亲率大军救江淮 伯达初阵赴疆场
邺城的魏王宫接到濡须口急报时,曹操正准备驰援汉中。他捏着奏报,怒拍案几:“孙权小儿,竟敢趁虚偷袭!传旨,夏侯渊坚守汉中,孤亲率五万大军南下,定要让孙权付出代价!”
司马懿谏道:“魏王,汉中不可无援,可留张合辅助夏侯渊,魏王亲率主力南下——司马朗先生熟悉江淮民情,可令其随行,负责粮草调度。”
曹操点头:“就依仲达之计。伯达(司马朗字),你随孤南下,务必保障粮草供应。”
司马朗躬身领命——他虽为文官,却素有报国之心,此次是他首次随军出征,心中既有忐忑,也有建功立业的期许。
大军行至淮南,与蒋欲川的守军汇合。蒋欲川率军迎出营外:“末将参见魏王!孙权已率大军进驻濡须口,吕莫言为先锋,昨日已袭扰我军前哨。”
曹操勒马问道:“欲川,你与吕莫言交手多次,此人战力如何?”
蒋欲川道:“吕莫言枪法灵动,‘落英廿二式’难破,但末将有‘稷宁卷平纲’在手,可与其一战。”
曹操满意点头:“明日开战,你为先锋,先挫吴军锐气!”
当晚,司马朗在营中检查粮草,蒋欲川走来:“伯达先生,明日初战,你需留在中军,切勿靠近前线——吕莫言枪法狠辣,恐有危险。”
司马朗笑道:“欲川将军放心,我知自身职责,不会鲁莽。”他哪里想到,次日的战事,会将他卷入生死边缘。
三、初战喋血:莫言枪挑司马朗 欲川赶救险脱身
次日清晨,濡须口的江面上,吴军水师列阵以待;北岸的曹军大营,曹操亲率大军压阵。吕蒙下令:“吕将军,你率三千骑兵,冲击曹军前阵,挫其锐气!”
吕莫言提枪上马,率骑兵直冲曹营:“曹兵听着,速速投降,饶尔等不死!”
蒋欲川早已率军等候,见吕莫言杀来,提刀迎上:“吕莫言,又见面了!今日定要分个胜负!”
“放马过来!”吕莫言挺枪直刺,“落英廿二式”之“梅蕊透寒香”使出,枪尖如毒蛇出洞,直逼蒋欲川心口。
蒋欲川横刀格挡,“稷宁卷平纲”之“卷石破天”反击,刀光如涛,砸向吕莫言枪杆。两人刀枪相撞,火星四溅,战至十余回合,难分胜负。
此时,司马朗正在中军附近调度粮草,见前阵厮杀激烈,便勒马靠近观战——他想亲眼看看战场形势,以便更好地调度粮草。却不料,一名吴军偏将见他衣着华贵,以为是曹军大将,率骑兵直冲过来:“曹将休走!”
司马朗大惊,急忙拨马欲退,却因马术不精,险些坠马。吕莫言眼角余光瞥见,心中暗叫不好——他虽与曹军为敌,却知司马朗是文官,不愿伤其性命,当即大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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