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怎么了?”妒三娘试探的疑惑出声。
元老爷深深地看了眼妒三娘:“我哪会知道她们要做什么,我在乎的只是这副躯体里的你啊。”
他把妒三娘抱得紧紧的,三言两语就又把话题的重点给绕了过去,凉栖梧额头已经隐隐暴着青筋了。
“莫急,慢慢试探便可以。”
郝连玄在她耳边嘱咐。
凉栖梧再加了把劲。
“老爷,若是我也知道她们是为了取血,那我宁愿不要就在这世上了啊,真是作孽。”
“你这说的什么傻瓜,这就是一个交易,交易罢了!”元老爷突然间很激动,“我就只是为了留住你,然后她们也只是为了方便任务罢了,这本就是有舍有得的事情,怎么说成是你的错了呢,瞎说!”
妒三娘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是我嘴笨,说了不该说的话,老爷不要生气。”
“哼,怎么会不生气,”他将她再拥得紧了些,“你这样说就是伤我心了,只是前几日我听说…”
“听说了什么?”妒三娘从他怀里起身看着他。
元老爷:“那人就是一直在念叨着什么等谁完成了任务就无需逗留了,还说什么真是遗憾的话来。”
“嗯…”妒三娘又重新靠在他的怀里。
“她们说的我哪懂,反正就是这么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凉栖梧收回了手,默默地跟着郝连玄出了屋子,她只知道元老爷还在一直说着话,但大多数都是无关紧要的话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妒三娘还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他怀里的。
他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可能她就是太累了而已。
凤玉焯看着他俩出来后,从假山上一跃而下。
“怎么,有进展么。”
凉栖梧摇摇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套不出什么话。那人就是在这里寄居只是为了方便完成取血的任务罢了,哪会知道更多的事情呢。”
“至于后面的事情,他肯定也是不知道的,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原先是答应了谁把他死去的妻子的魂魄集到这名为‘妒三娘’的人的身体中的,他见到的那个人,定不是个简单角色。”
凉栖梧说着表情就越来越严肃了,她说的那个人,如果只是说是做完这件事之后就罢手那也就算了,如果成为了敌人了,那可真是,凉栖梧不敢想下去了。
“但愿他不是我们的敌人啊!”凉栖梧感叹。
郝连玄表情却凝重了起来,他及时拉回凉栖梧的思绪:“你不觉得,其实你也已经身在棋局中了么。”
凉栖梧惊:“何解?”
凤玉焯也表示赞同:“他说的不无道理,这分明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你看你们所认识的那叫什么,珑儿姑娘,不正是你们所认识的么,再看看现在的这位夫人的情况,试问哪一个不正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呢?”凤玉焯啧啧几声,“若非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莫过于最安全的地方这道理,那便是有意为之的了。”
“……”凉栖梧其实没想得那么多!
“听说,你正面遇上天蚕族了?”郝连玄拉过凉栖梧问。
看着郝连玄略略担心的模样,凉栖梧十分爽朗一笑:“无需担心我。”
但随即话音一转:“不过你怎么知道。”
“既是听说,也没有空穴来风的道理。”
“是的,”凉栖梧大大方方地承认,“是遇上了,交了手,发觉这些人用武方面是欠缺,小手段还不少。”
言外之意她也不免俗地受了这小手段的的亏。
“难道你是不知道,这传闻中的天蚕族,同巫族一脉所使的巫力是相互制衡的吗?”
郝连玄有些惊讶凉栖梧的说法,她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估计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的。
果然,凉栖梧还是很惊讶的。
“是吗?”她看着郝连玄后又转过去看凤玉焯,“是吗?”
凤玉焯有些无语看天。
凉栖梧默了默。
郝连玄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她更同蝼蚁一般想要找地缝钻进去了,她唐唐一个巫族巫灵,竟然还是要外人提醒才知道的事情。
而且,在场的似乎只有她不知道,这……
“对了,”她突然想到一事,“我有个友人来了庭中,我得去看看他。”
说完就要走,郝连玄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怎料竟伸出的事那有些行动不便的手臂,这一拉扯,甚是痛楚。
他及时地扶住了手臂,皱苦了眉头。
凉栖梧一看赶紧折了回来,扶住他,甚是歉意:“这,我弄疼你了。”
郝连玄摇了摇头:“是我没注意,我只是想提醒你,他很匆忙,就要走了,不做逗留。”
“啊?”凉栖梧呆住了。
“人家说,你那位友人已经走远了,真是个白痴。”凤玉焯一脸不屑,这么明目张胆地叫凉栖梧还真是没有过人呢。
这句话自然是引来了凉栖梧的杀意目光:“闭嘴。”
凤玉焯很是听话地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眨了下眼睛,满是戏谑。
凉栖梧伸着拳头给他警告了一番。
“你怎么知道的,而且,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么。”凉栖梧开口。
“自然是知道,这是他亲口叫我转告你的。”
“那好吧,”凉栖梧有些灰败,“既然如此那我回去给你拿个药,这样也好得快些。”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去,背影还显得些失望,郝连玄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凤玉焯打断了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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