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盘点：从琴酒变小开始 第189章 他杀人超有天赋的

“他们加入组织的时候，我还不是部长。

我自诩是有天赋的人，在这里上学的时候，一直保持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前我已经发了十几篇论文，我的导师以我为荣，药学系现在还流传我的事迹。”

柯南点头，表示他知道常盘荣策没有自夸。

能参加议员选举的药学教授，能力绝对比想象中还要强大。

“研究部当时有六个实验组，我是最年轻的组长，也是最有希望接替下一任部长的人。宫野夫妇加入后，被分到我负责的三组，研究细胞退化的可行性。”

常盘荣策看着面前的灰原哀，颇为感慨：“短短三天，我就被你父亲的才能折服，生出了自愧弗如的心思。我才知道科学界对他的评价没有错，他确实是天才，真正的天才。他是为医药而生的，而我，顶多算是有天分的普通人。”

灰原哀神色如常，其他人却默默点头。

天才太可怕了。安室透看看柯南，又看看灰原哀，心绪复杂。

跟这俩高中生比起来，任何天才都会黯然失色。

“大哥也是天才。”伏特加很自豪，“他杀人超有天赋的！”

这种天赋……其他人对他们两个侧目而视。

“我进组织的时间比他们长，但年龄比他们两个都小，他们却没有因此轻视我。”

常盘荣策微笑，“在那之前我都恃才傲物，直到见到你父母，才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但他们没有这种感受，依然将自己当做我的组员，或者朋友。

离开实验室，他们会主动邀请我吃饭。大概是见我太惨了，那时候我一心想干出惊天动地的事业，常常废寝忘食，是他们解救了执迷不悟的我。

你父亲做的饭菜很美味，他擅长做玉子烧，因为你母亲喜欢。那时候你母亲已经怀孕了，很怕生，不喜欢与外人说话。她很善良，很温柔，每个见过她的人都印象深刻。”

妈妈……灰原哀神色动容，一同凝神的还有安室透。

对于安室透来说，他对宫野夫妇的了解同样少得可怜。他以这个名字加入组织的时候，那两位已经去世了，偶尔有人提起他们，他只能装作毫不在意。

没有人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就像现在一样，他什么都不会说，安静听着关于那个人的消息。

“她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这样的人在组织里格格不入，有人称她为堕入地狱的天使。你母亲的悲悯是骨子里的，只有她会挑出流浪汉溃疡里的蛆虫。”

“流浪汉？”柯南察觉不对，“莫非你们……”

“就是你想的那样。金融危机后，自我放逐的人逐渐增多，流浪汉几乎随处可见。我们是制药的，总得找人进行临床试验，找他们是最划算的办法。

但宫野艾莲娜阻止了这一计划，她与厚司以停止研究相要挟，逼迫组织将抓到的人放回去。你们知道，流浪汉的性命是廉价的，但只有他们在意。

我与厚司的交流多一些，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无论哪一方面。加入组织后不久，他就大放异彩，让当时停滞不前的研究迈进一大步。我曾一度担心他会阻碍我前进的道路，但随着交往的深入，我放弃了这种可笑想法。

原本他们以为组织是单纯的研究所，知道真相后已经出不去了，因为组织需要他们的能力。以宫野厚司的实力，很快就被赐予酒名，但他拒不接受。”

常盘荣策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他就是这样的人，不认可组织的理念，所以拒绝成为我们中的一员。碍于妻女性命，不得不留下，但他仍存一份傲气。”

“唯一遗憾的是，当他看清组织面目的时候，开始有意识地疏远我们。他们还请了别人照顾明美，好像是个戴眼镜的女性，我远远见过她一面。

总之，他们拒绝让女儿接触任何组织成员。

毫无疑问，他们是爱你们的，胜过爱他们的事业。”

“你是他们的孩子，你应该庆幸。”常盘荣策带着长辈般的欣慰，慈祥而微笑地看着灰原哀，“当然，他们同样庆幸有你和明美这样的女儿。”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听到了父母的事。

灰原哀默默听完，眸色安静，一闪而过的温柔。

“哼。”琴酒冷冷地别过头。

身为孤儿，最见不得这种时候，他连回忆都没有。

“有我呢大哥。”伏特加安抚，“你可以拿我当你的爸爸妈妈呀。”

“伏特加你去死吧！”琴酒小脸铁青。

但紧接着，常盘荣策话锋一转，“这就是他们自杀的原因。”

自杀？爸爸妈妈是自杀？灰原哀非常惊异。

同样惊异的还有安室透：“自杀……谁能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

“他们是自愿的……是他们在逼自己。

那时候我已经是研究部部长了，厚司接替我的位置，当了三组组长。他与宫野艾莲娜研制出了一种梦幻般的药物，他们将其称为‘银色子弹’。”

“银色子弹？”就连伏特加都竖起了耳朵。

什么AB药银弹，听都没听过……琴酒的脸色越发阴寒。

“那种药……可以让死人复生。”时至今日，常盘荣策依然能记起当日的兴奋与激动，“他们创造了神迹，他们窃取了上帝的能力……一如普罗米修斯。”

“死而复生？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虽然见识过A药的能力了，但柯南几个还是难以置信。

“你们不相信么？呵呵，这种传说中的事，没有亲眼见识过，你们当然不信……”常盘荣策收回悠远的目光，看向几人，“你们以为什么是死亡？”

“死亡就是死了，死了就是不动了，没气了。”伏特加的回答朴实无华，并沾沾自喜，“我杀了那么多人，难道还不知道死是个什么事吗？”

琴酒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

相对来说，安室透的回答很规范：“心跳停止，呼吸停止，以及脑死亡。”

“对，脑死亡。”常盘荣策说人最宝贵的就是脑子。

就算你心不跳了，但仍然存在抢救的可能，只有当你的脑子死了，你才是真死了。全脑功能的永久性停止，称为脑死亡，它是不可逆的。

“分为两部分。”灰原哀说，“大脑停止与脑干停止。”

大脑受损，意识丧失，但脑干还在工作，这样的人叫做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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