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世之时与楚肖羽之间的所有事情都是楚肖羽一言独断,只有他想要寻求帮助的时候才会和自己好言好语的商量。
平时的情爱之事,完全不顾白溪自己的感受,新婚之夜,给白溪留下的基本上都是痛苦……
“溪儿,你怎么了?”上官美人看到身后藏着的楚云赫衣角动了动,白溪此刻的神情带着一些绝望的凄美,赶紧唤了两声。
“啊……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娘亲和父亲之间的一些事情,一时之间有些伤感罢了,你说,小时候我是不懂,现在我仍然不懂。”
“什么?”
“娘亲对于父亲爱的那么深沉,难道仅仅是因为父亲才华横溢,俊美风流吗?若真是这样,京城之中这样的男子多了去了,为何偏偏将一颗心遗落在了父亲身上。”
白溪小时候最多的记忆就是父亲没有来时娘亲的黯然神伤,父亲来了的时候,娘亲欢欢喜喜,在娘亲眼里,就是连自己都是靠后的,什么都没有父亲重要。
“或许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当然,我认为这个多半是不靠谱的。”上官美人赶紧表达自己对于这件事情极度的不认可,若是让白溪身后的醋坛子听到了,腾哥一定会受疼。
“那时当然。父亲是一个无情的人,娘亲不可能不知道的,估计她可能以为经过她的努力,能够将父亲的心拴在她的身上,所以,父亲纳妾她都是同意的。就连白云楚欺负我,她都是说我要让着妹妹。”
白溪可能是第一次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有可能是因为现在的气氛很轻松,所以她能够将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白云楚只是一个庶女,白丞相还真是嫡庶不分。”不管是不是出于对白溪的同情,这件事情,是真的让上官美人对于白子墨的好感一点也没有。
“这些也就罢了,可是娘亲的态度才是真的让我伤心,为了父亲,她可以罚我,说我不听话。可是怎么样才能算作她口中的听话。”
白溪的脸上带着笑容,可是她的眼睛却透着一种苍凉。
“你说,是将我的东西,不管是祖父祖母给的,还是舅母舅舅给的,都给白云楚,还是连嫡女的身份一起给了。”
“溪儿……”上官美人看出了白溪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声音有些迟疑的询问。
“美人,说真的,我以前的性子我自己也不喜欢,可是只有那样才能让娘亲看我一眼,在那个府里,我拥有的就只有娘亲。”
“对于娘亲的离开,我也不知道是伤心多一些还是喜悦多一些,可能有些不孝顺。可是我是受够了白云楚的欺辱,明明我才是嫡女,我的娘亲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可是我活的还不如一个庶女。”
以前的白溪性子太软,硬不起来,这些都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为的,不过是娘亲能够在没有父亲的时候多看看她。
“这些你都没有说过,府里的人都不知道。”上官美人也是听过唐泽腾的感叹,但是唐泽腾也是疑惑的,不知道为何开始白溪的性子是那样软弱,原来,竟然有这么多的隐情。
“怎么说?娘亲每次来到国公府之前就抱着我对着我软声说话,让我要学会忍耐,终会有一天,我会明白,父亲会是疼爱我的。”
可是,白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等到那一天,白云楚陷害自己的时候,父亲既然还是帮助她的,那么自己多年来的忍耐好像就是一场笑话。
“原来是这样,溪儿,以前真是苦了你了。”语言的苍白弥补不了白溪内心曾经受过的伤害,上官美人将白溪的身子揽了过来,轻抚着白溪的后背,安慰着落寞的白溪。
“以后,你要是又不高兴的事情,就过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上官美人决定以后要对白溪更好,至少,要比现在还要好。
“那就不必了,溪儿以后,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楚云赫的声音有些突然的出现,白溪赶紧坐起身来,有些着急的抹着面上的泪水。
“你怎么来了?还偷听说话。”白溪的声音带着哭泣有些软软的沙哑,让人心疼。
白溪没有察觉的时候,沉默的唐泽腾过来将上官美人扶走,以前竟然不知道,姑母竟然是如此糊涂,为了一个男人,虐待自己亲生的女儿。
若不是自己突然听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白溪的经历。
“我不是偷听,只是刚好在那里站着罢了。”楚云赫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里面却仿佛是黎明来临前的黑暗,黑压压的一片。
“你强词夺理,还狡辩。”白溪急得掩饰自己有些红肿的双眼,也就没有看到看似平静,实则一点便炸的楚云赫。
楚云赫将白溪的头按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摸着白溪柔软的头发,声音也是从前没有过得温柔:“你要是想哭,就在我怀里哭吧,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眼泪,知道我不知道的你的经历。”
“你好霸道。”白溪的泪意感觉自己都按不住了声音沙哑,还在忍耐着。
“霸道,我只对你一个人霸道,其他的,没有任何可能。”这就是楚云赫的保证了,以后的生活就是白溪一个人的丈夫。
风轻轻的吹动,温柔的阳光从树叶之间洒落下来,带来暖意,楚云赫感觉到了一股湿意,明白了白溪此刻正在压抑的哭泣,心头开始一顿一顿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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