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金辉洒在城主府的青瓦上,五特站在议事厅的窗前,看着广场上百姓们围着十大善人迟迟不散的热闹景象,灵智核悄然运转,将那些温暖的笑声和话语一一收录。李副将捧着刚拟定的城防加固方案走进来,见他望着窗外出神,轻声道:“大人,黑风寨那边还没动静,要不要再增派些人守守城门?”
五特转过身,指尖在案几上的舆图轻轻一点,落在城西那片刚规划好的空地:“城防按原计划来,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办。”他拿起一支狼毫笔,在舆图上圈出一块区域,“这里,建黑盛学堂。”
李副将愣了愣,随即眼中泛起亮光:“学堂?是让孩子们读书识字的地方?”
“不止是孩子。”五特蘸了蘸墨,在舆图旁写下“黑盛学堂”四个大字,笔锋刚劲有力,“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蒙学,收六岁到十二岁的适龄儿童,不管男孩女孩,全部免费入学;另一部分是夜校,晚上开课,谁都能来学识字,同样不收费。”
这话让李副将更惊讶了:“女孩也能上学?还有夜校?这在别的城池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别的城池没有,不代表黑盛城不能有。”五特放下笔,灵智核中浮现出那些因不识字而被恶人蒙骗的百姓的脸,“百姓不识字,就容易被糊弄;孩子没学问,黑盛城就没有未来。这学堂,必须建,还要建好。”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蒙学里除了教识字、算术,还要加三门手艺课——青铜器铸造、学医、木匠活。我已经让人去黑顺城调工匠了,等学堂建好,就让他们来当师傅。夜校呢,就教些基础的识字和算术,再讲讲咱们黑盛城的规矩,让百姓们心里都有数。”
李副将连忙点头:“大人考虑得周到!那这学堂的先生……”
“就请十大善人来当。”五特打断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陈大夫医术好,就让他负责学医堂;张木匠手艺精湛,教木匠坊正好;王婆婆心细,管蒙学的孩子们准行;免费教孩子识字的老秀才,正好当蒙学的先生……”
没等五特说完,李副将就急着道:“可十大善人都有自己的营生,陈大夫要坐诊,王婆婆要管粥铺,他们能有空来学堂吗?”
“待遇给足,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五特语气坚定,“蒙学先生每月五十两银子,手艺师傅每月八十两,夜校先生每月四十两。另外,每人再配两个帮手,陈大夫的药铺有人帮忙打理,王婆婆的粥铺有人帮着熬粥,他们只管安心教书。”
这个待遇让李副将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高?比咱们黑顺军的将领俸禄都高!”
“善人值得这份尊重。”五特看着窗外,灵智核中闪过陈大夫给穷人义诊时的身影,“他们愿意行善,咱们就要让他们日子过得舒心,这样才能有更多人愿意当先生、做善事。”
第二天一早,建学堂的消息就传遍了黑盛城。百姓们像炸了锅似的,纷纷跑到城主府前打听消息。卖豆腐的王老汉拉着小孙子的手,激动得直搓手:“我家小虎子今年六岁,正好能去蒙学!以前想让他识字,可哪有钱请先生啊!”西巷的张寡妇抱着孩子,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家丫头要是能上学,以后就不用像我这样睁眼瞎了!”
十大善人接到邀请时,更是又惊又喜。陈大夫拿着五特派人送来的聘书,手指都在发抖:“我就是个大夫,哪会教书啊?”送聘书的亲卫笑着说:“陈大夫,您只要把看病的本事教给孩子们就行,大人说了,不用您讲那些文绉绉的大道理。”
王婆婆则拉着亲卫的手,一个劲地问:“我这老婆子没读过书,能管好孩子吗?”亲卫道:“王婆婆,您心善,孩子们都喜欢您,这就够了!大人还说,给您配两个识字的姑娘当帮手,您只用看着孩子们别淘气就行。”
当天下午,城西的空地上就热闹起来。百姓们自发地带着锄头、铁锹来帮忙平整土地,被释放的奴隶们也来了,他们扛着木料、搬着石头,干得格外卖力。有个叫阿木的奴隶,以前在大户人家学过些木工活,主动跑去给张木匠打下手,张木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以后跟着我学手艺,保管你有饭吃。”
五特每天都会去工地看看,灵智核扫描着工地的每一个角落,哪里地基没打好,哪里木料不够了,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有一次,他看出几个百姓砌墙的手法不对,亲自拿起砖头示范:“这样砌,墙才结实,学堂要住几十年,不能马虎。”百姓们都看呆了,没想到五特大人不仅会打仗,还懂盖房子。
与此同时,挖地沟、修地窖的工程也在同步进行。五特让人按照灵智核扫描出的地下土层结构,规划了地沟的路线——从城主府开始,向四面延伸,连接着各个坊市和城门,既能排水,又能在战时作为隐蔽通道。地窖则挖在每个坊市的中心位置,深达三丈,能存下足够整个坊市百姓吃半年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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