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和有枝杀了这几个御前刺客,总算脱离了危险,木兮和有枝总算安全离开了这座山,这忽然来了很多黑衣人和很多刺客的危险处所。这些的确是御前刺客,没错,他们是宫御浩派来找风莫忧的。
宫御浩是因为担心风莫忧,也是因为放不下风莫忧,所以才特意派去宫中一等一的高手,前去保护风莫忧,并将她带回皇宫。可是凡事计划赶不上变化,事情演变至今,却变成了宫御浩派人前去杀风莫忧一干人等,完全变了宫御浩的本意。
宫御浩就并非是要取风莫忧性命。可是这一切,也只有宫御浩本人,还有冉沫雅清楚。现在风莫忧、齐洛扬和宇文成都均已离开了那个他们所栖身的山洞。正在去往风莫忧的师父落云处,风莫忧一心想要治好齐洛扬的失忆之症。
只有治好了他的失忆之症,齐洛扬才能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才能恢复以往的睿智和天威,风莫忧并没有想要齐洛扬想起自己,只是天下之大,宫御浩一意孤行的治国,民不聊生,风莫忧虽说不是国之栋梁,但是看到黎民百姓受此难,风莫忧还是有所感触的。
必须要治好齐洛扬的失忆之症,芳能想以后的事,不管到时候齐洛扬怎样对待自己,也不管自己怎么无法面对齐洛扬,自己都要面对,这件事是不可逃避的,风莫忧不能拿黎民百姓的幸福以及江山做为代价,去或得自己的小幸福。 一路上宇文成都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风莫忧聊天,风莫忧也算不折宇文成都地面子,总是应答着。
齐洛扬还是一样,不说话,走在风莫忧身旁。齐洛扬也想快些找到治疗好自己的办法,只是不知怎么治罢了,而且他是个男人,总不能像个孩子一样,整天把要找回忆的话挂在嘴边。一路上三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走着,反倒添了许多乐趣。
偶尔齐洛扬和宇文成都还是斗斗嘴,但是有风莫忧在场,两个人也都收敛很多,点到为止,并没有再动手。宫御浩在皇宫里,心里也着急,急个七上八下,但有何用处呢?远水解不了近渴。与风莫忧相隔数里,且不知风莫忧的具体位置,只能派人找她。
宫御浩只能干等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派去的人回禀消息。刚用过午膳的宫御浩,闲散的走着回正殿,身后跟着至少有二十个随充,这是来了宫人禀:“启禀皇上,您派出去的人回来一个,想面圣。”
宫御浩自然知道,太监说的派出去的人是什么人,定是那些个大内高手,接了自己秘旨的人们,是自己安排去保护风莫忧的人。宫御浩想到这里,一刻不耽搁的向正殿走去,一边儿走一边儿说:“让来人到正殿见朕。速去。”
太监一溜烟跑开去宣旨。来觐见的是个传信使,来到正殿,跪下说:“启禀皇上,信使小笙特来禀报,我们追查风莫忧的下落到悬崖边,发现很多黑使者,有好几批人马,但是我们并未发现风莫忧以及齐洛扬的下落。”
宫御浩听到此处,心里稍稍安慰了不少,因为没发现风莫忧,就是风莫忧没遇到危险,但是刚刚信使说发现好几批黑衣使者,又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宫御浩说:“你起来回话。”使者说:“尊皇上旨。”
信使于是起身,站了起来。宫御浩又继续问:“你刚才说,黑衣使者,你们见到好几批黑衣使者是怎么回事?”
信使说:“启禀皇上,就在我们抵达反应掉落悬崖的地方,我们发现三批黑衣使者,我们埋伏在那处,他们没有发现我们,但是确实是黑衣使者,而且人数不少,他们其中两批还是骑着马匹的。”
宫御浩说:“你可看清了?”
信使说:“臣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皇上面前,臣不敢妄言。”
宫御浩点点头,皱眉思索起来。宫御浩想:“只有我知道风莫忧在那个方向出事,还有谁?还有谁要找风莫忧?还是这么多人,难道是五毒门的余孽?”一想到恶贯满盈的五毒门和魔教,宫御浩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宫御浩瞬间爆发了。
宫御浩大怒,吓得信使忙跪下说:“皇上息怒。”皇上哪里是说息怒就能息怒的?要不然怎么说皇帝都有天威呢?宫御浩怒火中烧,直接吩咐信使,速速去与队伍接壤,探查还有没有最新消息,随时汇报。
信使擦擦冷汗,对皇上说:“微臣遵命,臣告退。”信使不敢耽搁一刻,立即出发,快马加鞭,就恨不能飞过去,否则一定飞过去跟队伍汇合。即便这样也难以消解宫御浩心头之火。
宫御浩心想:“风莫忧啊风莫忧,你怎么就这么不让我省心呢?放着好好的皇宫不呆,你非要跟着齐洛扬那个废帝四处流浪,看你被我抓到,我怎么折腾你。”
信使走了,宫御浩吩咐说:“你去把御前侍卫队长叫来。” 没一会儿,御前侍卫队长就来到了正殿。见到宫御浩赶紧下跪说:“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御浩说:“起来吧。我今日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想安排你去做。你在御前侍卫中挑二十人,此二十人必须武功了得,去查风莫忧的下落,记住必须暗中保护风莫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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