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只是个开场,那小女孩的肚子也胀得夸张,好像随时都会爆炸。
“爸爸,疼…囡囡肚子好疼啊!”
几乎是在一瞬间,萧金开启了域场,并用四象将众人分割开。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在飞仙时那些被寄生种寄生的觉醒者,无疑,这群可怜人的肚子里也有那东西。
可这里没有次身械人,也没有共振设备,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条死路。
只是早晚问题罢了。
那个水有问题,最先饮用水,且喝的最多的人,现在成了第一批孕育类儒的温床。
看来水里那个极小的东西不是什么病菌,而是类儒的“卵”。
只是按照以往他们对类儒的了解,S-Ⅲ型类儒全部为胎生,就像人类一般,有受精卵和精子,两者结合,在子宫中温养,才能诞下鲜活的生命。
可这东西肉眼看不见,与病毒、细菌的大小归为一类,简直可怕。
类儒又在横向进化,照这么发展下去,人类必定死伤无数。
不知道这样看不见的类儒卵又被投放进多少自来水管道里,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因此被类儒吸取养分破体而死。
无孔不入,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那群人怎么嚎叫和求救,萧金都只能坐视不管。
小彩依和朱清晴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两人站在萧金身后,泪如雨下。
温清照虽然看着不曾动容,但内心早已悲愤交加。
她助萧金利落的解决掉那些求死之人,避免他们在死之前还要承受类儒破体而出的恐惧和痛苦,以及死后那副肉不包骨的惨状。
这些刚诞生的类儒非常狡诈,当被寄生者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后,试图进行自杀,却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就像类儒母体对其子女的控制,正在孕育的这些寄生体类儒也会用激素控制人类“母体”的想法和行动。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那个官员跪在地上,他是最后一个在面对即将破体而出的类儒还保留清醒意识的人类。
“与其被这种东西蚕食,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脱…”官员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面对自己突然增大的肚子,手足无措的他只能恳求这群觉醒者。
他观察到此前他们杀的那些人都是类儒已经破体而出一部分的可怜虫,也就是必死之人。
他们的攻击可以做到一击致命,而且还能封住那些类儒的出路,将其一并杀死。
“你们没必要抱有负罪心理…”男官员对此表示已经释然,“蓬莱已至终章,这是必死之局…我们啊,都是被命运摆布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接着捂着半张脸,那表情似是在笑,又似是在哭:“老钱,把一切都告诉他们吧…只有他们,才能将身外者带入这个棋局,找到那个能拯救一切的人。”
萧金能听见钱从使叹了口气,那口气充满了无奈与悲怆,末了,像是航船卸下沉重的锚吐出两个字:“罢了。”
“实不相瞒,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蓬莱的终局其实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被大祭司预言。
也正因此,那名大祭司被处死,后来蓬莱再无祭司,开始走上锁国的命途。”
“如今还知道这个真相的也仅仅只有代代仙宫的传承者,以及我这个管理民众信仰的小小从使。”
有一点萧金知道,蓬莱的祭司被民众看作是神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她)们的预言相当准确,从来没有错误,而且每个预言的内容都非常详细,细致的让人头皮发麻。
这也是那名大祭司被匆匆处死的原因之一,统治者最听不得这种亡国之音。
“您知道那名祭司具体说了什么吗?”从使的话太宽泛了,萧金不确定这个人能不能信,极有可能是他们临死前编造的谎言。
而且经过刚才的事,萧金对于这里的人,不敢再轻易给出信任。
钱从使不负责取得这群人的信任,而且他也没必要这么做,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都在预言预测的范围内。
他起初也不太相信这恐怖的预言,但这短短两天内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相信。
而且,这是他的职责。
他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个锦盒,铜镜沉在锦盒里,泛着幽暗的冷光。
镜背盘着一条龙,龙鳞片片分明,像是用刀尖一寸寸刻出来的,每一片都泛着金属的寒意。
龙睛凸出,似要破镜而出。镜面早已氧化,映出的影子模糊不清,却总让人觉得,那龙鳞在暗处微微发亮,仿佛随时会活过来。
“这是能够储存短暂时光的龙鳞镜,关于预言之事,天机不可泄露,谈论时把握不好分寸,会招致更为可怕的结果。”
“你想知道预言的具体内容,可以用灵力按照特定顺序催转镜面的浮雕龙鳞。但有一点我要警告你,小生,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预言也有可能发生改变。”
接过龙鳞镜时,萧金感觉自己好像接下了万钧重的担子。
钱从使要求逆转龙鳞镜的顺序只能告诉谭瑛一人,谭瑛也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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