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女孩看到米歇尔和戴卡奔放的样子,于澜一把将她转到自己另一侧,让她背对着他们。
女孩先是一惊,余光却瞥见地上被撕扯掉的胸罩。她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平静地说:“你想的话,我配合你好了。”
她颤抖着将手挪向领口。于澜被吓坏了,急中生智,抱着她故意滚到地上,朝米歇尔“怒”道:“该死!这地方太窄了,差点摔死我。”
米歇尔笑了:“看来我的天堂已经容不下你这个小恶魔了。”
于澜立刻接话:“我现在需要一张宽敞的大床…嘿,宝贝儿,咱们换个地方玩怎么样?”女孩会意,怯怯地哀求:“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两人正要离开,戴卡却冰冷地叫住于澜,塞给他一张房卡,坏笑道:“悠着点伙计,联赛可才打了一场噢。”随后示意手下放行。
他们立刻打车离开。车上,女孩一言不发,紧紧抓着于澜的衣服,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车子停在房卡所属的酒店。进房后,于澜关了灯、拉上窗帘,将女孩推到床上,自己则坐在沙发上。
“你在等什么?”女孩好奇地问。
“等时间。”于澜坚定地说,“这房间里可能有监控。等风头过了,我就送你回家。”
“谢谢。”女孩的声音有些哽咽。
“说真的,你不怕我真的…”于澜欲言又止。
“无所谓,反正我早就不干净了。”女孩的绝望让于澜心头一震。
她断断续续地说起,自己曾在酒店打黑工,被两个黑人…说到一半便泣不成声。于澜挪过去,轻轻抱住了她。
“你报警了吗?”
“没有,我是黑在这的,怎么敢报警。”
“其实…我以前和你一样。”于澜说起自己也曾黑在美国,后来才拿到身份。
两人都沉默了。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在这沉默中,得到了彼此无声的理解与慰藉。
于澜见她情绪缓和了一些,试探着问:“你是中国人吗?”
女孩苦笑了一下,将头轻轻靠在于澜的肩膀上:“呵呵,我倒是希望我是,至少打死我都不会来这里。”
于澜更加好奇了:“那你是…”
“我是韩国人,很意外吧,让你失望了。”女孩的语气很平淡,却透着一丝自卑。
于澜尴尬地笑了笑:“无所谓啊,反正大家都是华裔。”
女孩犹豫了一下,有些胆怯地问:“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啊。”于澜有些害羞地笑了,“这个…我叫丹尼尔,你呢?”
女孩用韩语轻声说:“金慧妍。”
于澜没听懂,挠挠头,有些尴尬:“你说你叫什么?我不懂韩语诶。”
“叫我Lucky好了,”女孩的声音变得无比亲和,“我很喜欢这个单词。”
夜更深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轻声的交谈。
于澜这才慢慢了解到女孩的身世。她的父亲曾是韩国的一名政府官员,因**带着她逃到美国避难。
然而好景不长,一场突如其来的枪击案夺走了父亲的生命。作为黑户,她无处申诉,只能独自开始东躲西藏的生活。
曾经衣食无忧的富家小姐,如今却在异国他乡沦落到如此地步,于澜听后不禁唏嘘不已。
于澜关切地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女孩叹了口气,眼神黯淡:“我想回去,可是…因为父亲的原因,可能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于澜坚定地看着她:“没事的,我爸和你爸都一样,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我们都能堂堂正正地回家。相信我。”
女孩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将头重新靠回他的肩上。窗外的霓虹在黑暗中闪烁,仿佛也在默默为他们的未来祈祷。
不知过了多久,于澜被手机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是母亲的声音:
“都快中午了,这一晚上没回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玩过头了,呵呵,这就回去。”于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挂断电话,他下意识地看向床边,却发现女孩早已不见踪影。她躺过的地方也早已冰凉,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于澜叹了口气,重新躺了回去,心中默默祈祷:但愿这真的只是一个梦,这样,世界上就又少了一个受苦的人。
便利店里,玛莎正艰难地整理货架。严重的腰脱让她连抬手都费劲,可本该来帮忙的于澜却因昨晚夜不归宿睡过了头,店里只剩下她一人。
突然,她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她强忍剧痛爬到吧台,颤抖着拨通了陈敏的电话。
陈敏火速赶来,将玛莎送往最近的医院。
医生检查后,神色凝重地告诉陈敏:“病人年纪大了,这次摔倒伤得不轻,腰椎压缩性骨折。恐怕以后很难再站起来了。”
陈敏听后,既自责又气愤:“都怪我没安排好工作,也怪于澜贪玩!”
玛莎却笑着安慰她:“别这么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只是以后不能在店里工作了,真有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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