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祁亲自把苏流玉送回了家,看到苏流静头也不转,只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注意力全在苏流玉这里。
苏流静气急,却又不好说什么,仍然恭恭敬敬地送慕容祁离开,一双眼睛便直盯向苏流玉。
她自然不知道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慕容祁已经向苏流玉表明了心意,只觉得苏流玉只是用了一些手段,就把慕容祁迷了心窍,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好说,只看到苏流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高在上地来嘲讽她,便笑着走过去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被太子殿下亲自送回来,妹妹难道不高兴?”
苏流玉却没好气地看了苏流静一眼,也不理她,但苏流静却从她的眼神中猜出了大半。
现如今能惹她苏流玉生这么大气的人,除了楼家楼月盈,她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苏流静整理了一番思绪,便笑着说道:“是楼月盈又惹你了?”
苏流玉一听到楼月盈这三个字就来气,索性单手一拍桌子,向苏流静出气道:“你别跟我提这三个字。”
苏流静也不是吃素的,见自己好言好语关心着,反倒被这般对待,当即怒道:“你别朝我大呼小叫,你自己敌不过她,却拿我当这出气筒,你以为我是谁!”
苏流玉也正在气头上听苏流静这么说,当然不让,便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太子留不住,大将军也与别人双宿双.飞了,姐姐,你这朵花,难道是想烂在家里吗?”
苏流静听了气急,却也知道不是吵架的时候,硬生生忍了下来,又对着苏流玉笑道:“楼月盈怎么又惹到你了,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气?”
苏流玉正愁没人诉说,又想苏流静也不是个爱说闲话的人,便恶狠狠地说道:“次次都是她,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却因为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太子对我产生了怀疑,真是岂有此理。”
苏流玉虽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苏流静也听出她和楼月盈的矛盾来了,另外,就是太子对苏流玉并不是十足的信任,这么说来,自己倒也不是没有机会了。
她这么想着,脸上不自觉笑起来,说道:“这个楼月盈实在可怕,我也看出她并非等闲之人,妹妹若是想,姐姐倒是可以帮妹妹一同除掉她。”
苏流玉对苏流静的话吃了一惊,她倒从来没想过与曾经害死过她的这个姐姐合作,听到苏流静这么说,只半信半疑道:“你我向来不合,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苏流静早就知道她会问这句,也不慌乱,只不紧不慢地一一说道:“第一楼月盈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如今她的气焰已经盖过我们两个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也只有联手,才能在这场斗争中取胜;第二,你我再怎么不和,总归是自家姐妹,先合力解决了楼月盈,你我再一同比出个高下,总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
苏流玉听了苏流静这些话,觉得也不无道理,苏流静虽然不太了解眼前的形势,但说的却大致不差,她与苏流静的斗争的确可以先放一放,免得让别人来个渔翁得利,况且若是扳倒了楼月盈,苏流静这样的小角儿,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苏流玉也笑了笑,发表自己的看法道:“你我虽然向来不和,却也仍是自家姐妹,若是你我联手,定然让那楼月盈永无翻身之日。”
正在路上慢悠悠走着的楼月盈猛地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一脚跨进了楼府的大门,待见了楼尚书,被嘘寒问暖一阵后,便抬脚进了自己的房间,仰头便睡。
这一睡便睡到了天大亮,鸡鸣声远远近近地传来。
楼月盈揉了揉眼睛,看到窗外的阳光,猛地想起昨日被苍轩凛紧紧搂住睡了一宿的事,不觉突然耳根发热,竟一下子脸红起来。
也不知道苍轩凛现在怎么样了,她这么想着,慢吞吞地翻身下床,再一次往将军府走去。
一路上想着昨日的情形,又想着苏流玉的眼神,苏流玉定听到了她与慕容祁说的话,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她却不觉得害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晃晃悠悠地走到苍轩凛家门口,却正撞见了从将军府出来的慕容祁,当即吃了一惊,走上前去问道:“天还尚早,殿下怎么来了?”
慕容祁看到楼月盈,又想起昨日苏流玉的言语,便露出厌恶的神情,只说道:“楼姑娘也不是这么早就要来将军府吗?”
楼月盈有些尴尬的哈哈一笑,诚然如此。
但慕容祁却并不像是要走的样子,这让楼月盈有些疑惑,问道:“殿下这次前来将军府,又是为何?”
这正是慕容祁想说的,他看着楼月盈,不自觉笑了起来,“想见苍轩凛,就去军营吧!”说完便抬步要走。
楼月盈却听得一愣,昨天明明还好好的,她劝过慕容祁不要再为了苏流玉做傻事,慕容祁也答应过她的,为何今日苍轩凛却突然到了军营?
她慌忙拦住慕容祁:“殿下这话什么意思,还请说清楚。”
慕容祁却笑了起来,满脸理所当然地看着楼月盈,“身为将军老老实实待在军营,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楼小姐如此惊讶做什么。”
慕容祁这样的态度,楼月盈也自然能想到又是苏流玉从中作梗,便也无心再问慕容祁什么,转身满脸愁容地回到楼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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