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别伤心了,逝者已逝,我们就算是说再多,也没有什么作用,不过。幸好溪儿能够及早的意识到,你看她的性格从去年开始不是改变了许多吗?”
“若不是这样,我就不单单只是这么说了……算了,糊涂的人就那样去了,也幸好,若不然,溪儿得受多大的罪呀?”
唐国公夫人其实有些明白唐氏的个性的,只是当初的白子墨对她确实很好,虽然看出来不是良配,在唐氏的坚持下,唐国公夫妇还是允许了。
“祖母,姑母确实很糊涂。这些话,我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在溪儿面前说起,溪儿性格如今好不容易转了回来,我们就不要让她回忆起过去。”
唐泽腾手撑着额头,有些疲惫的感觉传了过来,本来,今天能够陪一陪上官美人,他还是很高兴的,只是遇到了这个事情。
“赫儿是不是陪着溪儿?”
“是,我过来的时候王爷正在安慰溪儿。”
“那就好,赫儿是个好孩子,两人也是两情相悦,溪儿也能够得到自己的幸福,以后的孩子不会如同她的幼年一样。”
唐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如今最庆幸的就是溪儿终于能够从唐氏给她留下的阴影中走出来,这个女儿,自己曾经也是悉心教导,为何就成为了这样?
“祖母这点可以放心,我和王爷谈过,王爷对于溪儿,的确是真心实意,经历过了太后当年的事情,王爷不可能拥有妾室。”
唐泽腾在溪儿和楚云赫订婚之后,就和楚云赫谈过,如若不然,他是不会任由溪儿和楚云赫独处一室的。
“对你,祖母是相信的,你对溪儿是真的放在了心上,只要你们好好的,祖母也就别无所求。”
唐国公夫人在沐氏和唐泽腾夫妇的安慰下回过神来,众人心里对于白溪也是更加的怜爱。
在几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白溪真切的发现了唐国公府众人对她的关心和爱护,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在亲人的关注下,白溪还是很自在的。
……
宁秋雨在家里呆了好多天,终于在不间断的给楚肖羽送信的情况下,楚肖羽答应在醉香楼和她相见。
宁秋雨接着喝一善之前给她留的药,效果显而易见没有之前那么好了,脸上一半光滑细腻,另一半却是犹如罗刹,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去看,不过,宁秋雨也冷静了下来。
在相约的那一日,一身素雅的青色长裙,带着同色的面纱去了醉香楼,不知道是不是宁秋雨的错觉,总觉得自从自己下了马车,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很是不对劲。
当然,宁秋雨毁容的消息可谓是众所周知,而她一下马车确实是被人认了出来,不过,众人只是以为她的毁容过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难免有些奇怪的看看,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能感觉到那些视线,总而言之,就是宁秋雨太过敏感了。
就像有人丢了钱,觉得路过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捡了他的钱,看谁都像是有嫌疑的,一样的道理。
忐忑不安的走进了包厢,让丫鬟在外面等着楚肖羽,宁秋雨坐了下来,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平时和楚肖羽出来,都是楚肖羽把什么都准备好,等待着宁秋雨,宁秋雨只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过来就好了。
这还是第一次,宁秋雨来的比楚肖羽要早,房间里只有宁秋雨一个人,虽然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为整个屋子渲染上了一层暖意,宁秋雨却还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冷。
醉香楼的侍女上来上了糕点和茶点,看着侍女美貌,肤色白皙,举止有礼,宁秋雨以前觉得这样的女子和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相比。
可是看着侍女光滑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的娇嫩,宁秋雨的手悄悄地握紧了。
侍女自然也认出来了这是宁秋雨,都是因为以前的宁秋雨很是高调,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够见识到她的美貌。
侍女行礼之后就退了下去,面色之间没有一点对于宁秋雨的不满,仿佛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客人。
宁秋雨很是满意,作为一个高傲的人,肯定不愿意从这些奴婢眼中看到自己的不堪,不管宁秋雨是不是毁容了,她都是宁将军唯一的女儿。
等了好一会儿,楚肖羽才推门而进,一身白色长衫,绣着青翠的绿竹,很是阳光,嘴角轻扬,自有一种风流倜傥。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你了好长时间了。”宁秋雨的眼神在楚肖羽进门的那一刻就变得柔情似水,让人迷醉。
宁秋雨举止优雅的起身,走到了楚肖羽的面前,看着楚肖羽的眼睛,欲拒还迎。
“宁小姐,本殿下不过是有些事情耽搁了罢了,你要是不满意,那本殿下就先走了。”楚肖羽嘴角风流的弧度一点变化都没有,面对宁秋雨柔情似水的眼睛,也是无动于衷。
“不,殿下,是我等的有些着急了罢了,快快请坐,我让人上了你最喜欢的点心,快尝尝。”
宁秋雨心里很是不舒服,不过面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落下,眼睛里一直都是含情脉脉。
楚肖羽对于宁秋雨的算计也是知道一二,以前的时候可是自己巴结她的,现在,风水轮流转,没本事在自己面前摆架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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