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老太太急的抓耳挠腮的,听到我没搬家,仿佛听到件天大的事儿似的,抬起手来一个指头指着我,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看她的样子,估计一会儿都能扇我一巴掌。
我赶忙叫她别激动。
又问她:“你说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了?”
老太太急的拍了一下大腿:“你的房子里死过人你知不知道,我不早跟你说过了,你怎么不听啊?”
我想了一下:“其实这件事没证据,房东也没承认,但”
但我的租房的却不太正常。
后面一句还没出来,老太太就打算了我:“什么没有证据,这自断财路的事儿房东能承认嘛?况且还是那两口子,长的圆碌碌的跟肥冬瓜似的。我告诉你,你再不找地方搬走,小命儿都难保。”
我刚想问房子和房东的长相有什么关系时,却突然福至心灵似的想到个问题:这老太太,是不是和我一样,会看相啊?
就留了个心眼儿,装出一幅呆呆的样子:“我怎么没觉得我住的地方有什么问题?”
老太太一听,急的双手直拍腿:“你这面相乌云盖顶,是大祸临头的死相,你怎么还不自知呢?”
我心中一动,她果然会看相。
而且看到的也和我自己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差不多,那她说的话就有几分可信度了,但我还想看看她接下来怎么说。
就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您您说真的吗?您怎么知道?”
本来是想诈诈老太太的斤两,谁知却诈出一个差点儿吓死自己的话。
只见老太太先是疾言厉色,见我怎么都不信还叹了口气,说:“本来修行之人不能泄露天机,但看在你曾经提醒过我煲汤的事救过我一命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保证不会再怀疑我说的是假话了。”
我问老太太什么事。
她却反问我:“在我说这件事前,我先问你一件事。你上回看出我会有危险,提醒我在家煲汤要小心,你是用什么方法看出来的?”
我就实话实说:“梅花易数。”
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你也是修行人?”
“不不不,”
我赶忙说:“这些只不过是我平时的一些小爱好,闲来无事的研究,不敢自称修行人。”
外公说过,在外行事莫张扬。
即使自己有八分本事,也别显露完了。
何况我这还什么本事都没学会的半路出家,我也不喜欢吹嘘自己,常常在网看到有些学了点皮毛自吹自擂的大师,我都嗤之以鼻,一笑置之。
总之一切秉持外公的一句话:“低调。”
加上现在,老太太虽然暂时证明了自己不是鬼,但我对她依旧怀有两分戒备。不知为什么,自从叶桃那件事开始,我对任何事都呈怀疑态度,还多出分戒心。
这自然让我给自己穿上了一层保护色。
对珍老太太,自然也不能和盘托出。
她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但对其他的绝口不提。
老太太问我是不是修行人时有点儿紧张,看她的眼神似乎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答案。在听我回答业余爱好时,反而松了口气。
我看她这神情,敏感的心中更不自觉留了个心眼儿了。
却见接下来,老太太十分真诚的问我:“其实业余不业余都没关系,你有这方面的知实,一会儿我说起来你更容易理解,相信我的几率也大些,不会觉得我吹牛或者神经病。”
我彻底被她勾起好奇心了:“老太太,到底什么事?”
珍老太太的白头发脑袋凑了过来,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发现,这段时间附近的鬼变多了?”
卧槽!
我一脸震惊的看向老太太。
这个震惊,不是因为老太太的言论震惊,不是说她是神经病,而是她说的是真的,我之所以一直没和朋友提起,是怕他们和叶桃的事一样,说我神经病。
而为什么说老太太说的是真的呢?
前边儿我不是说过嘛?
我们3栋的电梯,右手边的那部,到了17楼都要自动停一下,开了门再关上,仿佛有人上下一般。
但其实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从前几天开始,我注意到一个问题,电梯每次在17楼停下时,四周的空气都异常冰冷,那种感觉好像你一下把手伸进冰箱的保鲜室内抓一把似的,虽然温差不大,但你能感觉到温度的明显变化。
一过了17楼,不管上下,到了别的楼层又好了。
这个问题不止我一个人注意到了,还有其他住户。有人向保安部反应,工作人员却回应说因为电梯维系时一不小心出了点儿小故障,所以一按18楼的按钮,17楼也会亮。至于什么冷不冷的问题嘛,可能是电梯上升和下降时带起来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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