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联合储行(传统版)的会议室里,魂雾都像冻住了般沉在地面——长桌两侧的决策层个个绷着脸,黑袍下摆垂在雾里,连指尖都在暗自发颤。为首的老者穿着笔挺的黑西装,领口别着枚泛着冷光的冥铁徽章,若不是他说话时魂体偶尔会像信号中断的屏幕般“闪帧”,活脱脱就是阳间华尔街的老银行家。
“江沉那小子,还有他搞出来的幽冥元,早把咱们的金融体系蛀出了窟窿。”老者指尖夹着的雪茄烟灰落进魂雾,没烧出火星,倒凝出几粒黑渣,声音冷得像忘川底的冰,“是时候让这阳间来的野路子知道,阴间的钱袋子,该由谁攥着。”
一个戴单眼镜片的鬼魂分析师飘到长桌中央,指尖一扬,一道泛着绿光的光幕“唰”地展开,上面密密麻麻爬满数字:“我们查了三个月——江沉的储行看着风光,资金流动性早有缺口。现在动手正好:全面做空阴元,同时把阴元基准利率从3%直接抬到20%,用恶性通胀把他的货币体系炸成碎渣。”
“做空阴元?”胖乎乎的银行高管突然直起身,肚子上的肉晃了晃,“可咱们库里还堆着大半阴元资产啊!这不是自己割肉?”
“舍不得肉,钓不到江沉这条鱼。”首席分析师的眼镜片反射着绿光,嘴角勾起抹残忍的笑,“短期亏点算什么?等阴元崩了,他的幽冥元没了锚定物,整个金融帝国就是堆一推就倒的纸牌屋——到时候,两界的钱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计划像泼出去的冥水,没半点犹豫就落地了。第二天一早,阴间各大交易市场的屏幕突然全红了——铺天盖地的阴元卖单像潮水般砸进来,与此同时,银行官网弹出公告:阴元基准利率上调至20%。
消息刚散出去,整个阴间金融市场就炸了锅。
“老板!出事了!”林晚几乎是撞开办公室门冲进来的,手里的平板屏幕红得刺眼,曲线像断了线的风筝往下坠,“银行在疯做空阴元!市场上的抛单根本接不完,阴元兑幽冥元的汇率已经跌了15%!照这架势,中午就得跌破30%!”
江沉刚把一叠文件理好,闻言抬头时,指尖还在文件封面上敲了敲,反倒挑了挑眉:“总算来了——他们就这点本事,想用通胀炸我的盘。”
“都这时候了您还笑!”林晚把平板怼到他面前,屏幕上的数字还在往下跳,“再不想办法,咱们的幽冥元就得跟着阴元一起贬值,储行的客户该跑光了!”
江沉却慢悠悠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的阴间城市正飘着细碎的魂雨,远处的奈何桥像条灰线。他回头时,眼底闪着点狡黠的光,指尖在窗沿划了半圈:“你还记得当初我非要发幽冥元时,说过什么?”
“说不想被传统银行卡脖子?”
“不止。”江沉转身往办公桌走,脚步轻得像踩在魂雾上,“我早猜到他们会来这手——所以啊,我提前给他们备了份‘大礼’。”
就在阴元汇率像坐跳楼机般往下冲时,江沉的反击摁下了启动键。
第一招,直接砸向市场恐慌——幽冥联合储行(江沉版)连夜发公告:无限制兑换阴元与幽冥元,固定汇率1:1,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消息一出,交易市场的抛单顿了顿,排队兑换幽冥元的鬼魂倒是从储行门口排到了忘川边。
可传统银行根本没在怕——抛单量反而翻了倍,阴元的汇率压着1:1的线往下蹭,储行的金库门开了又关,工作人员的魂灯都快熬干了。
“老板!外汇储备撑不住了!”财务总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魂体都快散成雾了,手里的账本抖得像筛子,“按现在的兑换速度,最多两天,咱们的幽冥元就得被兑空!”
江沉却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孟婆汤味的清茶,气定神闲:“慌什么?让他们抛。通知后厨,晚上煮点奈何桥的热汤面,加班得吃饱。”
夜幕降临时,阴元汇率跌到了有史最低,连阳间的金融圈都炸开了——好几个基金经理带着团队,坐着幽冥高铁的商务座来“观战”,手里还举着写着“江沉加油”的牌子,把车厢堵得水泄不通。
而传统银行的会议室里,正飘着酒气。
“江沉的储备金撑不过今晚了!”首席分析师举着酒杯,对着屏幕上的红色曲线大笑,魂体都在发光,“明天一早咱们再加把力,他的储行就得卷铺盖滚蛋!”
没人注意到,市场恐慌最凶的时候,有股神秘资金正像看不见的网,悄没声地把所有抛单全兜了下来——那些被抛售的阴元,顺着魂雨的轨迹,全往江沉储行的金库飘。
第二天清晨,传统银行的高管们摩拳擦掌准备收尾,却发现屏幕上的曲线突然拐了个弯——不管他们砸多少阴元卖单,都像石沉大海,汇率反而一点点往回升。
“怎么回事?!”首席分析师的眼镜片“啪”地掉在地上,他蹲在魂雾里乱摸,声音都变了调,“江沉的储备金早该空了!这钱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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