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圣图安跳蚤市场依旧热闹,阳光透过帆布帐篷的缝隙,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盛嘉骏和秦弘轩吃过午饭,稍作休息后,又重新投入到淘宝的热潮中。与上午专注于华夏文物不同,下午两人的目光更多地投向了其他国家的特色宝物,毕竟这趟法国之行,除了追回华夏流失文物,能见识到世界各地的文化瑰宝,也是难得的机会。
秦弘轩率先在一个售卖欧洲古董银器的摊位前停下脚步。摊位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银盘、银杯、银质首饰盒,阳光照射在银器表面,反射出耀眼的光泽。其中一个造型别致的银质烛台吸引了他的注意 —— 烛台高约三十厘米,底座是精美的卷草纹,柱身上雕刻着天使图案,天使的翅膀层次分明,面部表情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老板,这个银烛台是什么年代的?” 秦弘轩用流利的法语问道,手指轻轻拂过烛台表面,能清晰感受到雕刻的纹路。
摊主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笑着回应:“这是 18 世纪法国路易十五时期的作品,出自皇家银匠之手,你看这工艺,多精致!现在这样的真品可不多见了。”
秦弘轩将烛台递给盛嘉骏,小声说道:“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路易十五时期的。” 盛嘉骏接过烛台,仔细观察 —— 银器表面的包浆自然,雕刻工艺细腻,底部还刻有当时皇家银匠的印记,系统鉴定也显示:“检测到欧洲银器,18 世纪法国路易十五时期皇家银匠制作银烛台,工艺精湛,存世量稀少,市场价值约 欧元。”
“是真品,很有收藏价值。” 盛嘉骏轻声说道。秦弘轩一听,立刻与摊主讨价还价,最终以 9000 欧元的价格将银烛台收入囊中,脸上满是得意:“以后放在书房里当装饰,肯定特别有格调。”
两人继续往前走,在一个售卖古埃及文物复刻品的摊位前,盛嘉骏停下了脚步。摊位上摆放着不少仿造的金字塔模型、法老面具,但角落里一个小小的陶罐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陶罐高约十五厘米,表面绘制着古埃及特有的象形文字,颜色虽然有些褪色,但图案依旧清晰。摊主介绍说这是从一个私人收藏家手里收来的,据说是公元前 10 世纪的古埃及日常用罐,不过他自己也不确定真假,开价 3000 欧元。
盛嘉骏用系统鉴定,提示显示:“检测到古埃及文物,公元前 10 世纪古埃及中王国时期日常陶罐,器型完整,图案清晰,具有一定历史研究价值,市场价值约 8000 欧元。” 他心中一喜,不动声色地与摊主沟通,最终以 2500 欧元买下了这个陶罐。“虽然不是什么国宝级文物,但能保存这么完好的古埃及日常用品,也很难得了。” 盛嘉骏笑着对秦弘轩说道。
秦弘轩也在这个摊位上淘到了一件宝贝 —— 一枚古埃及风格的青铜护身符,上面刻着保佑平安的象形文字,虽然是后期仿制品,但工艺精致,只花了 500 欧元,他打算送给家里的长辈。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下午四点,市场里的摊主开始陆续收拾摊位,准备结束一天的营业。盛嘉骏和秦弘轩看着背包里满满的收获,也觉得有些疲惫,决定起身返回酒店。两人并肩走着,路过市场边缘一个极其简陋的摊位时,盛嘉骏的脚步却突然停住了。
这个摊位的摊主是个身材佝偻的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正忙着将摊位上的旧工具、破布料往一个布袋里塞。摊位的角落,一块巴掌大小的羊皮布被随意丢在地上,上面沾着不少灰尘和污渍,边缘还有几处破损,看起来与普通的破烂布料没什么区别。
可不知为何,盛嘉骏的目光一落在这块羊皮布上,心中就涌起一股强烈的直觉 —— 这块羊皮布绝不简单,若是今天不买下它,日后一定会后悔。这种直觉很奇怪,不同于系统鉴定带来的明确提示,更像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牵引,让他无法忽视。
“嘉骏,怎么了?快走啊,再晚就赶不上晚饭了。” 秦弘轩见盛嘉骏驻足不前,疑惑地说道。
盛嘉骏没有回应,快步走到摊位前,弯腰将那块羊皮布捡了起来。羊皮布入手粗糙,带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表面的污渍已经渗透到纤维里,看起来毫无价值。摊主老人看到他拿起羊皮布,随口说道:“这块破布你要是想要,给 10 欧元就行,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
秦弘轩凑过来看了一眼,皱眉说道:“嘉骏,这就是块普通的破羊皮,又脏又破,买它干什么?别浪费钱了。”
盛嘉骏却没有犹豫,从口袋里掏出 10 欧元递给摊主,小心翼翼地将羊皮布叠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对秦弘轩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块羊皮布不一般,买下来看看总没错。”
秦弘轩见盛嘉骏态度坚决,也不再多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你开心就好,希望这 10 欧元花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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