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风莫忧近乎贴身照顾着慕容轩。实际上也不该说是她贴身照顾着他,而是慕容轩单方面紧粘着风莫忧。
粘的几乎到了烦人的地步。
淡定的将慕容轩推远,风莫忧有些纠结的看着火上的咕噜噜冒着泡的药罐子。默默地将慕容轩这样的反常定为药物的副作用。
一定是因为药的问题,所以才导致的智商下降吧。要不,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现在的慕容轩了。
“莫忧,我身子已经无碍了,这些药能不能停了?每日你都要花这么多日子煎药,还如何有空做其他事?”更何况那些药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苦味。
偏咸偏酸的味道让他实在有些难以恭维。别说下肚了,就是此时看一看,都觉得胃中一阵翻腾。
风莫忧没听出其中的意思,只是不在意的笑道:“没事啦,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能做的,就在这里照顾你吧。”
“再说了,你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午时就要把你的伤口全部割开,把脓挤出来了。”伸手拿过隔热用的麻布,风莫忧将煎好的药从火炉上拿下来,边绕开半**着的慕容轩要去把灶台的火灭了。
对于割开伤口放血之类的事情他早已经做惯了,割开便割开吧,根本便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慕容轩的双眼凝在了那一炉还冒着热气的药上,整张脸上印着的都是抗拒。
他能不能不吃药,直接割开那些好不了的伤口,然后直接放血,直接放着让它自己好可好?
风莫忧并不知道慕容轩此时的心理活动。她若是知道一个偌大的男人,竟像个孩子似的这样讨厌着吃药,怕是会笑到不行吧?
“这药我给你煎好了,等一会儿放凉了些,你再喝吧。”看了眼成色应该差不多了,风莫忧边轻声交代着拍了拍手。一抬眼,却看到慕容轩一副纠结挣扎的表情,不由得微愣,而后想到了什么。虽然心觉得不太可能,但也还是半开玩笑的说道:“怎么了?要不我帮你准备些蜜糖吧,毕竟这药是必须得吃下去的。”
“不用了,你说的那些,我还是知道的。”
风莫忧点头轻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了。他们老大不小了,该说什么、该做什么,都不需要一个人天天跟在屁股后面提醒。
放下慕容轩的事情后,风莫忧便立刻转头去做其他事了。独剩下慕容轩一人分外纠结的看着那一炉子怪味的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纠结着。
最终还是猛一咬牙,灌下肚去。
之所以要吃这些东西,并不是为了什么病情,而是因为要抑制住之前所吃的药。用风莫忧的话来说,这药并不是为了现在的自己吃的,而是为了未来的自己吃的。
之前风莫忧让他服下的药虽能让他快速醒来,也确实是他身体所需要的东西,可那些毕竟大补,虽然能让他在短时间内超越常人,可之后所会得到的代价也很大。
这些每日要煎3个时辰的药,虽然味道奇怪,却足以调节他体内的那份猛烈的药性。
等那些东西被调节完毕之后,他的身体机能就能再上升一个纬度了。
这样想来,其实,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如果,这药能再好喝些的话就更好了。”深叹了口气,慕容轩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烫得发麻发苦,什么也感受不到了。等着他几个吐息缓过劲来要去找风莫忧的时候,却发现又跑了回来。
“怎么了?”
急急忙忙的模样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听到慕容轩的询问,她又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事情,边在灶台上翻找着什么。
最后才在一堆散落着的苜蓿草里找到了一把长约三尺的刀来。然后,就见风莫忧十分宽慰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叹声道:“啊,找到就好,我还以为不见了呢。”
……这是怎么了?而且,为何一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一堆苜蓿里啊。慕容轩听到自己咳血的声音了。
“莫忧,怎的突然要找刀了?”
“啊没什么,前院有几个长舌妇闲着没事儿,再那闹事来着,我过去解决一下问题。”
……不,就算问题再大,也不足以要到拿刀的程度吧?慕容轩手指微颤。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来了。
他们家莫莫向来霸气外露,他们自然是不会去管的。
只是两人都不知道,他们已经相见了两天有余,可另一边同样要去寻找风莫忧的宫御浩却出了事情。
要说原因,就该追溯到两天之前了。
冉沫雅双腿被废,终日郁郁寡欢。不单整日整日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茶饭不吃,急坏了上下的宫女下人,却是让他哼笑一声,觉得分外轻松。
冉沫雅那女人的死活于他何干?腿废了正好!省得每天跟个什么似的跟着他,甩都甩不掉。宫御浩冷笑连连,望着那些不时来反应说冉沫雅不吃不喝该如何是好的下人,所有的回应都只有一句话:让她自己看着办!
何其冷酷,何其无情。
等问的多了,下人们也就逐渐明白了宫御浩的心思,自然便不会再多说什么。私下里的猜测成堆成群,宫御浩不在意,却尽数传进了冉沫雅的耳朵里,让她又砸碎了不少东西。
“宫御浩!我拿真心对你,你怎敢这样欺我?你怎敢!”冉沫雅尖锐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茶杯落地的声音,响彻在整片宅院之中,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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