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林平之每天都会上山一趟,与风清扬切磋剑法。
从刚开始第一日时尚且需要以浑厚的内力加持,第二日稍显轻松惬意。
一直到第五日。
“不打了,不打了,老夫再跟你切磋,老夫就是狗!”
风清扬将手中长剑一丢,稳稳插入石壁,只露出一个剑柄,转身朝山洞走去。
一个年迈的世外高人被气的骂骂咧咧,道心破碎,足以见得他这几日遭受了何等折磨。
“哪有什么前辈高人之风,不过都是普通人的臆想罢了,破防后一样会耍赖。”
林平之笑呵呵的将一根树枝丢在地上,这五天以来,每次跟风清扬比试后,都会消耗一点能量值钻研剑法。
也就是说每打一次,林平之都会根据这次的比试钻研一年时间,其中所得自然无法估算。
五次的针对性修炼,终于让林平之将剑法提升至无迹可寻,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境界。
“你小子就是个怪胎,哪有这般练剑的,你才练剑多久,就超过了老夫毕生所学,不就是要独孤九剑么,老夫给你就是!”
洞口飞出一副卷轴,仿佛泄愤一般,故意丢的偏了许多。
然而未等那卷轴落地,在空中突然改变方向,径直飞到了林平之手中。
“多谢前辈,我这有葵花宝典你要不要?”
“不要!滚!”
破防后的独孤求败,怕是要几天不愿见人了,而且林平之也得到了自己所需,收起独孤九剑的卷轴,慢悠悠的朝山下走去。
这几日岳不群知道林平之和风清扬在山上切磋,一直都未去打扰,自得到葵花宝典后,一直在独自参悟,虽然时间尚短,但因为辟邪剑法本是同源之故,修炼的进度极快。
只是短短几日时间,皮肤肉眼可见的紧致,连带着肤色都细腻白皙了许多,而且伪装的胡须全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但变化越是明显,越是让宁中则感到恶心,这日看到岳不群从她闺房中走出,浑身沾满了胭脂香气,甚至都能看到脸上多了些明显的粉色,宁中则只觉头皮发麻。
“你是不是又偷我水粉了!”
宁中则自回来之后,就没跟岳不群住在一个房间过,不仅是生理上的抗拒,连心理也越发感觉不适。
“咱们是夫妻,怎么能说是偷呢,我不过是借用了一点。”
岳不群柔声道,他不仅改变了发型,看上去极度阴柔,连声音也不再伪装,翘起的兰花指上,连指甲都长了不少。
“借用?你一个大男人,用女人的胭脂水粉,难道就没点羞耻心么!”
宁中则眼中满是厌恶,她不止一次劝说过岳不群,但现在越发变本加厉,甚至华山派已经有弟子跟着自宫了。
这种风气一旦开始,就会生出攀比心,卷来卷去,最后卷的门派所有人都变成太监。
“羞耻,我都自宫了,还在乎什么羞耻!”
岳不群自从得到林平之的认可后,似乎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了,听到结发妻子的质问,眼中忍不住浮现出一丝阴霾。
果然,这世上只有平之懂我!
“是啊,都自宫了,为什么我们娘俩的命都这么苦啊,我就算了,已经这把年纪了,可灵珊还小,都是你做的孽啊!”
宁中则少有的露出无助的神色,这段时间的悲伤压力,让她时刻处于崩溃边缘,此时受到刺激后,更是无助的瘫软在地上。
恰逢岳灵珊来找宁中则,听到屋内的哭声连忙跑了进来。
“娘,你怎么了!”
岳灵珊下意识的准备将宁中则搀扶起来,又忍不住埋怨了父亲几句。
“爹你怎么又惹娘生气了!”
她刚抬起头,看到岳不群脸上施着淡淡的粉,而且白净的脸上没有一根胡子,噗的笑了一半,连忙憋了回去。
“哼!照顾好你娘!”
被女儿这般嘲笑,让岳不群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了一声后,转身朝外面走去。
待到门口时,看到林平之慢悠悠的走来,身形突然一顿。
“平之啊,怎么有空过来了。”
与刚才的冷漠相比,仿佛三春泛开的花朵。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这般娘娘腔的,当掌门就要有掌门的样子!”
林平之听着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只觉肉麻恶心,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甩了过去。
岳不群原本还有些阴霾的脸,在看到书籍上写着吸星**四个大字时,瞬间将刚生出的一丝不快扫除一空。
“徒儿说的是,为师身为华山掌门,自当威严加身!”
岳不群刻意加粗了声音,配上严肃的表情,倒也正常了许多。
看着林平之进入自己的房间,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对这几日在山上的比试很感兴趣,迫切的想要知道最终结果如何。
“师娘这是怎么了?”
林平之进入屋内,看到岳灵珊搀扶着宁中则起来,连忙上去帮忙。
宁中则是有武功在身,而且实力不错,虽然整日操劳不少,但也不至于这般虚弱无力。
大致是因为心力憔悴,悲伤过度的缘故。
迷糊中清醒过来,在看到林平之时,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你们照顾好你娘,别让她再做傻事了,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一点远见。”
站在门口的岳不群叮嘱了几句,手上翘着兰花指,面无表情的走开了,他已经得到了吸星**,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去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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