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另一件事分不开。
姐姐十分重视她的父母,尤其她妈妈。
但她妈妈很矫情,很作。
怎么个作法呢?
反正就是女生眼中的绿茶和白莲花那种。
她经常叫头晕。
或许真有病或许没病,甚至没病时也装点儿病。扮的娇滴滴来留住我舅舅,偏偏我舅舅就吃这一套,一个爱演一个爱看。
这本来也是周瑜打黄盖的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去年我外公他们身体不太好,又因为我舅舅没和他们住在一起,想叫舅舅多陪陪他们。谁知我舅舅上午去了外公家,下午舅妈就说头晕的不行把我舅舅赶快叫回去了。
回去后又屁事儿没有。
她那个头晕,检查了多少年都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
每次说头晕的时候,就是想博取舅舅的怜爱和把舅舅看劳。
因为我舅舅当年也是个不老实的人,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妹子,也亏的白莲花舅妈一路过关斩将,将这个百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给拿下。
她自然要看的牢牢的。
舅舅离开一会儿,她都生怕被哪个女人勾了魂儿去了。
来陪外公也不例外。
我当时就火了。
因为我舅舅是唯一一个儿子,却被入赘到了舅妈家。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外公家几次。现在外公生病了,想儿子陪陪不过分吧?
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要使个手段把他勾回,做个人吧。
舅舅一走,外公再生气也没办法。
我妈还安慰他说,可能舅妈真的有什么事儿,回去看看也好,人和老婆才是一家人,总不能守着你一个老头子吧?
好了。
我妈的不会说话成功将外公惹生气了,闭上眼看都不想看她。
她还在边上喋喋不休。
看着她的样子,我或许终于明白她小时候外公为什么不太喜欢她了,只让她衣食无缺,却只是不看中她而已。
我当时听不下去了,就回了句:“什么头晕不头晕的,她分明就是装的。”
要真的有什么毛病,为什么我舅舅一回去就没事了。
这话一出,外公倒没说什么。
我身上却突然起来了一股寒凉。
似乎一个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一下撞了过来,头上一瞬间起了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还不自觉抖了一下。
我有一个在全镇龙门学道法的老乡。
他说这种叫阴灵过境。
这个境就是人身。
空中常常有阴灵漂浮,不过人看不见而已,但当他们一不小心和人撞上时,人就会浑身寒凉起皮疙瘩。
也就是说那一下,有个阴灵撞进我身体里了。
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梦。
梦中我和姐姐吵起来了,她问我什么意思,为什么那样说她妈妈?
我争辩道:“我说的实话,你妈妈本来就矫情。”
她就不开心了,阴着一张脸扑向我。
把我吓醒后,我后来还生了场病。
虽然不严重,也就是个头疼脑热的,但我总感觉虽然我们阴阳相隔,却因为这件事生疏起来了。
本来就有这种芥蒂,现在她又打灵异电话来吓我。
我突然觉得,什么姐妹情?
似乎也就这样儿,没什么意思。
因为这个灵异电话,我一晚上没睡好。
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怎么亮,一个跟杀猪一般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肖泱泱,起床了!这么晚还不起,你挺尸呢?”
我半梦半醒一张问号脸:???
大早上的谁啊?
仔细一听,是我大姨。
她那嗓子跟个破锣似,不一会儿把所有人都叫起来了。
但凡她来叫,没人敢不起来的。
为什么呢?
因为她有精神病。
你不起来,她会把你打起来。
前年过年时她精神病发了,我妈和大姨夫带她去县城精神病院看病。因为路程远,又在公交车上颠颠的就睡着了。
当时和他们一起去的,还有我弟弟和小表妹。
我妈睡的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跟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弟弟和小表妹哭的哇哩哇啦的。
我妈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自己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疼,莫名其妙就挨了两耳光。
抬眼一看,我大姨正横眉竖眼指着我妈边上的一个乘客,说:“你们睡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要把你们打醒。”
说完就冲上去,毫不客气的给了那乘客两耳光。
好在那乘客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但脾气好心也不差,一听说大姨有精神病也没太计较,否则精神病院没去成,倒先去警察局了。
现在大姨来叫起床,谁敢不起来?
在她叫了起床后还有人没起来的,保管先挨上两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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