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籍被苍轩凛一阵惊吓过后,便再没有了睡意,一直到下午时分,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
管家看着司马籍神色慌乱的样子,也是跟着着急,好说歹说之下, 司马籍才终于答应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只是还没走出去几米的距离,便又转过头来看着管家说道:“你说那个人是不是苍轩凛?”
在司马籍还未上任的时候,管家便已经跟在司马籍身边呆了许多年之久了,司马籍不知道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无从答起,便只能圆滑着说道:“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苍轩凛,都已经从我们这里离开了,他要找的人是那个李坤,不会再来找大人什么麻烦的。”
司马籍也一阵点头,却还是不放心的说道:“可这苍轩凛是朝廷重犯,现在全国上下都在追捕他,他若是想杀了我们,简直易如反掌,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他这个样子,管家也没有办法,只能安慰的说道:“大人,苍轩凛虽然是朝廷重犯,也是不会随便杀人的,他既然走了,便不会再回来了,大人尽管放宽心回去睡一觉,睡醒了便什么事都过去了。”
司马籍还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但在管家磨破嘴皮的劝说之下,也逐渐妥协下来,被管家扶着慢慢朝屋内走去。
屋子是关着的,可大老远便可以听到屋内不时发出的阵阵女子的小声,司马籍听了,不禁心里一阵疑惑,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让管家率先走过去替自己把门打开。
他虽然心里疑惑,却以为只是女人之间的游戏而已,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如今房门一开,却当即愣在了那里,不自觉的后退着倒抽气。
管家看到司马籍这幅样子,赶忙跑过去扶住他,才没有出现堂堂县令坐倒在地上的荒唐一幕,他只是满脸惊恐的指着屋内,神色慌张,却依然大声说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公然在我县衙府上调戏本县令的女人?”
只见正对着房门的一张桌子上,从容不迫的坐着一个男人,右手举着杯子,正在不禁不慢的饮茶,而他的面前,却是司马籍的两个妾室站在那里,像是刚刚跳完舞的模样。
那个男子看到门被打开,却没有惊慌的神色,依旧浅笑着饮了一口手中的茶,在司马籍喊出那样的话之后,神色才稍稍变了变,而后慢慢放下手中的杯子,像是慢动作一般站起身来,看着司马籍笑道:“你说我调戏你的女人?”
司马籍虽然今早被苍轩凛的事情吓得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但也适时露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很有些脾气的说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县衙府可不是随意让你撒野的地方,敢动我的女人,看我不把你的手给砍下来!”
话音刚落,便已经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搬动着笨重的身躯快步走到男子面前。
男子却没有丝毫恐慌,只是笑着打量着司马籍手中的剑,笑说道:“县令爷说我调戏你的女人,那我倒想问一下,可有看到我调戏过她们?”
他说着,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两个女子面前,轻轻抬起手,捏起其中一个女子的下巴,低头看着她那姣好的熔岩,却只是不屑的说道:“换句话说,这样被污染过的女子,就算美,也不过是一朵残花而已,就是把她们亲手送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说完把手中的女子重重一甩,笑着重新坐回凳子上。
那个被拿捏着的女子当即倒在地上,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洒落下来,她跪着爬到司马籍身边,抱着司马籍的腿哭诉道:“爷,你可要替妾身做主啊,这位公子……这个人强迫妾身为他作舞,现在有如此待妾身……”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司马籍嫌弃的一脚踢到一旁,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子,紧张的开口 道:“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
他说话之际,管家便已经带着一众家丁侍卫把屋子团团围住了,那个男子安静的看着司马籍的一通摆布,并没有开口阻止,只是笑着说道:“就算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也不会知道什么的,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叫苏源,今日来到你这里,目的也很简单,只是让你交出县令授印 的。”
司马籍努力在脑子里搜刮着有关于“苏源”这个名字的一切信息,却发现记忆中果真没有这个人的半点信息,便一下子张狂起来,“苍轩凛来这里胡闹也就罢了,你区区一个无名小辈,竟然也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就不怕我把你斩首示众?”
虽然苏源平日里在苍轩凛面前一向比较怂,却也不是被吓大的,听到司马籍这么说,也不和他过多废话,故作惊讶的看着司马籍:“原来你也认识苍轩凛,不过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倒还忘了说了,我是苍轩凛带过来的手下,现在事情已经挑明了,我也不和你再多的废话了,只是问你一句话, 那个县令授印,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司马籍听到苍轩凛的名字,立刻有些踉跄着后退一步,看了看身后的侍卫,才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的开口说道:“县令授印是皇帝钦赐给我的,不是什么人想要就能得到的,这件事情我若是禀告了皇上,看他不要了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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