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怎么会还在,她早就往生了,别在意别在意。”凤玉焯招招手,一脸的嘻哈。
郝连玄:“……”
气氛似乎不是这样缓和的吧。
“不过她虽然是在那场火中走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她的……”
“哎,你们在聊什么呢,”凉栖梧突然间笑盈盈地走过来,手里还掂着个小瓶子,“喏,给你的,这个药还是挺管用的,包好。”
她面容上虽是笑着的,但内心虚得要紧,刚刚他们的谈话她听到了“凤祢”二字就愣住了,这回去又回来的时间又不长况且她忘记了,那药她是带在身上的,走了不到多久就又回来了。
只是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比较隐晦的话题罢了。
吓得她真的是大喘气,如果不是她适时跳出来打断了凤玉焯的话,估计这家伙嘴巴一张一合就把凤祢晶棺的事给说出来了。
这事情可不能随意说出来,如果郝连玄硬要闯上有凤山寻那凤祢该怎么办,那时候就算她拦着他,恐怕也要打得个不可开交。
“没什么事,”郝连玄接过凉栖梧手里的小瓷瓶,举了举,“有些不明白的事情,请教一下凤尊者罢了。”
“是什么事,我可以听听吗,或许我还能帮上忙。”
凉栖梧装作不知道的态度说出了这句话,郝连玄是摇了摇头。
在他放好小瓷瓶时,凉栖梧朝凤玉焯抛去了一记犀利眼神。
给他传音:“透露出巫族的秘密你就死定了。”
凤玉焯一摆手:“不知者无罪。”
这边凉栖梧与凤玉焯那是一个眼神与眼神之间激励的交战,待郝连玄反应过来时,二人均是带上了温和神采。
就当方才的事从未发生过。
“既然今晚没有别的什么事了,倒不如你先回去阁潇山庄吧,我还有些小事要处理,就先不跟你回去。”
郝连玄思忖了下,同意,便先同他二人告辞,先回阁潇山庄。
确认郝连玄真的走了,凉栖梧才收起那副淡漠的样子,转而有些生气地看向凤玉焯。
“这里不好说话,跟我来。”
凤玉焯有些不大愿意,但还是跟上去了。
凉栖梧将他带来的是一个不怎有人烟的地方,毕竟这里说话,既不会打扰了那些老百姓,也不会被有心人给听了去。
刚落地,凉栖梧就朝凤玉焯打去一个掌法,凤玉焯一个后退,这才能用法将那掌化开。
面对有些生气的凉栖梧,他不太敢掉以轻心,毕竟她还是真打的。
“你这是,要杀我灭口?”
“那道不至于,”凉栖梧一派端庄,“只是给你个教训,好让你清醒清醒。”
“试问,我又做了什么错事?”
凉栖梧轻笑:“若在你眼里泄露秘密不是事,那何还能当做事。”
凤玉焯这就不能理解了:“想来那郝连玄并不是对于你来说的敌人,为何这区区小事也会被当成是泄露秘密?”
“被人称之为秘密的东西,只是当做一个掩盖真相的工具罢了。”
“一派胡言!”凉栖梧微微怒了。
“是不是我乱说你自己清楚,”凤玉焯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或者说你只知道她是留在了有凤山,却不知道为何要留,这些,你都有想过吗?”
凉栖梧愣。
“当成是巫族的秘密,这个秘密,对于你们来说是否重要,你心里可有个掂量?就算世人知道此事,除了对他郝连玄尤为重要,还会有谁在乎这个?”
凤玉焯冷哼了下,很是不屑:“我早就不当它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尤其为少,在我眼里你们看重的东西,根本就一文不值,你说我说得对吗,巫灵大人?”
凤玉焯一连串地说出这些话,凉栖梧没有言语,事实上她也在借助凤玉焯的这些话来拷问自己,这究竟要遵守的条例是真,还是现实所需要的真相是真?
凤玉焯倒是说对了一点,为何要把凤祢留下来,这点她想不透。
如果毁灭,那就不要留下痕迹好了,为何还要辛辛苦苦,千方百计地违了族规去把凤祢的躯体给留下来,冰封在那永远不会凋零的晶棺之中。
“你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
凉栖梧沉默地说出了这句话,凤玉焯有些无力地看着远方。
“那你想着吧,我就先回去了,雪郁代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凉栖梧也不留他,他走后,她很是无力地靠在了树旁。
经由凤玉焯的嘴,她终于点出了自己的疑惑。
但是,这感觉怎么就没有那么爽朗呢?
在她终于想好了并且鼓励着自己从那些疑惑中走出来时,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似乎有人在自己的不远处。
而且气息尤为熟悉又尤为陌生。
这熟悉,说的是那路法,那陌生,肯定的就是她没有见过对方,也从未交识。
但是这天的事情已经很多了,短短的不过是一个晚上,便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要承认一件事,她很累了。
那暗处的人倒是有些奇怪,总是与她不近不远的距离,然而又不会下手。
凉栖梧几次都露出了破绽,对方依旧是没有靠近她,这让凉栖梧有些诧异。
这般一路回了阁潇山庄,靠近阁潇山庄时,那个跟随着凉栖梧的人这才没有跟她一起靠近。
这是凉栖梧无法想通的东西,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下手,为何没有下手呢,最后还是错失了机会。
罢了罢了,就不去想了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是别人先出的手那她也迎之反攻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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