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日常里的小平衡
早上七点,闹钟还没响,小月已经睁开了眼。她揉了揉眼角,指腹沾到一点透明的眼屎——这是昨晚梦到备课时漏掉的知识点留下的痕迹。最近总有人说她“爱做梦”,可只有小月知道,那些梦境不过是大脑在夜里悄悄整理白天的教学碎片,就像她每天睡前都会把教案本理得整整齐齐一样。
简单洗漱后,小月往保温杯里丢了几朵菊花,又装了个切好的梨。昨天同事约她下午喝奶茶,她没拒绝,但心里清楚,得先给身体搭好“平衡木”。七点四十五分,她站在教室门口,看着孩子们蹦蹦跳跳地进来,第一节课前的二十分钟,她没急着讲课文,而是带着大家一起远眺操场尽头的梧桐树——这是她从“20-20-20”法则里学来的小技巧,自己用眼多,也得让孩子们的眼睛歇一歇。
上午的四节课连轴转,到十一点半时,小月感觉太阳穴有点发紧。她想起之前总觉得中午睡觉是“浪费时间”,直到有次午后硬撑着批作业,错把“3 5”改成了“7”,才明白午间休息不是“太能睡”,而是给下午的精力充电。十二点十五分,她趴在办公桌上,定了二十分钟的闹钟,没拉窗帘,让柔和的阳光落在手臂上,这是她摸索出的高效休息法——不睡得太沉,醒来反而更精神。
下午一点,闹钟响起,小月伸了个懒腰,眼角没再沾到多余的眼屎,连带着上午的疲惫也散了大半。她喝了口保温杯里的菊花茶,梨片在嘴里嚼出清甜的汁水,刚好中和了昨晚忍不住吃的半份螺蛳粉留下的燥热。下午的课上,她给孩子们讲《小蜗牛》,讲到蜗牛慢慢爬时,故意放慢语速,自己也趁机眨了眨眼——最近她总提醒自己多眨眼,眼睛干涩的毛病确实好了不少。
傍晚五点,送走最后一个孩子,小月坐在空教室里批作业。同事拿着奶茶走进来,笑着说:“你不是说怕上火吗?怎么还敢喝?”小月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刚泡了杯绿茶,等会儿喝奶茶时,多吃两口自带的黄瓜条,平衡一下就好啦。”她想起之前总纠结“想吃的不能吃”,后来才明白,不用完全戒掉喜欢的东西,只要找好搭配,就像她给学生讲题时,总会找个简单的例子帮他们理解,生活里的小难题也需要“辅助工具”。
晚上七点,小月收拾好东西走出学校。路灯亮起来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十二小时里的小细节,其实都是在跟自己的身体好好相处:不排斥做梦,因为那是大脑的温柔整理;不苛责午眠,因为那是精力的补给站;不焦虑“上火”,因为平衡比克制更重要。就像她教孩子们的“错题本”,生活里的小问题不是麻烦,而是帮我们找到更舒服的生活方式的线索。
回家的路上,小月又想起白天孩子们问她“老师,为什么蜗牛走得慢还能到终点呀?”,她当时笑着说“因为它知道什么时候该歇一歇”。此刻晚风拂过,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在学着做一只“聪明的小蜗牛”——不慌不忙,在十二小时的时光里,把每一个小细节都调成让自己舒服的样子。
晚上七点半,小月回到家,开门的瞬间就闻到了妈妈炖的冬瓜排骨汤的香味。“今天炖了冬瓜,解解你白天喝奶茶的火气。”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小月笑着放下包,洗手去帮忙盛汤。温热的汤滑进胃里,下午喝奶茶时残留的一丝甜腻感瞬间消散,她忽然想起之前总担心“上火”时的焦虑,其实家人的照顾和简单的食材,早就帮她把“平衡”藏进了烟火气里。
八点,小月坐在书桌前准备明天的教案。书桌上放着一小碟坚果,是她特意为眼睛准备的——之前查资料说Omega-3脂肪酸对眼睛好,她就养成了每晚吃几颗的习惯。写了大概二十分钟,她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远处的路灯像星星一样亮着,她想起白天带孩子们远眺的场景,自己也跟着放松地眨了眨眼,眼角没有像以前那样发涩,连思路都清晰了不少。
九点十五分,小月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休息。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刷手机,而是拿了一本散文书翻了几页。之前总因为睡前想太多教学细节而多梦,后来她发现,睡前让大脑从“工作模式”切换到“放松模式”,梦境也会变得更平和。果然,翻了没几页,她就觉得眼皮有些沉重,合上书时,还不忘给保温杯里续上明天要带的菊花茶。
夜里十一点,小月在一阵轻柔的梦境里翻了个身。梦里没有杂乱的知识点,只有白天孩子们笑着喊“老师好”的画面,像小片段一样在脑海里轻轻闪过。凌晨一点多,她迷迷糊糊醒了一次,揉了揉眼角,只有极少量的眼屎,不像以前那样会粘住睫毛。她没多想,翻个身又睡了过去,这次的睡眠格外安稳,连闹钟响起时,都没有往常的疲惫感。
第二天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小月睁开眼,窗外已经亮了。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点沉重感。她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眼底没有了以前的红血丝,连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这才发现,那些她慢慢养成的小习惯:午间的二十分钟睡眠、定时远眺的眼睛休息、搭配着吃的清热食材、睡前放下手机的放松……早已悄悄织成了一张“舒适网”,把她的十二小时照顾得妥帖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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