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十九年三月,春雪初融。商汉军团越过幼发底斯河,迎面撞上波斯与拜占庭的联军。两军在卡帕多西亚高原摆开阵势,灰色岩柱间战旗如林。
刘渊立马阵前,望着远方波斯大营里新到的非洲战象,突然对传令兵笑道:“去问问郝将军,他的震天雷可能让那些巨兽跳舞?”
辰时三刻,战鼓擂响。八十头披甲战象率先冲锋,象蹄踏得高原微微震颤。
郝昭令旗挥下,三百架改良弩炮齐射。这次抛出的不是震天雷,而是装满芥子粉的陶罐——破碎的陶罐在象群中腾起黄色烟雾,受惊的战象立即调头冲乱波斯本阵。
“时机已到!”周不疑玄甲白马跃出阵前,王旗所指,汉军阵型突然裂开。
田远率领的重骑兵如利剑出鞘,马槊在春日下泛起寒光。这支全身板甲的骑兵是格物院最新成果,连战马都披着锁子甲。
四月的阳光温暖而明媚,正是夏季的序幕。汉军的铁蹄声声,如同滚滚春雷,震撼着大地,他们已经兵临安条克城下。
这座千年古城,历经风雨,依旧屹立不倒,城墙高耸,护城河深邃,仿佛是不可逾越的屏障。
守将纳尔西斯,一位在拜占庭帝国享有盛名的将领,此刻正镇定自若地指挥着城防,他的目光坚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这座城池是坚不可摧的。
法正,汉军中的一位智勇双全的将领,他深知这座古城的防御非同小可,但他的眼中也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巡视完城防归来,汗水浸透了战袍,但他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站在汉军的帅帐之中,指着一张描绘着安条克城防图的羊皮纸,手指落在了城池的西南角:“可从此处破城。”他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法正详细解释了他的计划,他指出,西南角的供水渠是这座古城的一个薄弱环节。由于年代久远,那里的石砌结构已经出现了裂缝,如果能够集中力量攻击此处,就有可能打开一个突破口。他建议利用夜色掩护,派遣精锐部队潜入城下,用炸药或重锤破坏水渠的石壁,一旦水渠被毁,城内的守军将失去重要的水源,这将大大削弱他们的防御能力。
汉军的将领们围坐在法正周围,仔细聆听他的计划。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攻城战,更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法正的计划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于是,汉军开始秘密准备攻城所需的物资和器械。夜幕降临,汉军的精锐部队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安条克的西南角。他们如同幽灵一般,穿梭在黑暗之中,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与此同时,纳尔西斯将军虽然对城防充满信心,但他也深知战争的不可预测性。他不断巡视城墙,检查每一个角落,确保每一处防御都无懈可击。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汉军已经将目光锁定在了供水渠上。
在五月初五的夜晚,杨春带领着一支由五百名誓死效忠的勇士组成的队伍,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城外的水渠之中。
他们每个人都身着夜行衣,脸上涂着黑色的油彩,以避免在夜色中被发现。子时整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南门方向突然火光冲天,火势迅速蔓延,照亮了整个夜空。
与此同时,城中三十处水源几乎在同一时刻泛起了令人作呕的恶臭。原来,杨春事先安排的工兵们在上游悄悄投下了精心调制的腐草秘药。
这种秘药是他们从民间收集的偏方,经过改良而成,能够在短时间内使水质迅速恶化,产生剧毒。
黎明时分,当城内的守军因为饮用受污染的水源而纷纷出现严重的腹泻症状,丧失了战斗能力时,郝昭率领的主力部队已经准备就绪。
他们推着沉重的攻城锤,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向城门发起了猛烈的冲击。攻城锤在士兵们的齐心协力下,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坚固的城门,最终在一声巨响中,城门被撞开,郝昭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入城内。
城内的守军在突如其来的攻击面前显得措手不及,他们有的还在痛苦地挣扎,有的则试图拿起武器抵抗,但已经为时已晚。
郝昭的军队迅速控制了城门和周边的战略要地,战斗在短时间内便宣告结束。杨春和郝昭的联军成功地攻占了这座城市,而这一切,都得益于他们精心策划的夜袭和毒水计谋。
周不疑入城时,纳尔西斯在教堂持剑以待。“野蛮人终究不懂文明。”老将傲然举剑。话音未落,张龙拂尘轻挥,圣坛后转出个捧着《道德经》的希腊僧侣——竟是纳尔西斯失踪多年的儿子!
“将军可知?”法正缓步上前,“令郎在雅典求学时,早已皈依道门。”
六月的天空,烈日炎炎,仿佛连空气都在燃烧。在这样的酷暑中,战事的紧张气氛却丝毫未减,军报如同纷飞的雪花一般,不断地从各个战线传来。
西线的战事尤为激烈,刘渊将军率领的部队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插敌人心脏。他们接连攻克了三座坚固的城池,不仅极大地打击了敌军的士气,还意外缴获了拜占庭海军的布防图。这份珍贵的情报,无疑为接下来的海战提供了巨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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