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盘点：从琴酒变小开始 第195章 你也想自立门户？

可惜的是，后来实验室大火，资料几乎付之一炬。

长大后的雪莉继承了父母衣钵，根据仅剩的只言片语复刻了当初的药物，但功能也相应地发生了改变，从原本的永驻青春变成了彻底的返老还童。

“所以我常常心痛，因为你本是我看中的学生。”

常盘荣策很遗憾地看着灰原哀，“原本你会成为我的接替者。”

“你的降生被我们寄予厚望，你父亲不慕荣利是他的事，他对研究部部长的职位不感兴趣，这恰恰成就了我，而我也决心培养你接替我的位子。”

他的眼神充满惋惜，“这本该是最完美的事。”

“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灰原哀冷静摇头，“你不能决定我的人生。”

“确实是一厢情愿。”常盘荣策倒也认同，但仍然叹息，“但如果你的父母还活着，你与组织就没有生死间的矛盾，相信事情绝不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

未必。柯南心道，你不知道这里面还掺杂着赤井家。

赤井务武是因为朗姆与羽田家的缘故才去世的，算下来他是宫野艾莲娜的姐夫……依然是深仇大恨，依然是不死不休的结局，这是一早就注定好的。

灰原哀隐约感知到了什么：“那场大火……”

常盘荣策点头：“你猜的没错，的确是你父母的手笔。”

“银色子弹成功后，我唤醒了boss。Boss也惊叹于这种梦幻之药，迫不及待召见了你的父母，直到那时候，厚司才知道他所做的努力是徒然无功的。”

回忆往事，他闭了闭眼，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

“他想造福全人类，但我们只是为boss服务的工具。整个组织都是为boss一个人服务的，研究所的初衷并不是攻克科研难题，而是要延续主人的生命。

厚司是个理想主义者，这种落差击垮了他。自那以后，他就心灰意冷，再也没了当初的激情。我劝过他，但没有效果，他不想一辈子禁锢在组织里。

三天后，他和艾莲娜决然地带着整个实验室同归于尽。”

“这就是……他们自杀的原因？”灰原哀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常盘荣策铺垫了那么多，结果内情三言两语就能讲完。分明有什么不对，她认知中的爸爸妈妈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他们不会因为这种理由抛下我与姐姐。”

她看着常盘荣策，似乎想看透他的内心，“你在骗我。”

常盘荣策微笑，“为什么要骗你呢？你那时候刚出生不久，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你姐姐的讲述对吧？你知道，单方面的讲述总是模糊的，你姐姐那时候也不过是个孩子，她对父母研制的东西一无所知。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这样的人？”

灰原哀依然摇头：“因为……因为我相信姐姐，我相信我的感觉。”

柯南握住她的手，像是传递勇气：“我也相信，灰原的爸爸妈妈不会轻易放弃生命。”

安室透也摇头，“他们绝对不可能抛下女儿。”

“好吧，我承认我隐瞒了部分真相。”常盘荣策眼中划过一丝愧疚，“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不希望你们姐妹两个重蹈覆辙。按照我的计划，你们必定会走上厚司的道路，成为他的接替者，我的接替者，继续为boss服务。”

“为了……我们？”灰原哀捏住了手指。

“你们的未来可以预见，但厚司想争取不一样的未来。他想用他的死亡结束宿命，但他没想到的是，你们依然没有逃脱组织为你们设置的命运。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拜托我，希望我能用研究部部长的权利送你们远离组织。可是我……没有做到。在你展露出超群出众的天赋后，我就知道我必定会辜负厚司的临终请求。

Boss需要你的能力，那么你就无法脱离组织。”

寄希望于别人……死于天真么？

这就是答案么？爸爸妈妈离开她们的原因？

灰原哀默默地想，然而得不到结果。她对父母的印象，还是太少了，少到她能回忆的，只有姐姐的讲述与短得可怜的录像带。她甚至没有机会与他们对话。

“这不是答案。”最终，她确定道，“你依然在欺骗我。”

“不是欺骗，是试探。”常盘荣策微笑，“我想看看身为他们女儿的你，继承了他们多少意志。他们的确不是死于这种理由。他们……是想彻底结束命运。”

他看向封印的乌丸莲耶，幽幽道，“他们本想带着boss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灰原哀默然。

一个一个来，琴酒还有许多问题。

“你的接替者是白兰地？”他皱眉，问常盘荣策。

常盘荣策说知道秘密的一共有三个人，贝尔摩德也就算了，但他居然不是三分之一……他一向看不上白兰地，但却在这种事上输得一败涂地。

常盘荣策摇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还没告诉他，他就被警方抓了，一夜之间又选了新白兰地。新出是他欣赏的学生，虽然跟雪梨、朱奈瑞克这些少年天才没法比，但也是万中挑一。

“新出医生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的。”柯南笃定。

“同流合污这种词……”

常盘荣策笑了笑，说你们误会了。

“我没打算告诉他boss的事。我是真心想建立一个研究所，就是组织刚成立时的模样，简简单单，大家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即使是为了救特定的人。

所以新出的手是干净的，因为研究所是干净的。”

“干净？”柯南可不认同，“你们仍在欺骗，比如今天的讲座。”

常盘荣策摇头：“这只是为了招揽人才的小小手段。实际上，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不是吗？按照组织以往的作风，我这种温和派是会被嘲笑的。”

“这就是你今天叫我们来的原因？你揭露了最后的真相，说明你并不想挽救组织，但是你又在物色新成员，”柯南懂了，“莫非你也想自立门户？”

“不是自立门户，是建立崭新的研究所。”

常盘荣策的目光投向保护舱，几个人也再次看过去，里面的人仍在沉睡，如同躺在羊水中的婴儿，对外界一无所知。他并不知道他建立的一切即将覆灭。

“每次只能活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然后继续沉睡。”

常盘荣策幽幽道，“这真的是您追求的永生么？”

他在对乌丸莲耶说话：“没有人能否认您的伟大，您足智多谋，甚至能预测世界的发展走向，组织在您寥寥数语的指点下绽放了蓬勃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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