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冉沫雅来之前让人准备了莲子桂花羹,一边儿安慰皇上宫御浩,一边儿打发太监去了小厨房看看汤羹好了没有,小太监见有冉沫雅陪着皇上,便去了小厨房。很快端回来了,热乎乎的汤羹用瓷碗装着,下面还有个精致的木质小托盘,要么说只有皇宫里最奢华,说的便是了。
这木雕托盘看似不起眼,实则是稍有的楠木制作而成,上面精致的雕刻,更是好几个雕刻师父一起完成的一件杰作。
冉沫雅接过汤碗,对皇上宫御浩说:“皇上,来喝点汤羹吧!”
宫御浩坐下来,结果汤碗说:“我自己来。”
冉沫雅说:“皇上不为了风莫忧而担心,她命大着呢。”
宫御浩听出来点什么,于是漫不经心的说:“为什么这样说?她怎么命大了?”
冉沫雅说:“她一个人来皇宫那么多次,多没有被打死,还不算命大吗?”
宫御浩说:“她那是有武功,并且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冉沫雅说:“就算受了伤,她也是死不了。”宫御浩没有言语,反倒是仔细品起汤羹来。
冉沫雅见宫御浩没反应,于是又接着说:“她命太硬,皇上你要离她远一点。否则,哪天危机到您的龙体就不好了。”
宫御浩说:“她是她,朕是朕,朕乃天命,怎会怕她的硬命?”
冉沫雅接着说:“皇上您有所不知,这风莫忧从小就个性倔强,并且父母早早就分开了,她一直是跟随着父亲长大的,她父亲当时娶了个后妈给她,这个后妈每天百般刁难于她,不给她吃饱,也不让她穿暖,若不是命硬,怕是早就一命归西了,怎么长这么大?”
宫御浩听到这,吃不下汤羹了,原来风莫忧小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她,宫御浩如是想着。冉沫雅只想黑化风莫忧,哪里知道在宫御浩心里,倒是起到了反作用。
冉沫雅继续说:“皇上,想着您身为皇上,怎可每天只想着风莫忧?”宫御浩本就听了冉沫雅说了这许多,很是生气。想到冉沫雅还管起他来,所以宫御浩说:“朕乃天子,你一介女流,怎可妄自菲薄的评论朕?”
冉沫雅听了宫御浩的话,心里更是郁闷,想起了风莫忧更是来气,都是因为风莫忧,所以宫御浩才对自己这般的薄情寡义,但是想归想,冉沫雅不该说出来,这也就是这个女人最最不明智之处。
冉沫雅居然说:“皇上你就那么看重风莫忧吗?她有什么好?她连我对您的好万分之一都没有。你为何如此待见她?”
宫御浩说:“因为风莫忧美,因为风莫忧重义气、善良、够坚强,她是朕看到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她是最美的,那么我呢?在您的心里,我又算什么?” 冉沫雅嫉妒的说道。
宫御浩说:“你是你,她是她,你又怎能跟她相比?”冉沫雅更郁闷了,气的冉沫雅口无遮拦的说:“她风莫忧也就是命大,否则她早就死了。她死了的话,你也这样说吗?早知道你这样重视她,我上次真不该手软,居然让她跑了。”
宫御浩终于听出了端倪,这冉沫雅是派人杀过风莫忧,一定是,否则怎么会这样说?还是在安县的时候,趁着我不在,冉沫雅对风莫忧做了什么事吗?宫御浩气的摔了羹汤碗,太监麻溜进来一看,见气氛不好,赶紧退了出去。
宫御浩正冷冷的看着冉沫雅开始呵斥说:“你个疯女人,你如何能跟我的风莫忧相提并论,你算个什么东西?”
冉沫雅哪里听得这些难听的,直拉着皇上宫御浩说:“皇上,只有我是最爱您的,您为什么看不到?反倒是一直想着那个贱人,你可知道她只爱齐洛扬,她不爱你。” 宫御浩甩开冉沫雅说:“风莫忧是朕的女人,并非齐洛扬的女人,她的初次给了朕,并且跟朕朝夕相处,怎是你能比的?”
冉沫雅说:“皇上,你要做个明君,怎么看不出来在她风莫忧心里,根本没有您,您这是一个人单相思。”
皇帝是什么人物,怎能被人这样说?这话等于是在触碰宫御浩的逆鳞,这还了得?宫御浩气的大声呵斥冉沫雅说:“你这个女人,心思狠毒,你个毒妇,你这样容不下我最重要的人,我又岂能容你?”
冉沫雅看宫御浩是真的生气了,也害怕了,不敢再说这些,只是说:“皇上,我陪您南北征战,从来都是不离不弃,您怎能不顾念旧情?就这样弃我而去?”
宫御浩大声喊侍卫:“来人呀!赶快把这个毒妇带下去,关入冷宫,非召不得出宫半步。”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老天不让冉沫雅这么快得到制裁,也或许老太爷想让风莫忧,继续经历劫难,宫御浩刚说完这话,就见南宫磊来到了正殿,南宫磊说:“参加皇上,皇上息怒啊!”
宫御浩说:“朕乃天子,这个毒妇竟然敢陷害朕的女人。要她有何用?”
南宫磊赶忙为冉沫雅求情说:“皇上,您先息怒,切勿因为此等小事伤了身子。”
宫御浩说:“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私自派杀手去杀风莫忧,你说她该不该罚?”
“陛下息怒。冉沫雅是看您整天忧心于那风莫忧,怕臣民们议论,总是想着为您解忧,只是用错了方法罢了,皇上您别动怒。”南宫磊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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