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就有点儿.
我刚在想怎么办时,一直在我前面取东西却半天没取出来的地中海老伯却喊了我一声儿:“哎!妹儿!可以帮我一下不?”
我寻思他半天没取出来,估计不太会。
赶忙上去问他:“你要取什么呀?”
地中海老伯把手机递到跟前,笑眯眯的:“我儿子给我寄了个东西,我本来就不太会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生了场病后记忆力也不好。这不,前两天儿子才特意来我跟前儿教了我一回,我都忘的七七八八了。”
我探过头去:“别急别急,我帮你取。”
就看了一眼取件码,输入后就等着柜门开了。
不一会儿只听“碰!”一声,左边柜子顶部一个大柜子开了,地中海老伯从里边儿取出一个大的泡沫箱拿走了。
临走前还笑眯眯的跟我道了个谢,眼睛都笑成一朵菊花儿了。
我也赶忙拿了压缩饼干,想找个地方想想办法,我这一脸的黑气,跟抹了煤炭似的,怎么办啊?
这是脏东西引起的,岂不说明我被脏东西缠上了?
我心烦意乱的走出快递室。
室外的右手边,一辆车正从地下停车场冲出来,下意识的去看,却看到那车过后,它身后老远地方的一个停车位,停着一个古怪的东西。
一辆红轿子。
样式跟小时候看动画片里边儿老鼠娶亲的大红轿似的,上边儿还贴着纸张剪裁镂空花纹。暗红的帘帐和幔子将轿门遮的严严实实,不知轿子内什么情景。
于是就形成了这么一副恐怖的场景:偌大的地下停车场,一个昏暗的角落下,静静的放着一顶不知名的大红花轿,还是古代嫁娶用的那种。
妈的,看一眼都毛骨悚然。
生怕下一秒,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从里边儿伸出来什么的。
正好这时候,一个保安从我身后的快递室走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人,一个劲儿的催他:“你走快点儿嘛!”
保安一口川普,极不耐烦:“催催催,催啥子嘛?八个月的娃儿都要遭你们催的出了生。今天又不是我当班,去又不给加班费。”
后面那个人一脸堆笑:“你辛苦了,辛苦了。等老邓回来我好好说说他。3栋有住户漏水,你先去处理下嘛!”
保安极不耐烦的应了一句。
跟着我就感觉一只手拍了拍我肩膀,保安的川普腔又响了起来:“妹儿,站在门口干啥子,莫挡路!”
我赶忙抓住保安,指了一下远处的停车位:“叔叔,那是什么?”
保安朝我指的方向看去,也愣了一下。
他表情很惊奇,似乎没想到会看到那个小红轿。
但见我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样子,就想了想说:“最近有个地方台拍戏,在学校取景。这个呀,估计是剧组临时放在这儿的。”
说完撇下我,急匆匆的走了。
一直在保安身后催他快点儿的人这会儿倒不着急跟上去了,反而回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见我有想拉住他问个清楚的架势,才赶忙转头走了。
那样子,生怕我会追上去问他什么似的。
我十分不解,当时也不知为什么,只好拿了东西赶快回去,毕竟我现在在房子里复习,每天的写作和学习计划还是要严格执行的,不能在外边儿开小差。
可一想到自己的气色,是因为租房引起的。
房间里可能有东西,我就不寒而栗不想回去。
想到这儿我就走出停车场到小区门口的长椅上坐下,看着自己抱的满满一怀压缩饼干叹了口气。
但在外边儿这么干坐也不是办法。
就拿出手机,想在闲鱼上联系一下那位卖符咒给我的鬼狐子大师,问问那个两次在我房间出现的女生以及我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到底怎么回事?
可拿出手机点亮了屏幕,手指却迟迟落不下去。
此时,明明闲鱼就在屏幕的左下角,我却怎么都不认识那个图标,手指在屏幕上晃了好几圈儿也没找到黄黄的咸鱼图标。
半天只好关上手机,同时我心中陷入了一个疑惑:刚才我想干什么来着?
不知怎么,此时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现在在干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似乎只是一具被抽空了思想的提现木偶,当提线的人没发出指示时,我连自己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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