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俊通过AB基金会筹集资金,建立了一家医院。
他买了一栋大型旧建筑,申请变更建筑用途,并开始对其进行翻新改造,以建成医院。
由于青光眼临床试验第三阶段进展顺利,等医院建成并成为综合医院后,他们就能提供青光眼治疗服务。
如果在此之前他们能成功培育出一个小肠类器官,就能开展针对小肠的精准诊断和治疗,尽管治疗范围有限。
这是新一代医院提供的首批服务。
随着干细胞研究结果不断涌现,他们将逐步扩大治疗范围。
因此,他们必须尽快获得更多研究成果。
幸运的是,他得到了一个加速研究进程的机会。
“好久不见。”
卡彭蒂耶和永俊轻轻拥抱了一下。
卡彭蒂耶是加州理工学院的教授,也是诺贝尔奖获得者。
他长期致力于利用干细胞修复脊髓神经的研究。
那么,他成功利用干细胞修复神经了吗?没有。如果成功了,永俊也就不用做这些了。
有时,诺贝尔奖的成果在人们听来就像魔法一样,卡彭蒂耶的研究成果也是如此。
他通过无线方式,用电芯片连接了一位脊髓断裂患者的神经。
干细胞是他研究的主要目标,而这只是众多备选方案中的一个,但他却在这个方案上取得了成功。
脊髓是一束长长的神经,连接大脑并一直延伸到腰部。
一位临床试验患者的脊髓上部,特别是胸神经受损,无法将大脑的指令传递到胸部以下的部分区域。
卡彭蒂耶在受损区域的上方和下方直接植入了极小的电芯片。
结果,当患者想要行走时,神经的兴奋电信号会通过芯片,跳过受损区域,传送到下方的活细胞。
仅四周时间,患者就能独自走几步了,卡彭蒂耶也因此获得了诺贝尔奖。
他在这个项目上研究了大约二十年。
从在猴子身上试验成功到用于患者治疗,又花了四年时间。由此可见这项研究是多么谨慎。
美国政府和加州理工学院持续资助他的研究长达二十年,令人惊叹,但卡彭蒂耶自身的坚持也令人钦佩,最终他取得了成功。
不幸的是,这项技术仍有局限性。
患者恢复后能够行走,但不能跑步或弯腰。他们还必须时刻小心,不能撞到背部装有电芯片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如果脊髓神经损伤高于胸神经,目前还没有技术能在大脑中植入芯片进行治疗。
因此,卡彭蒂耶希望能在永俊的公司更进一步。
“但是教授,您工作不是很忙吗?您说过要今年晚些时候才加入我们。”永俊说道。
“没错。”卡彭蒂耶点点头,“但今年是我的学术休假年,而且我现在恰好没有指导学生。我提前来了,因为处理完几件事后,我有两个月的空闲时间。”
“您两个月后就要走吗?”
“是的,但下半年我会回来。”
“太好了。您在这两个月里领导我们的团队吧。教授,很高兴您能加入我们。”
“我会尽力的。”
“谢谢。但您还在大学工作,所以您得签一份短期外部技术顾问合同。”
“好的。”
“加州理工学院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很多教授都担任公司的技术顾问。”
“那就好。”
永俊让朴秀赫拟好合同,并让卡彭蒂耶签了字。
“如果您加入干细胞分化团队,研究脊柱方面的工作会更得心应手,对吧?”永俊在安排会议时问道。
“我对骨髓方面的工作也没问题。”
“神经系统和骨髓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
“因为我长期研究干细胞,所以对这方面也了解很多。”卡彭蒂耶笑着回答。
……
雅各布在脊髓再生团队工作。
他和其他六名团队成员一起参加了利用干细胞进行脊髓再生的会议。
“卡彭蒂耶教授?”
雅各布瞪大了眼睛。
“你好,雅各布。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那大学那边呢?”
“今年是我的学术休假年。”
“那我们讨论一下目前的进展吧?”永俊问道。
由于项目启动不久,大部分汇报内容都是关于确定实验的详细条件。
“……因此,我们目前已经培育出了诱导多能干细胞(iPSCs),并计划将其注入脊髓瘫痪模型小鼠体内进行分化。”
雅各布汇报完毕。他有点紧张地盯着卡彭蒂耶和永俊。
卡彭蒂耶第一个发言。
“直接植入干细胞最大的问题是可能引发肿瘤。你们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在我们的项目中,我们选择了一种机制,即将诱导多能干细胞植入受损区域,然后让未在一定时间内分化的细胞启动细胞凋亡,”雅各布说道。
“这个想法不错。但未分化的细胞能顺利启动细胞凋亡吗?”
“当干细胞分化为脊髓神经时,KRAK基因的表达会受到抑制。我们将细胞自杀基因TP54克隆到该基因末端并使其表达。”
“那么,未分化成神经的细胞会持续表达KRAK,同时也会表达TP54,最终死亡。”
虽然很复杂,但卡彭蒂耶立刻明白了研究的关键细节。不愧是诺贝尔奖获得者。
“但干细胞在分化前不会死亡吗?”卡彭蒂耶问道。
“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要植入大量干细胞的原因,”永俊替雅各布回答道,“如果要恢复十条神经,我们会植入约一千个干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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