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没想到司马籍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当即尖叫了一声,而后被司马籍拉扯着,头部碰到了铁栏上,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司马籍看到血的痕迹,并没有就此罢手,反而更加疯狂起来,两只手奋力的拉住李姑娘的胳膊,一边用力拉扯着,一边面色狰狞的笑着说道:“小女人就是好骗,你父亲若是疼爱你,就不应该让你来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说完这些,他像是疯了一般张开嘴巴大笑起来。
李姑娘被他的这番举动吓坏了,只能不停的尖叫挣扎,手臂被司马籍抓出血来却浑然不知,只是因为惊恐一下子哭了起来,边哭边尖叫着:“你放手!你把我放开!救命……救命啊!”
司马籍哪里听她的话,只是狞笑着听李姑娘无力的求救,而后稍稍用力,李姑娘已经挣脱出来的半条手臂便一下子被司马籍扯了回去,而后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掐住李姑娘的脖子,狠狠地说道:“我好声好气的求你放我出去你不肯,偏偏要我动手,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再说一个‘不’字让我听听,你不是最喜欢和我说不了吗?”
李姑娘被他掐的满脸通红,一双手还是费力的抓住铁栏想要挣脱,手臂上是被司马籍抓挠出来的血痕,甚至还连带着肉丝,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司马籍,像是还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来得及说出口,双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司马籍看到李姑娘的样子,却并没有想到就此松手,还是紧紧锁住她,直到把脖子勒出了紫色的血痕,才像是松了口气,慢慢松开手,一只手固定住李姑娘,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着,不一会儿就从她身上摸出一串钥匙。
他还不放心,又仔仔细细的再次摸索了一边,才放心的把李姑娘的尸体随手抛到一边,看着手中的钥匙,不自觉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另一边,慕容祁派出去寻找苍婉的人几天都没有消息,他正想办法该怎么安慰苏流玉,却见一个侍卫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当即跪在他面前,喘着气对他说道:“陛下,不好了,有一个……一个疯子在门外,说要亲自见陛下。”
慕容祁见他神色慌张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听到竟然是个疯子,当即笑了起来,责骂道:“你们这些人如今竟然连一个疯子都解决不了了?这样的事难道还要亲自向朕汇报吗?若是每个求见的人朕都要见的话,朕早该累死了!”
那个小侍卫被慕容祁说的大气不敢出,见慕容祁气稍微消了一些,才又惶恐的继续说道:“只是……只是那个人说他有罪臣苍轩凛的消息,奴婢不敢怠慢,便匆匆赶过来汇报。”
慕容祁身旁的苏流玉本是一副神色恹恹的样子,听他这么一说,当即眼前一亮,大声说道:“那还不赶快请进来!都是些只会白吃白喝的人,平日里真是白养你们了!”
侍卫听苏流玉这么说,诚惶诚恐的站起身来,立即快步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把那个所谓的“疯子”给带了上来。
司马籍看了一眼四周,终于把眼睛盯到慕容祁身上,“你就是皇帝?”
慕容祁坐直了身子,神色一凛,当即沉声喝道:“放肆!”
被他这么一喝,司马籍也终于从游离之中回过神来,定眼看着坐在高位上的慕容祁与苏流玉两个人,像是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的开口说道:“小人未见过龙颜,故言有所失,还望陛下息怒,绕了我这一回吧,小人给陛下磕头了!”
慕容祁因为急于知道苍轩凛的消息,索性也不与她多计较什么,只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听说你有苍轩凛和楼月盈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消息?”
司马籍听慕容祁没有与他过多计较,也大着胆子抬起头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慕容祁,“陛下对苍轩凛的消息竟然一无所知吗?”
慕容祁皱了皱眉头,“只要你把那两个人藏匿的地方告诉朕,朕定会重金感谢,到时候无论你要什么,都不在话下,快说吧!”
“陛下,我这个消息也不是告诉你他们的藏匿地点这么简单,”司马籍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说道,“那两个罪臣因为知道我要向您通风报信的缘故,就把我关进了大牢里,我为了尽快出来,一失手就杀了人,逃出来之后更是快马加鞭跑了过来,您看我这一身脏乱的模样,衣服都还没来的及换就……”
慕容祁有些烦躁的皱起眉头,叹了口气对他说道:“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只要你的话有用,别说是一件衣服,就算是一百一千件衣服,朕都统统赏赐给你,快说,苍轩凛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司马籍得到了慕容祁的承诺,便也不再拐弯抹角了,当即开口说道:“苍轩凛与楼月盈,说服上任长水县县令李坤,在长水县起兵造反了!”
此话一出,就连苏流玉都坐不住了,她睁开眼睛,慢慢从座位上起身,来到司马籍面前,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得司马籍心里直发毛,当场坐在了地上,才开口问道:“你说这样的话,可有什么凭据?若是胡编乱造些假消息来骗我们,看我不现在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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